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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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咱们名门正派的人,都知道这些个邪魔歪道的骨钢气硬,尤其对主子那是相当的孝敬。所以不管咱们如何问,她也不能说实话。所以,咱们也不用问了。我和妙药仙翁熟得很,大哥也知道,那一位可是专喜欢什么自己制了什么难解的□□再自己研究解药。何况那老头的夫人可是江湖第一毒夫人,仙翁为了研究解药可是抓了不少野狗回去。这次我给他把这个妖人送去,这要是能成功研究出个所以然,也算这祸害为张家赎罪了。

贤弟说的可是那毒夫人的飞花?听说那飞花无色无味,女子中了此毒容颜便如飞花一般瞬间老去。然后以老妇人的身躯过完六十年,其间是百毒不侵,百药不浸,百病皆可入。男子若中此毒,一日老十年。十日一返童,轮转十次。

正是此毒。仙翁一直在研制解药,一直未能寻得方法,皆因毒夫人和仙翁立下誓言绝不让此毒伤害无辜。

别这呀,那呀了,我说大哥,这妖人祸害了张家全家,陪命进去她也是赚,不如给武林做点好事。

够了,我说。

智化看着欧阳春一笑,说吧,为什么灭了张家满门。

张家本就是我门中弟子,不过是张家祖上精通奇门机关之术。手中握有我门中机关构造图。却不料张家竟然打算背叛主人,杀了也是清理门户。

你们要找的就是这机关构造图?那图什么样子?

不知道,听说是一方锦帕。

之后就再问不出所以然,于是封了这女子的周身大穴,让李才带着当地的几个衙役押着往开封府销案,而后就来了南疆与展昭等会和。

听完这过程,蒋平摸了一下两撇小胡子,我说,智大兄弟,你这审人的招客可损的。

也不叫损,本来那飞花也是有的,江湖上谁还不知道,只是哪个女人不怕容颜衰老。所以讲出来吓一吓。

不说这个了,审出来就好,老四,你怎么知道那绢巾要盖在锦帕上才能看出图案?卢方听完欧阳春和智化的话以后,就知道现在拿在手中的的确是魑魅林的机关图稿了。知道自家老四聪明,但大家都没想出这么个看图纸的法子,他蒋平只看见东西就能知道也过于简单了。

大哥,我那也是瞎猜的,猜对了就行。

话说到这个地方,欧阳春突然从袖中掏出一片纸,递给展昭。展兄弟,你看看这个。

接过手中,展昭有些纳闷,到底还是先看了纸上的字:

左乾位生,离木门死,往右九步水门破,水生木,木长,死门开,右坤位死,土门生,土克水,生门关,离火门九丈,直冲乾坤,得中心九转,引离魄归位,针眼蛊王活死人。

看了看,不明白,知道自己不是这方面的材料,顺手递给白玉堂:玉堂,这个我不懂,你看看。

白玉堂接到手中看了上头的字,把怀里临出来的缺了一角的图纸掏出来,铺在桌上,逐一对比起来。果然,就见林子中层层机关指向阵眼,之前看见的生门就在乾坤的位置,因为有一角残缺,所以只看得到乾坤相应,生死全在其中的布置。

小五,这阵你能破不能破?徐庆看着五弟埋着头研究机关图纸,满屋子的人都不说话,就觉得一口气憋在心口上,索性替这里的人问个所以然。

倒也不是不能破,只是

只是什么?玉堂,你直说。

只是,我没有万全的把握,欧阳老哥哥给的这机关解说对比图纸的确是正确的。看这图纸的样子,也的确就是那古怪林子。缺的一角是水门,我之前就说了,看似水门是死门,可是若水门不开,就不能取木门,咱们也过不了生门。而且这机关生死全在一线,生门也是死门,全看最后的运气。不过也不能说全是运气,这图纸上再看不出来其他的,只能进了阵中才能明白。整个阵法是上古伏羲八卦的排列,这个阵法还得计算时辰方位,才能开生门。

满屋子,除了白玉堂,就再没懂这些机关陷阱的人。大家听了白玉堂的讲解,也不能说都明白了,只是也懂得这阵不好破。只好都看着这难得正经锁眉的白老五。

各位哥哥们都去休息吧,说不准什么时候对了时辰咱们就得进阵中。我去看看星辰方位。

走出屋子,抬头一看,哪里有什么星星,全然都是云,就是望破了天,也难看到半点星光。摇了摇头,正打算回屋子,就见展昭从里面也走了出来。

猫儿,还不去休息休息。

你到底有多少把握。

一半吧。这阵实在缺德。拉过那猫的手,走得离屋子稍远一点,这天也是,也没星辰可观。算不准入阵的时辰。

玉堂,若是错了时辰入阵会有什么结果?

也没什么大事,就是破阵的危险更大,开生门的几率更小。这阵唯一就在没有绝对的死门时辰。

那魑魅林还有多远?展昭还未去过那林子,知道这阵必然得破,否则难知道京城中到底还有多少贼人的暗桩。何况那林子外的二十六具尸体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情,开封府是一直没接到报案,按说地方衙门是绝无能力查这样的案子。

就在前方。带着那猫跃上树冠,指着正前方的一片被山丘包围着的林子,入口只有一个,就在北面。中心部位就是魑魅林。因为是夜间也看不分明,虽说距离不远,可这夜实在黑得透彻,实在无法仔细分辨。

猫儿,我上次来,白天看过,整个形状几乎就是圆的,那林子雾大,看不分明什么。一切只得进去再说。猫儿,你不懂这个,进了林子以后一定要万事小心。拥了那还想努力看的猫儿在自己怀里,他担心得很。越是懂这些东西就越是明白到底有多危险。若是以前,这个阵他白五爷绝对不会害怕,可是这一次,带着展昭,带着那些磕头的生死兄弟们,纵然他白五爷有天大的胆子,也不能不担心。别说展昭,任何一条命,他白五爷也得疼死。

微微的挣扎了一下,感觉玉堂手锢得有些紧,也知道那耗子现在心里还在想着进阵的事情:玉堂,明天就叫王朝马汉回开封给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报信,进阵的事情,我们都听你的。

低下头,吻了吻那猫的双唇,看着眼前的人猛的睁大了眼睛,不觉就笑了笑,猫儿,你可信五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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