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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邵元最擅长拍彩虹屁,当即赋诗一首夸赞戚容嘉是天降吉瑞,又夸孩子俊俏可爱。

穆邵元:“十八年后,太子自当玉树临风,也承袭天子雄韬伟略,必又是大梁一代圣君。”

景辛弯唇笑起,对这些彩虹屁也爱听,收回视线端起果茶,余光里却见陆扶疾唇边的一抹轻笑。

她定睛望去,陆扶疾也正撞上她视线,唇边笑意温和,赞叹道:“方才只远远见了太子一眼,亦该如随侍官所言,是位俊俏可爱的小太子。”

景辛感觉自己方才所见的笑竟无他此刻唇角的温和,她直直望着陆扶疾,不曾收回视线,似想用戚慎那种冷厉的眸光剥透一个人的伪装。

可她不是戚慎,毫无他的气势。

陆扶疾收起笑,小心询问她:“景妃娘娘,臣可曾说错话了?”

景辛摇头,淡笑:“多谢陆公赞誉。”

她感觉自己就像神经病,因为周普一句话就连人家唇边那种温和的微笑都当成了一种漫不经心的讥笑?

原主没有近视,倒被她用成了近视。

戚慎喜欢听别人夸他的儿子,又诏温伯元赋诗一首。

温伯元微笑起身,果真作了一篇足有八百字的长赋。

戚慎越发觉得当初没有砍这文人的脑袋是明智的选择,他正要说赏,忽听一声“百八里加急奏疏”,一风尘仆仆的信使扑跪在殿门外,膝盖带起凌冽的风。

戚慎面色一沉,原本慵懒倚在龙椅中,已挺直脊背。

“呈上来。”

那奏疏有两份,一份呈给戚慎,一份竟呈给陆扶疾。

御线信使沉重的嗓音带着喘息:“禀天子,身毒人未再犯我南州关,但却乘水路南上陆国,侵占陆国半数城池,杀陆国子民数千,妇孺孩童皆未放过!”

陆扶疾脸色一变,看完这份陆国太宰传来的奏疏,原本温润如玉之人白皙的面庞也因为愤怒而发红。他双目皆是哀痛之色,掀起长袍朝戚慎跪礼。

“王上,是臣疏忽害苦百姓,臣罪该万死!”陆扶疾紧捏奏疏,手指关节捏到发白。

戚慎早已勃然大怒。

如他一样,在坐的文武百官都不曾料到身毒人会再卷土重来,还改变策略走了水路。

信使道:“他们竟有宽敞的大船,船帆足有十丈高,扬帆海面,可自由畅行,像巨大的鹰。”

陆扶疾暗哑着嗓音,悲痛也气愤:“王上,臣恐不能再为太子庆生,臣欲请辞回国与黑人一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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