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回头瞪了眼顾天，哀求着：“顾天哥，你就别告诉我哥我们在这里吧, 我们就是来玩玩。”

季灵估摸着自己的小嫂子不太想让她哥知道他们来了这里，她可是一个超级会察言观色的人, 这点肯定是很清楚的。而且季灵觉得, 待会要是季璟发现他们在这里, 会被收拾的不是她小嫂子，而是她。

毕竟她哥有多么的重色轻妹, 她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一想到自己的生活费要被全部扣完, 季灵就瑟瑟发抖。

顾天扬了扬眉, 瞥了眼两人：“偷偷来的？”

唐软：“……”

季灵：“……”

两人对视一眼，齐齐地扭头瞪了眼顾天，用眼神杀告诉他，要是敢告诉季璟，他就完蛋了。

顾天被两人的眼神弄到有丁点的害怕，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一步，嘀嘀咕咕地：“哎，我是下来做什么的来着，我好像是去找人的，我继续找人去了。”自己一个人念念叨叨的，转身就走了。

唐软和季灵看着，松了口气。

酒吧里依旧是热闹的，唐软和季灵偷偷摸摸的换了个位置坐着。开始的时候还在想要不要去找季璟，而现在……彻彻底底打消了这个想法。

唐软刚刚是没想清楚，现在想想，要是季璟知道他们两人来了这里，免不了一顿训。

“喝点东西吧。”

“嗯嗯。”季灵蹭在她胳膊上，跟唐软撒娇：“小嫂子，好烦哦。”

“怎么了？”唐软伸手戳了戳她的脸，季灵的皮肤也很好，戳起来很舒服，软软的。她好笑地看着旁边的小姑娘，低声问：“来跟你小嫂子说说，今天不开心是因为什么呢。”

季灵张了张嘴看她：“小嫂子，我可以问你一个问题吗？”

“可以的。”

季灵思考了几分钟，才幽幽道：“你现在喜欢我哥吗？”

她不是傻瓜，自然知道自己哥哥和嫂子是什么感情，只不过最近不一样了而已，所以季灵想知道……喜欢一个人是什么感觉，她不知道自己现在是个什么情况，是不是真的很喜欢那个人，亦或者只是单纯的不开心。

当然……还是好奇。

闻言，唐软愣住了。

她狐疑地盯着季灵看了片刻，含笑问：“春心萌动了？”

季灵沉默的摇头：“不知道。”

她没喜欢过人，不知道算不算喜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