贵族眨眨眼睛:“我告诉你,压野狗,野狗已经胜了二十多场了。”
另一个人凑过来:“那是他运气好,我更看好蛮牛,蛮牛更年轻,更能打。”
贵族翻了个白眼:“这才是蛮牛的第五场,你怎么不说是他运气好?野狗可不一样,他一直在高级场,赢到了现在。”
另一个人:“给你赢了不少钱吧?”
贵族有些得意:“这都是因为我眼光好。”
“野狗的主人不知道后不后悔把他卖了。”贵族叹了口气。
池晏有些好奇:“野狗以前有主人吗?”
贵族露出一个有些幸灾乐祸地笑容:“他的主人是一个富商的儿子,不过他们家犯了事,财产全部没了,只能把野狗卖了。”
“野狗自己要求打高级场,打了几场,赢了之后他身价就高了,他那主人得了不少钱。”
另一个人唏嘘道:“他对他主人还挺忠心的。”
贵族:“要不是他身价太高,我都想把他买下来了,多赢几场再死,也不会亏。”
贵族看了眼克莱斯特,不过他一看就知道池晏才是他们中间能说话的那个人,所以也没问克莱斯特的名字,只跟池晏说:“你家要是有不错的奴隶,也可以送过来试一试,死了也不过是个奴隶,要是赢了,你就不愁没钱了。”
池晏:“我家的奴隶不多,等以后有机会吧。”
贵族一听,就知道池晏是个普通人,应该也是个商人的儿子,不然也不至于只带一个人来。
哪怕是男爵,出门的时候都要带两个以上的仆人。
可贵族并没有因此就对池晏冷下来,反而说:“我劝你就压野狗,多压一点。”
池晏:“好啊,你待会儿跟我坐一起?”
贵族有些高兴:“行,你叫什么名字?”
池晏:“卡迪。”
贵族矜持道:“我叫阿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