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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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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匹马同时出城门,罗成愣是驱马上前,比宇文成都的马快了半个头,抢在了前头走。

“将军,他——”

宇文成都伸手制止,侧着头看向身前的人,偏此时罗成回过头来看,四目相对。

一个是浓眉如剑,目如鹰隼,冷峭如霜的脸上没有多余的表情。

一个是俊俏伶俐,似笑非笑,眉梢轻挑,挑衅味十足。

宇文成都微微一怔,率先错开眼睛,颌首之余,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罗成扬着脑袋,冷哼一声,不客气地从他身侧而过:“哼……有什么了不起的,不就是喜欢手持320斤重的大铁棍遛马么,我也会。”

别人嘴里英勇无比,骁勇善战,怎么到他口中就变成闲着没事瞎溜达的感觉?宇文成都听着那孩子气十足的话,根本没往心里去,低头抿唇一笑,再抬头时,脸上的笑意没了,只是眼底多了丝戏谑:“罗少保这风寒真是好得飞快,刚才在大殿之上还沙哑着喉咙呢。”

罗成一张俊俏的面容,红白交接,有些不好看,狠狠瞪了他一眼,头仰得高高的,经过他的马匹时,还忍不住偷偷踹了他的坐骑一脚,驱马跑到前头去了。

“将军,这罗成也太嚣张了!”人一跑掉,手下的金蛇卫就看到将军坐骑上多了一个大脚印,气不打一处来。

宇文成都低头看了眼那脚印,轻笑了一声,摇摇头。这到底是不是那晚上和他交手,以一敌百,骁勇无比的少年?怎可如此幼稚,难不成踹两脚他的马,心里就舒坦了不成。

罗成追上马车,并驾齐驱。

“成儿,你方才在和谁说话?”

“没谁。”

“我可警告你,方才为父在皇上面前说你伤寒未愈,你就算演,也给我演到回了北平王府。”

不提还好,一提这个,罗成心里呕得要死,偏被人逮了个正着。

翌日,北平王府一行人收拾妥当,浩浩荡荡地回封地去了,隋文帝还委派了极为器重的二儿子杨广代为相送。

杨广的口才和他老爹有的一拼,甚至还更胜一筹,罗成听着他扬着笑脸,东一句西一句夸赞的话不要钱的倾吐,只觉得心烦,东张西望之下,就对上了一双锋芒凌厉的眼睛,毫不留情地丢了个白眼过去。

宇文成都一愣,随即反应过来,这是被人嫌弃了,真是直接,毫不含蓄,多少年不曾有如此待遇了……一时间哭笑不得。

由于事情紧急,明明半月的路程被日赶夜赶,十日便到了冀北。

只是当罗艺心情复杂地回到冀北的时候,就看到府里拉起了白色帐幔,心下一沉。

“王爷,少保,你们可回来了,姜夫人她——”罗春深叹了口气。

罗艺颤抖着声音问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晚上姜夫人又吐血了,没撑得过三更便去了。”

罗艺神色萧条地站在原处,目光呆滞地看着偏厅中间的那口棺材。

罗成早一步跑进了偏厅,看见跪在棺材前的人,上前两步喃喃道:“哥哥——”

姜松闻言一怔,抬起头,眼眶通红,布满了血丝,怕是姜夫人弥留之际,都没好好睡过觉,这会儿看见亲人,眼泪自然而然就掉了下来。

“哥哥,对不起,我还是没来得及把爹带回来见夫人最后一面。”

姜松哭着摇头:“我知道你已经尽力了。”

“哥哥不哭,你还有我,我们是一家人。”

“好弟弟。”兄弟二人相拥在地上。

堂堂五尺男儿,哭得如此揪心,秦蕊珠也不免动容,转过头看了眼身侧的罗艺,又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这个老东西,若不是他,又怎么会有此等冤孽。

罗成轻拍着姜松的肩膀,无声地安慰着哥哥,少许,才把他从地上搀扶了起来,引见到父母跟前:“父王,母妃,这就是我跟你们提起的哥哥,罗松。”

感受到握在自己胳膊上的手微微收紧,罗成抬头看到哥哥忐忑的眼神,心知他是在暗示自己擅自把他的姓氏改了,生怕此举惹来父亲不快,毕竟父王作何打算,他还不曾了解。

罗成冲他点点头,转身看向父王道:“父王,你不是要认哥哥的么?现在哥哥就站在你面前。”

罗艺一见罗松,顿时老泪纵横,伸手握住罗松的胳膊道:“松儿,松儿是你么?爹对不起你们母子啊……”

“爹爹——”罗松扑通一声双膝跪在罗艺面前。

“爹爹,娘去世了……她去世前还惦记着你,想见你最后一面,爹爹,你可曾知道我们娘俩这些年寻你寻得多苦啊,若不是这样,娘亲又怎么会如此年轻便骤然离世……”

罗艺只是哽咽,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才好,这些年对姜家母子的愧疚一下子全涌上心头,酸楚万分。

最后还是秦蕊珠掖了掖眼角的眼泪,将罗松扶了起来,心怜道:“不走了,以后都不走了,留在北平王府,我们一定好生待你。”

罗艺也道:“松儿,给爹爹一个机会,好好待你,我欠你们娘俩的实在太多太多了。”

罗松一时百感交集,又重新跪在地上,冲棺材前叩了三下头,哭喊道:“娘,你看了么?爹爹认我了!你在九泉之下,可以安息了。”

那厢北平王府父子兄弟相认,气氛正是融洽,这头秦琼因为小树林救李渊之事受伤,阴错阳差之下深陷黑店难以脱身——

☆、第十二回

12兄友弟恭,情深义厚

“夫有高世之功者,负遗俗之累;有独智之虑者,任骜民之怨。”罗松读完一句解释道,“此句是说凡是有高出世上功业的人,就要承受背弃习俗的牵累;有独特智谋的人,就要听任傲慢民众的埋怨。”

说完,然后歪了歪脑袋,低头看向桌前的人:“成儿,你可曾明白?”

罗成单手托腮:“嗯,说的是李世民。”

罗松想了想,也没闹清楚他在自言自语什么,于是又要开篇下一句。

罗成一把夺过他手中的书籍扔到一边,双臂撑在书桌前,两眼亮得惊人:“哥哥,这整日看书的有什么意思?不如我带你去街上逛逛?”

罗松眉头轻皱:“可是爹娘让我督促你读书识字。”

罗成绕过书桌,挽上罗松的胳膊:“哥哥,我已经识不少字了,我连自己名字都会写了,够了够了,我们出去转转吧。”

会写自己名字,很难耐么?难怪父亲说府里留不下一位教书先生。

幸而这个弟弟对于自己的话,几乎是言听计从,估计就算是父亲,都没这样的待遇。所以,他教起来并不算费力。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哥哥不信?我们边走我边背给你听。”

“嗯。”

“青青子衿,悠悠我心。纵我不往,子宁不嗣音!青青子佩,悠悠我思……一日不见,如三月兮!”

“……”

“成儿,这些是谁教你的?”

“不用教,我无师自通。评书里经常有这句,代表相思之情的,我知道。要是哪天我和哥哥分开了,也会这么想念哥哥的。”

罗松僵了僵,看了眼禁锢在自己胳膊上的手掌,话说,好弟弟,你确定你明白诗词里的意思?

罗松愣着神,心想自己这个弟弟果然是率真无暇,可不能让民间那些参差不齐的评书给误导了。若是没人提醒,让他一直这么误以为下去,这对自己说说也就罢了,万一哪天对别的男子也说这样的话表达思念之情,也实在太唐突了,别人会怎么看他。

罗松被人半推半就之间,两人就要跨出门槛时,王妃娘娘亲自端着一个托盘走了进来。

“兄弟俩这是要去哪啊?”罗松在王府住下,也近半年时间了,秦蕊珠见他,那是越见越喜欢,已然视如己出。

不单单是罗松自小颠沛流离,很早就学会看人脸色行事,还有自家儿子的因素在里头。

以前她和王爷都认为成儿这孩子孤僻,这会儿才知道,原来他不是孤僻,而是府里就他一个孩子,太过寂寞了。

瞧瞧松儿来了之后,连着成儿也开朗了不少。兄弟二人的感情自是不用说,几乎日日抵足而眠,聊不完的话题,有人管着成儿,她和王爷也省心不少,他们自是乐见其成的。

“知道你们俩读书辛苦,特地做了些酒酿丸子端来。”说罢,秦蕊珠便拿出汤勺,将糖水分成两小碗。

罗成听到酒酿丸子时,已经馋得不行,端起瓷碗没几下就喝完了,眼巴巴地瞅着托盘上的汤壶。

“别看了,汤壶里已经空了。你父王不让你吃太多甜食,说是对牙齿不好。”

罗成嘟囔着嘴,有些意犹未尽。

突见眼前多了个小瓷碗,原来罗松见弟弟这么爱吃,父王又不让,所以偷偷把自己那份给留了出来。

“吃吧,我本就不太爱吃甜食。”

罗成接过小瓷碗,拿起汤勺,舀起那白白胖胖的糯米团子,上面还飘着今早新鲜采摘的桂花瓣,看着就觉得香甜可口。

罗成递到了哥哥嘴边:“哥哥尝尝,母妃亲手做的酒酿丸子可是多少钱都买不到的。”

罗松一愣,脸颊稍红。可弟弟也是一番好意,而且汤勺都递到嘴边了,怎能推却,只得张嘴吃进口中,一入口,便是满口的酒香甘甜,桂花香更是萦绕鼻翼处,久久不散,味道确实不同于大街小巷里的摆摊。

也不知道究竟是糖水香甜,还是弟弟的态度让他觉得格外亲昵,总之真是甜到了心里。

抬头看弟弟,正就着刚才那汤勺往口中塞丸子呢,嘴里塞得满满的,有些迫不及待的样子。看着他看过来,便冲他一笑,说不出的可爱。也就是遇见了甜食,才能见到他这幅模样,要是被陪练队那群小崽子们看见,非得看呆了不可。

好不容易咽下,罗成又舀起一勺道:“哥,再来一口么?”

罗松笑着摇摇头:“你吃吧。”

秦蕊珠也嗔怪道:“都多大的人了,还跟哥哥抢糖水喝。”

罗成咧嘴笑:“抢着喝才好喝么,对吧,哥哥。”

罗松笑了笑,不置可否,心里暗道,他确实是把我当成一家人了。

一早上,书没看进去多少,先是插科打诨,再是抢着喝糖水,一上午时间也就这么过了。

下午的时候,照着常例,罗成没像往常一样神神秘秘地去城外练兵的校练场,而是兴致颇高地拉着哥哥去了后院的练武场,罗成手移到第二个兵器架的时候,稍顿,却拿了靠在墙边他最常用的那杆银枪。

罗成把枪拉近,横在身前:“来吧,哥哥。”

罗松的目光从兵器架上那把精巧而修长的大刀身上移过,不甚在意道:“听罗勇说,弟弟最擅长刀法,为何每日比试的时候,都是用枪法,却从不见弟弟使用刀法?”

罗成一听这话,有些急了,生怕哥哥以为他藏私,收了架势走到面前,挽着哥哥的手臂道:“哥哥别想多了,我确实擅长刀法,但是,那苗刀本身就是杀伤力极大的,削铁如泥,配以那精妙的刀法,更是如虎添翼,这刀不出鞘便罢,一出鞘怕是会嗜血。不瞒哥哥说,这如何收势我还不曾学会,贸贸然和哥哥比试,我怕伤了哥哥。”

罗松初见罗成那焦急的模样,倒不似作假,就这样的一柄大刀,虽说和平时所使不太一样,但什么兵器能削铁如泥?暗叹弟弟有些言过其实,但也没点破。

原本只是这么一说,这会儿倒是真的存了几分好奇。

“若是哥哥好奇的话,不如成儿演练一番给哥哥看,这个比试,还是等成儿学会如何收势了再说。”

罗成伸手取了苗刀,却被另一只手给拦截在了半空。

“不用了,哥哥信你所说,等你学会如何收势,我们再比试一番。”

罗成咧嘴一笑:“没事,我们不比试,我就演练几招给哥哥看个究竟。”

罗成双手紧握刀柄,面色一凛,双眼炯炯有神道:“此刀唤作苗刀,刀身修长,似禾苗,而得名。”

“苗刀原本刀法分为两路,一共七十三招。一路为基本招式,势法浑厚矫健,大劈大砍。二路也叫新路,在一路的基础上,糅进通臂二十四式中的疾绞连环步法,补进一路只进攻不防守的缺点,以身催刀,刀随身转,逢进必跟,逢跟必进,进退连环,动作连贯。”

罗成每使一招,必然做详细解释。

罗松此刻看着场中灵活矫健的人,不免震撼,此刀法看似普通,实则精巧非常。其步法和招式遥相呼应,极其灵活,轻而不浮,沉而不重,上前一步,必然有所跟进,一环扣一环,环环相护,紧身攻击怕是防不胜防。

七十三路苗刀刀法悉数使出,罗成收势,把刀扔给手下,轻快地跑到罗松身旁:“哥哥可曾看清?就算不曾看清也没关系,有机会弟弟再慢慢演示。”

罗松见他毫不在意地把精湛刀法交付给自己,心里不免有些难受,要知道罗家枪法仅为他姜家枪法的一部分,剩余的,他从不曾透露给他半分。

这些日相处下来,他这个弟弟嗜武成痴的秉性他是一清二楚的,可却偏偏从不曾和他打探过半分,若说他没心没肺也不尽然,至少他还顾及自己的疑虑,闭口不提枪法之事。

想到这,罗松心里有些心疼弟弟,一把握住他的手道:“成儿,哥哥有话对你说,你可想学枪法?”

罗成面上一呆,随即笑得清浅:“哥哥在想什么呢?我的枪法可是尽得爹爹真传。”

“不是罗家枪法,是姜家枪法,还有专破五钩枪的五分枪和枪母子。”

罗成见装傻也装不下去,便轻叹了口气道:“哥哥会了就好,既然姜家当初没教给爹爹,定然有他的道理。”

罗松还要开口说话,被罗成先一步制止道:“哥哥该不会以为我没有藏私吧?”

罗成得意洋洋道:“苗刀刀法只是一部分,你弟弟我会的兵器种类多着呢,若是没点本事,怎么能做族长,只是族里有规矩,祖传的武功不能外传,所以,哥哥根本不必因为姜家枪法的事介怀,我们俩扯平了。”

罗松笑了笑,只当又是弟弟在宽慰自己,说什么族长,祖传的武功……他祖传的不就是罗家枪法么,但既然弟弟都这么善解人意地替他找了借口,他暂时也就不多说了。不过,要将姜家枪法传给成儿的想法却是更甚了,总会找到个合适的机会的。

兄弟俩又比划了一会儿,就听到门外响起了清脆的铃铛声,罗成皱起了眉头,定是有事发生——

☆、第十三回

13神器宝刀削铁如泥

上回说到罗氏兄弟正在练武场切磋武艺,听得门外铜铃声响起,罗成匆忙赶至大厅。

究竟是什么事呢?

那还得从今早说起。

罗成自小严以律己,把前世队长那套魔鬼般的训练理论给用在了实践上,甚至更为严格,再加上有自家老爹的支持,给他收留了一众孤儿陪练,所以当初创办燕云精骑不费吹灰之力。

这不知不觉的,燕云精骑已经走过七个年头了,从最早一批的十几人,到目前三千人有余,队伍在不断壮大,平日里你也瞧不出燕云精骑与普通兵士有什么不同,燕云精骑混迹在普通士兵之中,最大的不同可能就是燕云精骑是归罗少保一人管理,与普通士兵是分开训练的。

而北郊外辟出的最大的营帐就是属于燕云精骑所有。又细分校兵场,竞技场和刑司处,后勤处四处,白日里,罗成几乎每日都去练兵。

今日是一月一日的休沐,罗成也就听娘亲的话,乖乖在家读书识字。

谁曾想,燕云精骑那边就出事了。

原来啊,平日里罗成操兵素来严谨,就算是习惯了重负荷操练的燕云铁骑也有吃不消的时候,这不,难得有休沐,就三三俩俩的结伴入城,打算吃顿好的。

这不,燕云精骑这边几个兵士刚在城内最大的酒家鼓楼路东里的醉陵楼大堂坐下,就见几个兵士模样的人走了进来,为首一人好似还是名战将,连鬓络腮,手持镔铁棍,一副凶眉恶目的模样,吓得店小二赶紧弃了穿着便衣的燕云精骑的几个兵士,转而上前招呼眼前几位,就那样,还被为首之人嫌弃动作慢而踢了个仰面朝天,好不狼狈。

燕云精骑向来纪律严明,最紧要一条便是不得扰民,看这几人架势,心里不爽,但因为不想事态扩大,生生忍了下来,谁曾想那几人并没有收敛,一屁股截了别的宾客的座位,骂骂咧咧地大口喝酒吃肉起来。

为首之人是谁呢?正是定国公府伍魁麾下的四战将之一铁棍将蒋英。

这蒋英说起来也算小有名气,主要是因为自伍氏兄弟来北平王府之后,年年都有在校场,选出数名战将比武切磋,而蒋英正是那数名战将之一,已连续三年大胜北平王府,在伍氏兄弟面前,颇得重用,所以难免骄纵起来,除了伍氏兄弟怕是谁都不放在眼里。

这会儿坐下之后,就谈起了几日后,一年一度的校场比武,蒋英喝了点酒便开始口出狂言说是他一人就能扫平北平王府旗下战将。

期间,有同来的新兵将士问起北平王府的少保罗成,据说武艺卓绝,有以一敌百之勇。

蒋英一笑而过,面带嘲讽道:“不过是黄口小儿,言过其实,言过其实。”

这下惹恼了正在旁桌吃饭的燕云精骑的几人,要知道,那些人放肆,他们不管,那些人夸口扫平北平王府,也和他们无关,但是贬低罗少保那是万万不能的!

酒囊饭蛋!你们知道个屁!

要不是罗王爷死活不让燕云精骑出马,就凭伍氏兄弟旗下那几个虾兵蟹将能赢得了么?

所以,在店小二再度怠慢了他们的酒菜,先端给蒋英那桌时,怒火彻底点燃了。

三言两语不对,双方对峙了起来。

蒋英怒目横对,非要决一高下。

决一高下?呵……谁怕谁。

你要比试不是?行啊,比试咱不怕,但你得照咱们的规矩来办,咱罗少保说了,不许私下斗殴。要打直接来咱们竞技场,签下无悔军状,生死由命,痛痛快快打一场。

蒋英莽夫一个,武艺虽有,但心浮气躁,已是输了一筹。

合该他倒霉,遇上谁不好,遇上的是燕云精骑中的七年兵。

所谓七年兵,是燕云精骑里最早入伍的兵士,可以说是罗成调教得最仔细的,他怎么过来的,那些人便是怎么过来的,能力什么的,毋庸置疑,要是差一丁点,早就被删除下来了。

所以,人家那是有挑衅的资本,压根没把蒋英放在眼里。

这不,一切手续就办好了,生死状也签了,淡定迎战了。

在竞技场内你来我往没几下子,蒋英的铁棍就生生被砍断,还等不及他错愕,连带着脑袋也一起被削了下来,看呆了跟着他一起过来的定国公府的兵士。

等那些人反应过来,早就连滚带爬地回定国公府搬救兵去了。

罗勇听说了这事,虽说这蒋英是和那人签订生死状的,但这要是伍氏兄弟来硬的,他还得听听少保的意思,可别给少保找麻烦。

这不,急匆匆地赶到北平王府,拉响了铃铛。

罗松乍一听,呆了呆,这到底是什么兵器,竟能把那镔铁棍生生砍断。

第3节

恋耽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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