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这半个月,他们每天都要聚在一起进行集体活动,一起运动,玩笑,调整身心健康。
“太痛苦了。”贵族子弟们有时候也会聊起那二十多天的事,“我现在想想都觉得不敢置信,我们竟然熬下来了。”
“我当时都想半夜把‘丈夫’捅死。”
“我每天都想着什么时候能吃饱。”
“我的‘丈夫’半夜磨牙,他还特别臭,他靠近我的时候,我都快被他熏死了。”
“平民女人可真不容易,她们竟然坚持住了。”
贵族少女们聊起来的时候则是愤愤不平地说:“我要是那些女人,我半夜就拿把刀杀了他。”
“平民女人没有刀。”
“……对。”
“那些可怕的男人,他们简直就是魔鬼,平民女人就是这样活下来的吗?天啊,我简直不敢想象,我的丈夫要是敢这么对我,我宁愿当寡妇!”
“就是,我爸爸可不会眼睁睁看我被丈夫欺负。”
“可怜的平民女人。”
“太可怜了。”
拖那些“丈夫”的福,贵族孩子们把婚姻法和财产分割发记得很熟,在这一块没有一个丢分。
倒是在人权法上丢了很多分。
不过这不是因为他们有偏见,纯粹是因为他们严重偏科,人权法里记得最清楚的就是反奴隶法。
毕竟体验过奴隶的生活。
池晏看着一张张试卷,他不看卷面,只看内容,还在贵族孩子们在这方面基本都受过良好的教育,哪怕是年纪最小的孩子,卷面也很整洁。
池晏笑着对坐在一边的克莱斯特说:“他们长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