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芳再次不敢承认两人是同辈份的。
不过她也只是感概了一下,很明白自己过来是干什么的,见到小女娃哭立马放下行李要上前抱来哄。
江舒瑶却先一步接过了孩子,“乖乖,不哭了。”萍萍这小家伙调皮,不小心把自己额头磕了个包,大概是磕疼了,正扯着嗓门哭着呢,见江舒瑶回来还一边哭一边啊啊地指着自己的额头‘诉苦’呢。
她亲亲她额头安慰她几句,也没忘了一旁的方芳表姐,给她简单介绍了一下,几番来回便先带她回房安顿下来,别的事不着急,吃了饭再说。
房间是在铁柱树根屋里,用木板隔开一分为二,屋里的那张床也拆了围栏清洗过,除了一张床还简单打了个小衣柜和桌子,也算是‘麻雀虽小五脏俱全’了。
方芳表姐几乎是瞬间就爱了这屋子,不是说它有多宽敞,而是江舒瑶说这屋子是她一个人住的,钥匙也交到她手上。对于从小跟兄弟姐妹挤一间房,嫁人后跟男人一起睡,离婚后在客厅打地铺的方芳来说,这真的是最好的礼物,有这样一间屋子,工资少要点她都乐意。
几息之间,方芳表姐对这个家就有了一丝归属感,对江母和江舒瑶也有一些感激之情。
她一定要好好干!方芳表姐在心里默默下了决心,蜡黄的脸上都多了几丝光彩。
等到吃饭看到桌上的鱼肉更是感动,觉得江舒瑶一家都是实诚人,把她当作亲戚看,招待的都是好饭好菜,更是坚定要努力干活的心思。
于是饭后抢着收拾碗筷,“我来我来,我来洗。”积极劲不是一般强。
铁柱和树根面面相觑,又看了看江舒瑶,江舒瑶只好道,“帮你们方姨收拾一下。”
“不用不用,男孩子哪里用干这活,我来就成。”方芳手脚利落地把桌上的碗筷都收拾好了,还知道拿到外面压水井那儿洗,观察力也是可以的。
最后铁柱和树根还是帮忙打了压水井和擦桌子,家务活干完歇会儿也去午休了。
“你看这方芳表姐怎么样?”屋里头江舒瑶跟郝援朝说悄悄话。
郝援朝点头,“瞧着还成,手脚挺利落了,不过她真是你表姐,瞧着不像同辈的。”
“比我大九岁左右,估计是婚后生活不愉快,离婚后又受了不少闲言碎语,这才显得老相些。”
“那你要感谢我啊,我给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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