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不管你是不是元，这些我也不是很在意，我现在只想问你，那位前辈的事。”

启深吸一口气，压住内心的怒气，沉声说道。

昔年，他曾和元一起论道品酒，两人也算知己朋友。

所以对于元，他自认还有几分了解。

可现在，元不承认自己的身份，他也不想多说什么。

最重要的是，正因了解，所以他深知元的强大！

在当时那个万道争流的时代，元都排的上名号，若非时机不等人，恐怕元早已证道成神！

若真是元，他不是对手，发怒也没用。

如果不是元，那就更不用说了，人家不承认，倒也很正常。

“那位前辈的事，我也不是很清楚。”

赵永言沉默片刻后，开口说道。

这一次，他说的可是真话！

苏辰的事，他还真是一点都不明白，甚至他都不知道苏辰是哪位真神的分身。

至于说近年来新诞生的真身？

这几万年间，有真神诞生吗？

尽管说时间太久，有些事他记的可能不是那么清楚，但这种事，他会忘记吗？

几万年来，各路人马都在布局。

谁是棋子？

谁是掌棋者？

又有谁能说的清楚？

别看他实力强大，也做了很多事，但真的……跳出三界这场大棋盘了吗？

“你和那位前辈同来，你不清楚那位前辈的事？”

启气急生笑，起身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