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长,我走了。不管怎么说,你都是我心中最崇拜的学长
自己想了一晚上,自认为情真意切的信被当事人当面念出来,钟晚脸上火辣辣的,这还不算,对面传来少年的低笑声,那嗤笑意味十足的悦耳笑声落在耳里,让钟晚心里难受极了。
明予礼唇边仍挂着一抹微笑,嗓音仍是春风拂面般的悦耳动听,只是钟晚低着头,错过了他眸中,一闪而过的阴沉。
晚晚,你真看得起我。我花了这么大力气帮你捞你那个表哥,可不是为了成为你心中最崇拜的学长。
他忽然发难,扑过去将人压在身下,如优雅的猎人般,将猎物压制得动弹不得,唇贴在他洁白的耳廓旁,缓缓呵着热气,危险而又咬牙切齿道:我是要做你男人。
钟晚惊呆了,完全无法想象这样优雅高贵的学长,竟然能说出这样的话来。
接着便是衣服撕拉的声音,钟晚这才感到真正的害怕,一股从没有的恐慌从心里涌上来,拼命挣扎,结果轻而易举的被明予礼制服。
他实在慌了神,死死抱住明予礼的腰便不撒手,害怕地呜咽:学长.........
他这样一边死死扒住少年的腰不放,近乎示软似的害怕呜咽,看得人心都软了。明予礼沉了沉眸,最终是心疼得伸手,抚摸他埋在自己怀里的脑袋,温柔哄道:好了,乖,我不动你。
钟晚这才从他怀里抬起一双红眼睛。
明予礼低头吻了吻他的脸颊边未干的眼泪,才道:晚晚,我舍不得动你,不过我为你表哥的事四处奔波,结果你就这样留一封信潇洒走掉,实在叫我伤心,你要哄哄我才好。
钟晚眨了眨泛泪的大眼睛,似乎不明白他的意思。
狐狸眼笑着眯起来,明予礼伸手摸了摸他的脑袋,乖,叫一声老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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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予礼(笑眯眯):乖,叫老公~
钟晚:呸!你个混蛋!这次不成功,下次一定成功逃走!
明予礼(危险的口气):你试试
然后.......
钟晚表示试试就试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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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我就是明颖
回想到这里,钟晚一仰头躺在床上,玻璃窗外偶尔有车辆经过,车灯在黑暗的室内一晃而过,短短几秒之内,从青年暴露在空气中的柔韧白皙的小腿到发烫的脸颊,照了个清楚。
钟晚拿手捂住自己的眼睛。恨恨地想,当初、当初要不是老子年少不懂事,怎么会被明予礼这个混蛋骗得团团转,被他占去了口头便宜........
总之,那样丢脸的事便不提了。后来他就被明予礼说是照顾,实际是软禁在他的别墅。明予礼外出的时候,他再想出门,一开门门口总是站着两穿黑色西装的门神,要么面无表情对他说明少爷很快会回来,请他耐心等待。要么跟着他,身后跟着这样一串尾巴,导致他也不好意思再出门,去招惹路人异样的目光。
虽然被明予礼限制了人身自由,但他也没有闹,反而更乖顺。一来是他真的被吓到了,二来是他当时的想法也很简单,只要不惹学长生气,等学长救出纪澜表哥,那自己就不用再受他的要挟,到时候自己就可以逃离这里.........
抱着这样的想法,他在明予礼面前越发乖巧,晚上明予礼抱着他睡觉时,他也不敢再挣扎,甚至在明予礼亲吻他的时候,僵硬而又笨拙的回应他。那时压在他身上的人似乎愣了一下,接着是更狂热的吻。
那天晚上,他的腿被人蜷曲起来,有了上一次的经验后,他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但还是咬着唇,乖顺得躺在他身下。
他闭着的颤抖的睫毛被温热的舌尖含住,在黑暗中叹息着轻轻吻了吻。尽管做好了心理准备,但暴露在寒气中的肌肤再次真实感受到那狰狞的火热时,还是忍不住头皮发麻,后背寒毛倒立。
他又不敢表现出来,怕惹学长生气,就救不出纪澜表哥了。但他又实在不擅长伪装自己的情绪,以至于最后,只能泪眼朦胧地看着自己身上,俊美优雅的少年。
钟晚想到这里,心里更愤懑了。当时自己乖顺躺在那个混蛋身下,任他予取予求,还拿含着泪的眼睛看着他的样子,一定大大取悦了那个变态。否则他也不会跟吃了春.药一样,更激烈的折腾自己.......还逼着自己喊他.......总之不是什么好话!
本来以为自己这样委曲求全,那个混蛋但凡有点良心,就该立刻救出纪澜表哥。
事实证明,混蛋不是一夕练成的,当年的他和明予礼玩心眼,根本是关公面前耍大刀。
当时他一边等着明予礼救出纪澜表哥,一边在他睡着后,悄悄爬起来,借着月光摸到他的钱包,从里面拿一点钱。
有了第一次逃跑失败的教训后,他明白过来买票是不能拿银行卡刷的。可是他又没有现金,只好偷偷从明予礼的钱包拿,想着大不了以后再寄还给他。
他像蚂蚁搬家一样,每天晚上拿一点,再把拿来的钱,放在一只铁盒子里,藏在床底下。
做完这一切后,他再爬上床,心里充满了踏实和安心。
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原本说好很快就可以出少管所的纪澜表哥却一直没有动静,他小心翼翼地问明予礼,明予礼也只是淡淡说杜家不好招惹,捞纪澜的事有点棘手。
他深信不疑,也对他越来讨好,主动抱揽别墅里的一切家务,和明予礼的一日三餐。被明予礼抱着坐在他腿上吃喂来的饭,虽然很羞窘,但也乖乖得张嘴吃下去。
每次他吃完后,紧接着便被人笑眯眯舔去嘴角的饭粒。明予礼总是喜欢在他窘迫不已的时候,突然含住他的唇,直吻得他快要喘不上气来才放开他,微笑说真乖。抱着他的少年笑着这样说,琥珀色的眼眸却很幽深,是他看不明白的复杂幽暗。奇怪的是,当他看见学长这样看着自己时,竟然会有替他难过的情绪。
有一天,明予礼外出,别墅外面传来机动车的嘈杂响声,排气管重重呼了两下后,熄灭下来,接着门口响起雷点一样的敲门声。
钟晚来不及脱下身上的围裙,忙去开门,门外懒洋洋站着一个穿黑夹克,耳朵衣服上,乃至裤子上都带着铆钉,染着一头嚣张的红发,看上去相当朋克风的陌生少年。
看见开门的人,朋克风少年眯起眼眸,说:明少在吗。
钟晚看着他英俊的五官流露出来的痞气,脸上有些惧怕,你找学长吗,他不在。
朋友少年听了转身要走,却不知为何突然又折身回来,眼睛上下打量了一番钟晚,唇边露出不明意味的弧度,我尿急,借个厕所,成不。
钟晚听他口气似是与明予礼认识的,便将人放了进来。人请进来后,钟晚一边关门,一边问:你是学长的朋友吗?
朋克少年笑了一声,我哪敢当。
那种令人不舒服的打量目光再次落在钟晚身上,钟晚局促地站在一旁。那少年看够了后,突然一下子凑近到他眼前,带着幸灾乐祸的口气说:小孩,你还挺敢,明予礼你都敢招。
钟晚啊了一声,茫然得看着他。
朋友少年兴奋地想说什么,又想到了什么,一脸被泼了冷水的懊恼,哥哥不跟你说了,还是上我的厕所去。熟门熟路往别墅里面走,经过厨房时,闻到里面传出的牛奶香,笑着说:热牛奶啊,正好给哥哥倒一杯,好好补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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