楼梯口已有禁卫等候,戚慎紧张关切她。
她小心扯着他袖摆,弱弱道:“可以抱我吗?”
戚慎笑起:“这就是作精?”
景辛颇为无奈。
他将后背给她,反手张开双臂:“寡人背你。”
“不,我要抱。”
戚慎失笑,横抱起她下了楼梯。
烟花仍未止,桥上赏景的行人见到他们愣了瞬间,前头两人慌张跪下,周围人也连忙恭敬跪地。一瞬间,所有人依次跪开,连岸上围观之人都不敢再看烟花,纷纷跪礼。
景辛诧异他们掉马了,她不曾蒙面纱,又被戚慎抱住,只好尴尬地用宽袖遮脸。
戚慎垂眸望着她,戏谑道:“这么害羞做什么,这可不像你。”
“他们如何得知你身份?”
“烟花稀贵,只供王室贵族使用。”
而能放得起上千柱烟花,普天之下只有戚慎一人。
景辛算是明白过来,可想而知今晚戚慎搞出了多大的排场!
回到别院,马车停在石道上,戚慎下车后还是伸手欲抱她。
她没客气,搂住了他脖子。
等回到月华宫她才见他衣衫上沾的两滴血红,一瞬间羞红了脸。
戚慎顺着她视线望去,后知后觉。
太医说她若月事来了才算是真正恢复了身体,而他之前从不曾关注她这方面,并不知女子来了月事还会这么弱小害羞。
他逐渐弯起唇角。
她却有些惊慌失措。
“对不起,刚才我不方便讲,我以为你会知道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害羞起来的模样好想亲。
戚慎凑到景辛脸颊。
留青与孟秋原本得知他们回宫正来迎接,见这一幕忙匐跪在地,头触到地面。
戚慎低哑着嗓音道:“你娇羞起来怎么这般让人想亲。”
景辛脸红到滴血,也尴尬得头皮发麻,揪起弄脏的那块裙摆慌张跑回寝宫。
她今晚真实地感受了一回脸红心跳,也第一次被异性真情地对待,沐浴完心跳剧烈得仍不得平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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