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知道华秀桐是华阁老的独女,就算她和华秀桐身份相当,但一个没有实权的侯府跟一个当权的内阁阁老还是差着很多的。
尤其上次魏贵妃还当着众人的面说她跳的舞没有华秀桐有灵气,分明是更喜欢华秀桐的。
而且上次赏月宴和这次三皇子生辰华秀桐都出现了,她是不是也在觊觎宁王妃的位子?
薛姗姗难过地低着头。
姐姐做了亲王妃却不肯帮一点儿忙,上次的赏月宴和这次的生辰宴都是家里花了好多人情和银子才弄到的请帖,来之前母亲千叮咛万嘱咐让她好好表现,上次她跳了舞,似乎还不错,这次必须也得做点什么,让魏贵妃和宁王喜欢才行。
正想着,方知月来了。
薛姗姗眼睛一亮,她想到该怎么讨好魏贵妃了。
薛筱筱也看到了方知月。
太子和皇后禁足,方知月尚未嫁入东宫,没有受到影响。她本是二品大员之女,自然会收到宁王府的请帖。
不过薛筱筱没想到方知月真的会来。
太子和三皇子明争暗斗,但太子是储君,无论如何都压三皇子一头。现在三皇子封王,太子却禁足,好多观望的都投到了宁王这里,形势变得更加微妙。
薛筱筱看着方知月遥遥走来,她不疾不徐,颇有大家闺秀的端庄娴静。
薛筱筱心道:不愧是书中女主,就算遇到这样的事,依旧气度温雅,来到魏贵妃面前,丝毫看不出任何异样。
方知月给魏贵妃行了礼,坐到一边,朝着薛筱筱微笑示意。
薛筱筱回了个笑容,心里却警惕起来。
皇后太子被禁足起因是舞弊案,而舞弊案却是裴无咎审的。按照正常人的思维,方知月除了记恨魏贵妃和宁王,也该记恨安王和她这个安王妃。
方知月表现得如此宽和大度,绝对不是一个毫无心机的人。
“贵妃娘娘!”一个小丫鬟满脸喜气地进来禀报:“花房里的昙花开了!”
“昙花开了?!”魏贵妃惊讶地站起来,“竟然白天开了,这可得去看看!”
魏贵妃站了起来,人们跟在她后面纷纷往外走,一边走一边低声议论。
“昙花一现多么难得,今日竟然能有幸目睹!”
“昙花可是月下仙子,向来是夜晚悄悄开放,今日竟然在白日开了,真是罕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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