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搁在客厅了,也就是因为送进口奶粉这事,正好跟老二家的撞上了,唐燕澜颇为头疼,却也没在儿媳妇面前提,以免讨嫌了。
姜瓷坐了一会,便回妈妈家。
傅时礼也跟来,修长大手牵着她的手,走到哪儿都跟着不放。
——
徐琬宜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回家了,便躺在主卧里倒时差休息到中午,才缓解了身体的疲惫感。
她掀开被子起身,对面梳妆台就有一面很大的镜子。
徐琬宜惊艳的容貌,被镜面清晰地倒映出来,她一袭高贵的蓝色长裙站在地板上,光着脚,静静地看着自己。
随着时间的锤炼,她的美丽变得越来越有味道,这张脸,却已经找不到当年任何痕迹了。
徐琬宜眼底的冷静很快覆盖过那一丝迷惘,她优雅地盘了长发,上了妆,将自己伪装得完美无瑕,才走出这间主卧。
一下楼,徐琬宜就看见她那女儿,正坐在沙发上仰着脸蛋,冲着女婿傻笑。
姜瓷吃着橘子嫌酸,都塞到了傅时礼嘴里,见到他酸的也皱眉,便笑起来。
她还在笑,傅时礼看到岳母气质优雅地走过来,便叫人了:“妈。”
徐琬宜视线在女儿起色不错的脸蛋扫过,冷淡的神色有所缓解,看了眼傅时礼,却对姜瓷说话:“肚子还疼吗?”
姜瓷有些尴尬:“不疼了。”
好在徐琬宜也没追问下去,她坐在沙发,傅时礼很有眼色让出空间,当场就找了借口先回隔壁去。
客厅里,没了旁人在。
姜瓷跟母亲坦白:“妈,我后来是装的。”
徐琬宜看她昨天还喊着继续住院,今天就笑眯眯出院了,想想就已经猜到,语调慢悠悠,听不出喜怒情绪:“你本事也大了,敢拿孩子来做文章。”
“妈您知道吗,他家二婶念我念的……每天我只要一睁开眼,脑海中想到的就是傅时礼的二婶今天什么时候来,又会送什么男宝宝用的东西给我,我想想都累。”
姜瓷委屈巴巴的,遭到了徐琬宜的白眼:“你就把自己憋出病了?”
“您不在家,傅时礼也不在家。”
姜瓷第一次陷入这种事,除了装死就没别的招了:“我一个孕妇大着肚子,不好跟人吵吧。”
徐琬宜没理她。
过了会,姜瓷又问:“妈,您把傅时礼二婶怎么着了?”
她之前先回傅时礼家,看到婆婆是一脸的欲言又止,表情很复杂。
徐琬宜美丽的脸上露出冷冰冰的表情,傲慢道:“我能把这种被封建教育洗脑的女人怎么着?自然是让她离你远点,以免影响到下一代。”
徐琬宜将事情一笔带过,养育了姜瓷二十几年,将她保护的太好,是不会让她知道太多。
在姜瓷陪着母亲坐在阳光暖暖的客厅聊天时,傅时礼的二婶怒气冲冲地到家了。
她一进门就开始捂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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