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尚耕已经对着越赵氏吼起来了:“娘,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原本还以为你好多了,现在看看,
真真一点没变!欣云还没过门呢,你就已经想好了先给个下马威!你为什么就从来不想着好好的跟人相处?为什么好媳妇就那么不入你的眼?!你成天上蹿下跳的琢磨这些事,磋磨你自己的儿子女儿,你是不是觉着这样你才舒坦?!”
猛地站了起来,怒气冲冲的摔帘子走了。
越赵氏被吼得肝火马上就上来了,一下子蹦了起来叫道:“你忤逆!你…”
“娘,这件事大哥回来了,我跟大哥说。”越民耕冷着眼看着马上就要撒泼打滚的越赵氏,声音冷冷的道:“看看大哥同意不同意。”
越赵氏刚要怒叫出来的声音就一下子卡在了嗓子眼,过了一会儿,颓丧的往椅子上一坐,又过了一会儿,眼泪就掉下来了,边哭边说:“我这难道不是为了你们好?尚耕都二十好几的人了,这样耗着那身子能受得了吗?我…”
这种话越承耕真真是听不下去,马上站了起来道:“娘你回去吧。”说着直接出来,去前面书房了。
而他一走,越赵氏身边的丫鬟婆子就一涌的上前,劝解的劝解,陪着说话的陪着说话。越赵氏在屋里哭着说她如何如何的为儿子们好,婆子们就是啊是啊的点着头,一直就这样哄了半个时辰,哄着回去了。
越民耕在书房吃了晚饭,将账目算了算,听说母亲已经回去了,这才回到自己的屋里。
越赵氏一直和他生活在一块儿,所以越民耕还是非常清楚非常了解的,他比越绣宁、越尚耕都了解
母亲的想法,做法。
越赵氏还是那个越赵氏,一点都没变。
变得是环境,现在的环境和以前不一样了,以前可以随意打骂的儿媳妇成了威远侯夫人,孙女更成了皇长孙妃。所以,以前敢做的事情,现在当然不敢了,再加上大哥回来了,他才是越家的大家长,主心骨。越赵氏不能和以前那样继续充家里的大家长了,所以气势也输了。
形势比人强,母亲心里头什么都明白。
这样挺好的,虽然不足为外人道也,但自家人清楚,就用这种强势将越赵氏的撒泼压制下去,要是耍无赖,越民耕就甩手走开,耳不听为静。给越赵氏身边的婆子们发着每个月比别人多一两的月钱,就是叫她们受这份罪的,劝解、挨骂,甚至有时候被打两下。
越民耕早想开了,爱怎么着怎么着。他不会再为母亲的事情烦心,因为母亲那边所有的事情,基本上都是没什么道理的,想当然的,完全就是没事找事的。
转天,越民耕依然是去张罗生意。虽然才来就被算计了一把,让越民耕也看清楚了京城里这些人的勾斗如此的险恶,不过,做生意也不会是一帆风顺的,什么事情都可能遇到,遇到了就解决,解决了才能让生意更好。
耕地那边,因为地里浇了一些石灰什么的,毁了一部分,要想收拾好不能容易。越民耕将这片地还是赁给了原本耕种这块地的佃户,免了他两年的租钱,只要求两年之内,把地给调好。
佃户自然是感激不尽,尽心尽力的收拾这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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