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哑的询问和浓浓的疲倦让陶惟微微顿了一下,拉住老师夸大而温热的手,沉默的摇摇头,六十多岁的人了,执意陪在身边的这份无言的呵护被陶惟深深的刻在心底,不管是为了老师还是为了心中那份不灭的花滑梦,陶惟都不允许自己输,那怕并不是比赛项目,那怕仅仅是一次带着怜悯的施舍,陶惟也不允许。
彼此沉默着,三个小时后,飞机终于再次降落,走下飞机,海拔两千多米的科泉终于出现在众人眼中。
上车下车,近一个小时的路程后,疲惫的中国代表团终于来到了科罗拉多州科泉市世界闻名的训练基地。
一行人将在此停留八天,而因为行程的关系,一天后,也就是2月6日上午九点比赛正式拉开帷幕。
而陶惟的表演滑则在2月8日10点半,被排在最后一位,而那个时候,正是中午12点左右,无论是时间还是位置都降到极点让拿到排名单的马德明紧紧攥住了那张白纸黑字的纸张久久无言。
预料之中的结果陶惟并没在意,对于花滑界来讲,一张陌生的面孔一个印象中贫瘠的土地,这个结果或许才是应有的。
轻柔的掰开马德明紧绷的手指,抽出排名单放在一旁的陶惟按着僵直身体的马德明,蹲在马德明面前的陶惟露出了笑容,淡淡的笑熠熠发光的眼让马德明缓缓松弛下紧绷的身体。
教练,我是陶惟,你最得意的弟子,我是最优秀的花滑运动员,我会站在世界最高领奖台。
平缓的声音下,没有激昂甚至没有一丝起伏,仅仅只是陈述的一番话却让马德明心底狠狠的颤抖了一下,十四岁,闭了闭双眼,挡住眼底的那抹难忍的酸涩,拍了拍陶惟的头顶,一言不发的马德明挤出了笑容。
第三天清晨,走出位于角落的休息室,站在门口的陶惟使劲抻了抻僵直的后背,软塌塌的海绵床让习惯了硬板的陶惟很是不舒服,敲了敲因为高原反应而有些发闷的胸口压下淡淡的恶心感,等到人员齐全后,一行人赶往了比赛现场。
然而无论是此时陶惟还是带队的马德明都没有想到就是这个因为冬奥会的开幕而一个名将都没有的赛场上,因为一曲《我爱你中国》而崭露头角的陶惟在三天后会有这一个怎样的惊喜等待着他。
当然这是后话暂且不提,匆匆赶到赛场,坐满七成观众的赛场内,洁净的冰面上已经有了一个又一个的或灵动或矫捷的身影在做练习。
沉默的坐在属于中国队的地方,接过马德明递来的望远镜,陶惟平静的外表和没有意思波动的心真正的感触只有自己知道。
有着梦想摇篮之称的青少年锦标赛是全美乃至全世界最为重要的国际赛事之一,也是花样滑冰中能够年少成名的起点,这一次虽然因为利勒哈默尔冬季奥运会而来的都是一些年纪小并没有资格参加冬奥会的选手,但也能从中看出发达国家花滑世界快速的发展。
以练兵为主的马德明虽然因为不公的对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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