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桐听了眼泪一下又流了下来,大宝忙说:“好了,别哭了!”
许桐点点头。大宝伸手搂过许桐说:“好好休息吧,明天就能看见了,不许再哭了,看到冬晨后,心放下来,就专心找小蛋蛋,专心上班!”
许桐又点点头,大宝便说:“去吧!”
许桐便回屋子收拾起东西来。
许桐与陈风哥下了飞机,打了个车就奔郊外的监狱去,许桐没想到与冬晨那一别竟然快三个月没见着了,这三个月跟那次有些相同,是一种连电话都没有通过的音讯沓无,但又不同,毕竟那次的冬晨在之前给自己打过电话,这次只是冬晨最后一句话:“我跟他们去看看是什么事,你带明瑄在家等着我!”
从未与冬晨分离到这种地步的许桐,心每天被煎熬着,马上要见到冬晨的那种急切和兴奋,真是用笔墨都难以形容的。
陈风哥见了便打笑说:“许二珍,我的任务好象马上就要结束了!”
许桐看了陈风哥一眼说:“我又没给你安排这趟任务!”
“许二珍,你真是个无情无义的东西。一点点,那怕这么一点点幻想都不给我陈风哥!”
“不过,陈大公子,我发现你在这税所待着,好象有些脱胎换骨了!”
“那是,税所这地方是个大染缸,我一纯洁少男。进这么复杂的地方,除了信念,否则真是邪念缠身!”
到底要见着冬晨了,许桐再急切,心情也变得轻松,听了扑哧一笑说:“那象你这样的纯洁少男,你们刘股有没有打算当成重点培养对象呀!”
“刘股?做古了。你还不知道呀,天星集团那案子把他和我们税所的一副局长扯进来了,早就撤职查办了!”
“哦,那个老色鬼,活该!”
“是,就你家冬晨那个色鬼不活该!”
“陈风哥,你找死!”
“我是实话实说,我以前就不相信岳冬晨那主是个清廉的人!果然不出我所料!”
“我…我懒得跟你讲!”
两人吵吵闹闹,终于听司机说:“到了!”
两人赶紧下车,陈风哥付了打车费,才走到后面把两人的包取下来,一边取一边说:“跟着你,一切都乱了,这种事,应该先安排好住处,然后再来探监,现在到这监狱门口,到哪去找住处?”
“监狱又不是观光圣地,你还担心酒店客房爆满,到了晚上还怕没住处?”
“既然不是观光圣地,还能有什么好酒店!”说完陈风哥又说,“你背这一包是什么东西,硬梆梆的!”
“钱!”
“哇,你背这么多钱干什么?”
“我怕冬晨用得着,我还带着他送我的项链和手表!”
“我看你是小说看多了吗!”说完陈风哥又不满地说,“我太不甘了,岳冬晨那么个不地道的东西,怎么命就这么好。我陈风哥对你巴心巴肠,天天打你眼前晃来晃去,你咋就看不见!”
许桐恨了陈风哥一眼,两人又吵吵闹闹来到监狱门前,一打听才知道冬晨被关的监狱是有规定探监时间的:每月二十八号!
陈风哥掐指一算便说:“二十八号,二珍,我们还得等四天呀!”
许桐就急了:“同志,我们大老远赶来,能不能通融一下下!”
对方的狱警非常严肃地看了许桐一眼说:“到我们这里来探监的,都是大老远来的!”
“你!”许桐气得双脚跳,但看着实枪荷弹的狱警,也就只敢跳跳,还没跳痛快,陈风哥已拉着她离开监狱大门说:“我们赶紧把今天晚上住的地方找着才是上策!否则你打算在这…附近打地铺!”
“这是什么鬼监狱。你不说好多地方,除了节假日,随时都可以探视吗?”许桐对于打地铺不关心,更关心的是狱警不通融。
“是有好些监狱有此规定,但你前夫是什么人,前任市副秘书长,待的监狱肯定要尊贵些,要求也自然多些!”
“去你的,陈风哥!”许桐刚叫完,就见监狱的小门开了,一个五十来岁,有几分精神的男人走了出来,他身后还跟了一个差不多岁数的男人,陈风哥一见有些吃惊地拉住许桐躲到一边说,“是黄区长!”
“什么黄区长?他是什么人?”
“后面那个男人是黄区长,我也就是跟他打听到你前夫下落的!”
许桐定睛看过去,两个中年男人不知又讲了什么,前面那个叹了口气,后面那个,也就是陈风哥讲的黄区长正安慰说:“大海,你还不了解这他的性子!”
“我都不知道敢跟老首长交待!”
“他跟老首长从来都是对着干的,老首长不喜欢的,他都喜欢,老首长喜欢的,他绝对一点都不会去沾,跟你我没一点关系!”
两人说着,一辆红旗轿车开过来,两个上了车就走了,许桐便说:“乖乖,陈风哥看不出来,你居然交上这样的达官!”
“什么话,许你嫁给岳冬晨那样的权贵,就不许我陈风哥认识这样的达官,再说,我也没交,是人家发觉我是一罕见难得人才,主动来巴结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