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宁被他这样瞧着,听着他的话,心在一瞬间跳得很快,连身子都软了几分。脖颈间慢慢冒出热气,她赶忙低下头,轻轻“嗯”了一声。嘴角却是偷偷勾起一丝愉悦的弧度,压都压不住。
她知道自己现在简直就像一个拈酸吃醋的“妒妇”,可她就是不想和别人分享他。她只想和他,还有小鱼干,他们三个永远在一起。
她还低着头,就感觉温凉的手顺着她的脖颈往后,将她整个人又往前带了带。她有些慌乱的抬起头,就看见周显恩靠得越来越近,唇几乎快要贴在她的唇上,蹭了蹭,才轻声道:“不过我觉得你说的有一点很对。”
谢宁有些茫然地看着他,问道:“什么很对啊?”
周显恩的手顺着她的脊背往下滑,惹得她身子发颤的同时,轻轻拍了拍她的臀:“你都进府大半年了,咱们是不是该做点正事了。”
他眼里的幽深越发重,声音也更喑哑了些,面上一派清冷正经,手上却一点也不老实,在她的身上游走、挑弄。声音却像是在说着什么要紧的正事:“我是无所谓,可你好像怕别人说你善妒,说你的闲话。那我们要个孩子,就不会有人说你了。”
他说着,嘴角的弧度慢慢上扬,手上的温度也热了些。尤其是那双一向清冷的眼里,更是蒙上了一层情意。
他真是等不及了,越看就越想把她吃干抹净。
谢宁被他这话臊得面上又热了些,轻轻推了推他的胸膛,有些难为情地道:“将军,大白天的,你又乱说话。”
尤其是他的手还在她身上不老实地动着,更让她羞得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了。
周显恩像是寻到了什么空子,握住她的手,故意曲解她的话,挑眉问道:“所以你的意思是,晚上来?”
谢宁睁大了眼瞧着他,忽地像是被呛到了,轻轻咳了咳。心里一阵发软,可面上都快热得她头晕了。这人真是不害臊,而且越来越无赖了。
她娇嗔地瞧了他一眼,将他的手推开,赶忙从他身上下来,嘴角却是隐隐有笑:“时辰不早了,我去传膳去了。”
说罢,她就提着裙摆跑了。
周显恩靠在椅子上,不紧不慢地理了理膝盖上有些皱褶的衣袍。低头闷笑了几声,随即抬起手指挡在面前,眼尾泛红,眸光微动。
看来,今晚他有戏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