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人被剑光抹过,最开始那人这才捂着喉咙倒下。
剑上落下一地血,剑锋明亮森寒,血腥沉默。
杀人之剑。
秀爷插回双剑,目光冷漠,他望着几匹马儿逃进森林深处这才收回目光,策马回身,。令他万万不曾想到,赵政竟然罕见露出一丝激动和狂热。
这家伙,不是没有热血。
大雨倾盆。
秀白一步一步宛若神邸,金色套装就算湿透也不见狼狈,他如剑。
眉眼如画。
拿剑的绝世美人。
赵政怯弱的心中陡然升起一丝渴望,久久不撒。
回到树屋,放了里飞沙和素月,这两只手拉手溜走,秀白进屋子开始脱衣服,没法子,衣服黏在身上难受,头发上也是水,干脆散了头发,金冠和金鱼套被他收在一边,拿了一套南皇套出来穿上,拢好湿达达的头发,回头,他冷到:喂,胖子,你看什么呢!居然流鼻血了!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
赵政慌乱捂住鼻子用袖子擦干净,他听了秀爷的话,喃喃:吾名赵政不是胖子
胖子想来不是好话。
秀爷没理会他的小心思,在他眼里这家伙最多一小屁孩儿,藏剑的小黄鸡在他那么大的时候还不是光着屁股到处追着哈士奇跑?他走过去直接上手扒衣服。
吾自来吾自来赵政吓坏了,脸色红的快要滴血。
这年头,不管男女,只要长的好看露水姻缘什么的可以有。
赵政长这么大没不曾破身。
赵国生活让他寄人篱下,胆小怯弱受人□□,这身肉,却是他在赵国不受欺负的证明,可笑可笑,把他当彘来养,养成这幅德行。
可受过的苦却不少过。
赵国贵亲对他们母子不打即骂。
一身肉,没被少嘲笑挖苦,他这秦国质子的身份又算的了什么?连母亲也不要他跟着吕不韦走了,回到秦国,荣华富贵人上人,一个儿子算什么?没了再找一个。他是丑是懦弱,可他不笨,在逃亡中他唯一能求助的,只有这里。
一剑无敌。
这样的剑客何其强大。
赵政还是个孩子,可他又饱经风霜和世态炎凉。
他将自己保护在层层壳子里,一旦有伤害,便缩回头不敢看,他缺乏勇气,改变一切的勇气,即使落到这般田地。
秀白没有他穿的衣服,雁虞套和阵营套南皇套这小胖子尺寸不适合,他情急之下索性用兽皮将他裹起来,麻衣拿到河边洗干净。
外面雨停,天黑了下来,不见明月和星,暴雨后残留的风吹拂而过,沁人清凉,。树林间点点幽色的萤火闪烁,一只接着一只,照亮脚下的路。他手里抱着湿达达的衣服往河边走,身后跌跌撞撞跟着小胖子。
秀白内力深厚,黑暗中照常视物,可赵政不能,他走的极其艰辛,几步便是一个踉跄。
啊。这不,又跌了一跤。
你跟着我作甚?秀爷叹气。
吾吾怕小胖子小声道,赵姬跟着吕不韦逃走是在深夜,同样伸手不见五指,顷刻间他便孤身一人,茫茫逃亡,生母连一句话都不曾给他留下,他没用,又丑,万一秀白不要他了又该如何?
有着这样的念头,他本能伸出手,小心勾住如花朵散开的衣袖。
秀白一顿,默默看一眼垂着头的赵政,不言不语也就随他去。
他才不会承认自己心软。
小胖子紧紧攥着袖子偷偷笑,身上裹着毛绒绒的兽皮也不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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