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晏悄悄地走到克莱斯特身后,童心大涨,正准备出其不意地吓克莱斯特一跳,克莱斯特就已经转头看向了他,池晏悻悻地收回手,摸了摸鼻子,然后坐到克莱斯特的身边,跟他一起观赏这一幕。
“他们怎么这么老实?”池晏,“你怎么弄的?”
怎么弄的?
克莱斯特觉得自己也没花什么心思。
他只是在这些人面前说,他是领主派来管他们的人。
然而骑士们先不服气,觉得他们是正经接受过训练的骑士,不能被一个无名小卒管束,卫兵们当然也不服气,有骑士先开口,他们就在后面起哄。
“你算什么东西?我杀人的时候,你还在你妈怀里吃奶呢!”
“你连骑士都不是,就算是领主的情人,我们也不服你!”
“领主不能这么侮辱我们!我们是他的骑士,不是他的奴隶!”
于是克莱斯特一点不废话的把那几个声音闹得最大的骑士抓了出来,他面无表情地说:“你打得过我,他们就让你来管,你打不过我,就把你的嘴闭上。”
他打他们,就像一个成年人打婴儿。
等他把不服的全打过了,打得只有进的气没有出的气了,那些原本不服的人,也都从跃跃欲试,变成了胆战心惊。
不过克莱斯特还记得池晏让他做的事,于是添了一句:“听我的话,我就把技巧教给你们。”
——其实并无技巧。
但骑士和卫兵都相信了。
大部分男人都向往纯粹的力量,尤其是在冷兵器时代。
克莱斯特叫他们拔草,他们就规矩的拔到了现在,嘴里一句抱怨也没有。
毕竟当学徒都这样,不把师傅伺候好,什么本事也别想学到。
克莱斯特对池晏说:“没用什么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