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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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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虐到底作者:音蜗

第16节

被韩景宇那一瞬间的气势慑了心魄额路寒祁居然真的掉头跑了起来,连面对钟源都不曾这样过的狼狈姿态。

“砰——”

那一枪在路寒祁的肩头炸开,肩膀上的衣服撕裂开,里面的皮肤也被擦出了血。

开了一枪的韩景宇也奔跑起来,他仿佛在狩猎一般,带着一种叫所有人却步的气势。

那些个新兵都一退再退。

路寒祁已经跑到双杠那里,他听到后面有追赶的脚步声,又仿佛是风声,他发了疯一样的像要在这个时候转头。他想要再看这个人脸上现在的表情。

然后他回过了头。

“砰——”

那一枪在他回头的那一瞬间擦着路寒祁的脸飞了过去,右脸上划开了一大道口子,鲜血直流。

而路寒祁也在这刺痛中看到了现在韩景宇的表情。

那双眼又黑又沉,那唇又冷又利。

多漂亮的模样啊——

可是他不敢再看了,路寒祁总是觉得,如果现在自己再回过头去看,这个人会真的杀了他。

韩景宇在生气。所有人都看得出来。

“砰——”

第三枪点在路寒祁的脖子上,他整个后脖子上全部都是血,要不是他直立的衣领帮他挡了一下,没准会伤的更重。

他已经训练了一阵了,现在才跑了一会儿腿就发软。他根本跑不过韩景宇!

韩景宇用枪托砸在路寒祁的膝盖上,路寒祁一下子倒到了地上,血迹模糊的脸就埋在土里,狼狈的叫一旁的刘孜锦心怀欢畅的同时又是一个冷冷的哆嗦。

刘孜锦不禁又看了韩景宇一眼。这个人怎么这么凶,这么狠!

路寒祁摔在了地上,韩景宇在同时压了下去,他用手扯着路寒祁的衣襟,将他转了过来。

路寒祁脸上全部都是血,那血上又混着黄土,根本看不出本来的面目。路寒祁什么时候这么狼狈过?

韩景宇看着他转过身来,一脚就踏在了他的胸膛上,路寒祁心跳的极快,几乎要从那肋骨的囚禁里跳跃出来。

从下而上的看韩景宇,才越发觉得这个人生的俊秀,从每一寸每一分来看,都十分的叫人迷恋。这样的人应该是个温和的人,喜欢笑的时候才最好看。但是这样一个笑起来很好看的人做的最多的就是冷笑,也许他本意并不是这样,但是他确实是已经忘了笑。

路寒祁睁着眼睛,黄土落进了他的眼睛里,逼出了他生理的泪水,但他还是拼命的睁着眼睛看着韩景宇。

这个人会怎么对他呢?

韩景宇把枪举了起来,枪口已经要戳进路寒祁的眼睛了。

他要做什么已经不言而喻。

路寒祁觉得自己应该说话的,但是他一个字都说不出来,就这么躺在地上看着一只脚踩着自己的韩景宇。太阳那么大,他从那一片极致的辉煌中只看得到韩景宇的眼睛。连他的轮廓都被黑影吞噬了。

“喀拉——”

韩景宇慢条斯理的动作凌迟了多少人的神经。

黑洞洞的枪口对准备路寒祁的眼睛,路寒祁的瞳孔颜色很淡,像是棕色,那枪口倒映在他的眼睛里,变成了和韩景宇同样的,冰冷的瞳孔。

“梁耀——”

钟源的声音。

韩景宇的目光晃动了一下。

钟源站在他身后几米的地方,“从你回来之后路寒祁就一直照顾你的。”

枪口慢慢从路寒祁的眼前移开,所有人都松了一口气,毕竟路寒祁这几日对他的照顾是有目共睹,虽然是在所有人以为的胁迫状态下。

韩景宇现在低着头,所有人都以为他动容了,只有躺在地上仰面看着他的路寒祁看见,这个人的眼睛里,淬了不为所动的冰。

果然,韩景宇猛然抬起枪来,对着路寒祁的眼睛——

那一声枪响终究没有响起,只是闷闷的响了扣动扳机的声音。

路寒祁只觉得自己的头皮都随着那闷闷的一声炸开了,韩景宇看到路寒祁眼睛完好,愣了一下,然后就将手里的枪丢到一边,以最快的速度狠狠在路寒祁的小腹上踩了几脚。

几乎要生生将他踩死的力道!

几个老兵一拥而上将他制住,钟源也走了过来。

“他照顾了你八天,都不能让你动容一点点吗?”钟源看着被制住之后就安分下来的韩景宇。

韩景宇被反剪着双手,脸上的笑容褪了下去,神色却还是讽刺至极,“你只给了我三颗子弹,不是因为知道我最后会有什么决定吗。”

钟源一愣,看着韩景宇就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那你为什么最后还要踩他几脚?”钟源问。

韩景宇昂着头和他对视,“无论我踩不踩,刚刚我那一枪一开,你都会叫人拉住我。”

“所以——”钟源用手拍了拍韩景宇的脸,脸上的表情虽然不是赞许,却也是夸赞,“真狠啊你。”

路寒祁这一次真的是去了半条命,小腹的举动让他眼前发懵,他脸上的血越流越多,看着头上的太阳,头抵在地上,身子一歪就晕了过去。

第52章倾心

路寒祁这一下,伤的比韩景宇更重,到第二天入夜才醒。那个时候他们也才解散,进来的时候见到路寒祁醒了,跟路寒祁关系好的都跑过来问,甚至这一回,连跟他关系一直很僵的刘孜锦都过来看了一眼。

路寒祁醒了之后什么话都没说,刘孜锦来的时候,正看到他双手抱着杯子在喝水。

路寒祁脸上的伤口面积蛮大,就没有用绷带绑,涂着那种紫色的药水,硬生生将这张本来冷峻非凡的脸折腾的滑稽又可怖。

刘孜锦站在他的床头,路寒祁抬头望了他一眼。

刘孜锦知道路寒祁向来不喜欢看着自己弱态的一面被人所看到,这一回路寒祁却变了一个模样似的,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就把头垂下来继续喝水。

“诶!”刘孜锦站没个站相,头上的帽子歪着戴,但因为他皮相好,这样混混的姿势都叫他衬出了几分邪气的味道来。

给路寒祁倒水的人看到路寒祁把水喝完了,走上前把杯子接了过来。

刘孜锦趁着这个空档坐到他旁边,“我说路寒祁。”

路寒祁脖子上缠着厚厚的绷带,刘孜锦一靠近都闻到了那弄弄的药水味儿。秀气的眉毛就这么拧了起来。但是他还是继续说,“你说那梁耀这么下了手的折腾你,你都照顾他那么些天了,他怎么还这么狠啊。”

要是以前刘孜锦这么一句,路寒祁脸色早就变了。

但这路寒祁现在却是什么表情都没有。

刘孜锦有点尴尬,却还是稳坐不动,“虽然我不待见你,但他那模样也确实讨厌的很,要不我们——”

刘孜锦的话还没有说完,路寒祁已经抬眼看了过来。那目光让刘孜锦一下子说不下去后面的话了。

“我没事。”路寒祁就这么一句。三个字。

刘孜锦脸色不怎么好看,还想在说什么,站在走道上的权匀开口了,“他没事就算了。”

刘孜锦又看了路寒祁一眼,冷冷的哼了一声,站起来了。

权匀和刘孜锦一并走了。

路寒祁还坐在床上喝水,他从醒来时,脑子里就是梁耀那张脸。闭上眼时,脑子里也是那张脸。他应该是会记恨的,但是经过了这么一次奇耻大辱,他现在的心情甚至可以说是平淡的。为什么连最基本的愤怒都没有了?太稀奇了!

人的感觉就是这么奇怪。

路寒祁这个时候甚至想问那个梁耀呢,但是他不好意思问,他也知道自己问这个问题不合适。旁边跟他走的近的人都把梁耀当做了一个禁忌,没人当着他的面提这个人。路寒祁等了半天见到没有人说,心里烦躁的无法。站起来拿着床下的盆子佯装做要擦身上的模样往盥洗室走过去,他路过韩景宇寝室的时候瞥了一眼,韩景宇躺在床上,和他一个寝室的七个男生都缩在被子里,一个说话的都没有。韩景宇的背靠在后面的墙上,他们寝室连灯都熄了,只能隐隐约约的从别的寝室透过来的光看到韩景宇脸部的轮廓。

只是一个轮廓,路寒祁方才烦躁的心就陡然的安静了下来。他沉默的走到盥洗室,接了一盆子冷水,又不知道做什么用,倒回了池子里端着盆子又回来了。

他们寝室的灯都还亮着,路寒祁坐回了床上,他靠在墙上,模样好似在发呆。

一个寝室里跟他关系好的有好几个,一个看到他这个反常的模样就问,“路少,你今天怎么不看书了啊?”

他话还没说完,就有一个人推了他一把。那个人也马上反应过来自己是问了个蠢问题。被人欺辱成这个样子,怎么可能还有心思看书?

路寒祁根本连他的话听都没听到耳朵里去,眼神空落落的盯着面前的床单。

有想讨好他的,就贴到路寒祁旁边献计,“路少,要不我们找个时机去把梁耀那个小子教训一顿呗?”

路寒祁这句话是听到了,冷峻神色如同以往,“就凭你们?”

那个人悻悻的退回去了。

路寒祁不说关灯,他们寝室里的灯就一直亮到拉电闸的时候,那些人也不敢管他的事,一个个都蒙在被子里。

第二天起床铃响的时候,那些人见到路寒祁在穿衣服,一个个都跑过去劝他,“路少,你都伤成这个样子了,钟源那个王八蛋敢不给你批假?”

路寒祁把他们的手推开,穿上衣服站起来了。

这下子也没有人再敢劝他了,都去了外面的场地上集合。

韩景宇已经站在那里了,路寒祁被两个人扶着走过去,他的视线不自觉的就落在了韩景宇的身上。韩景宇迎着他的目光望过来,路寒祁又连忙躲闪开。

为什么会躲闪?

钟源来的时候也觉得稀奇,他没想到路寒祁这么快就来了,今天的训练是引体向上,二十个算过关,经过这些天的训练,这些体能大多不怎么样的都居然做完了这二十个引体向上,到路寒祁的时候,扶着他的一个人伸手拦了一下。路寒祁一句话都没说,走到单杠旁边,他的手刚抓住单杠脸色就白了。扯到了身上的伤口,哪一处都痛的要命。

路寒祁咬牙做了两个,然后就从上面跌了下来。

钟源也没有说别的话,叫人把他搀扶下去了,韩景宇是最后一个,他轻而易举的完成了。路寒祁那个时候坐在旁边,看到韩景宇从单杠上立起来的时候,心里莫名的动了一下。

这样默默的心思。

两人再也没有说过话,旁人都觉得,路寒祁肯定特别恨那个梁耀,但是路寒祁却从那以后再也没有找过梁耀麻烦。好似那天梁耀对他的羞辱也并不存在一样。

可是刘孜锦发觉了。

路寒祁不对劲儿了,并且那还是大大的不对劲儿。白天的时候,出了寝室的路寒祁第一眼望的就是那个梁耀站的地方,望了一眼之后,却又不想叫对方发现一样飞快的垂下眼。出操的时候,路寒祁再也不是跑的最快的那一个了,他总是落在最后,看着前面一个人的背影。在食堂吃饭的时候,他又特别喜欢挑梁耀旁边的位子坐。这样的事,一次两次是巧合,但是被撞上太多次,那就太不对劲儿了。

莫非是路寒祁在算计着那个梁耀?看他那举动,也实在是不像哇!

两人之间没再说过话,却也再没有出现过什么摩擦,韩景宇还是被孤立的那一个,独来独往,没有人愿意跟他说话,但是那和他一样性格的路寒祁,却开始偷偷的看他了。路寒祁看的太隐蔽,连那刘孜锦很久之后都才发觉。

刘孜锦发觉这件事之后,就来了兴趣,连那权匀都没说,就开始天天观察着路寒祁。

以前,他站在最前排,无论两人之间隔多少个人,只要他望了路寒祁一眼,路寒祁绝对会在第一时间发觉,然后就是十分不屑的看着他,他这种目光曾经让刘孜锦恨的无法,现在呢,就是刘孜锦明目张胆的转过头来盯着那路寒祁看,那眼神空空的路寒祁也根本发觉不到一样。

刘孜锦一直和路寒祁不对盘,所以他总是对路寒祁观察最多的那个人,连心思最缜密的权匀都没发觉,可见路寒祁的动作有多隐蔽。也正是因为这种隐蔽,刘孜锦也来了兴趣,跟着开始偷偷观察起韩景宇来。

以前他们就是不喜欢梁耀,觉得这个人太不知眼色,处事又不圆滑,实在是讨厌的很。但是他跟着路寒祁观察了一段时间之后,发觉了非常有意思的事。

例如梁耀的床底下,养着一只狗。还是一只又丑又会叫的土狗。

才见到那只狗的时候,刘孜锦的第一反应是,那狗真是跟他的主人一样丑的不讨人喜欢。然后他又慢慢的发觉,这个梁耀生的漂亮啊!那漂亮是顶尖儿了的,刘孜锦以前在夜店里见了一个人,和这梁耀是一路的俊秀,只不过那人爱笑,爱闹,跟个姑娘似的,却不叫人讨厌。只记得笑的特别好看……刘孜锦又在想,明明是一路的漂亮,为什么这梁耀每次笑起来,就那么叫人害怕呢?

刘孜锦这一好奇啊,就是一发不可收拾了。

他从来没有静下心来观察过谁,对那路寒祁的观察也是随时准备挑刺儿的,怀着别样的目的,但是对于那梁耀,是纯粹的好奇。

头几天,刘孜锦想,原来这梁耀除了脾气稀烂暴力无常外,还有长得好看这一个优点。又过了几天,刘孜锦想,这么漂亮的人原来胃不好,他总是不愿意和人说话,对谁也都是那副冰块脸,但是他怎么对那只土狗那么好。路寒祁看了韩景宇多久,刘孜锦就看了多久。他越看越觉得,这人并非表现出来的那么叫人讨厌,甚至还蛮叫人喜欢的。

梁耀吃饭从来不吃肉,是因为胃不好,所以他总是把食堂里打的肉块喂给狗吃,并不是因为他在给人难堪,而是真的吃不下去。

梁耀睡觉的时候非要靠着墙,因为他们每次路过他的寝室去盥洗室的时候,都看到梁耀的后背紧紧贴着墙,好像离了那扇墙就睡不着一样。

梁耀从来不主动惹是生非,但是你如果明目张胆的欺负他,或者是扯他养的那只土狗的尾巴,他就会狠狠的教训你。只是这个样子,却又叫人觉得,他每次和人打架,其实都是为了自保似的。他不是为了打架而打架。

梁耀很少笑,但是那只土狗要是做什么蠢事了,他的目光就会柔和下来,好像在笑的模样也很迷人。

刘孜锦看了韩景宇两个月,上瘾了。他跟那路寒祁一样,每天不看这人一眼,就觉得心里有些空落落的不舒服。上了瘾了。

他们这小心思都在暗地里,连和刘孜锦靠的最近的权匀都不知道。

直到有些时候,寝室里有人趁着梁耀不在的时候说梁耀的坏话,先前是路寒祁板着脸,现在连刘孜锦听到了也会跟着冷哼一声,然后阴阳怪气的说,“诶哟,你了不起当着人家的面儿去说啊,躲在人家背后唧唧歪歪,跟他妈娘们一样。”

权匀也觉得刘孜锦有些古怪,却也没有怀疑。毕竟刘孜锦一直都是这个样子,善变又毒舌。

有一天半夜里,权匀睡的正熟,刘孜锦站在他的床头,把他摇醒了。

权匀睁眼的时候头皮都炸了一下。

刘孜锦接下来的话马上就叫他气愤难平。

刘孜锦说,“权匀啊,你说梁耀要是知道上次是我们打枪把路寒祁引过来的,会怎么样?”

权匀睡意正浓,有些不耐烦的说了一声,“你看路寒祁怎么样,就知道我们会怎么样。”

刘孜锦摸着鼻子缩回去了。

权匀第二天都把这事儿忘了,没想到第二天吃饭的时候,刘孜锦那疯子跳到那梁耀面前,脸上还是笑嘻嘻的。

权匀直觉的要坏事儿了!

然后刘孜锦还就真说出口了,“梁耀,上次你被路寒祁丢外面的事儿也算我一个,是我打枪把他招来的。”

他是如此嬉皮笑脸,旁边的人甚至都觉得刘孜锦是在挑衅他。但是刘孜锦真的没有,他满心的忐忑,把这句话说了出来。

他看了梁耀已经两个月了,他觉得自己蛮喜欢这个人的,比那一直厮混的权匀都还要来的喜欢一些。但是这事儿终究是个刺儿,扎在他心里,叫他难受。只要他说出来,叫梁耀打一顿,那刺儿就没了,多好。

刘孜锦这么想着,拿着筷子吃饭的权匀手都气的发抖。

那个神经病又在发什么疯!

刘孜锦就跟个神经病一样,什么都随着自己的性子来,他来这里,就是因为他太随性了,随性的叫他爸妈心脏病都快吓出来了!

食堂里的人都战战兢兢的看着两人。

没想到韩景宇只是动作一顿,眼睛都没有抬一下,继续往嘴巴里喂东西。

刘孜锦跳到他面前。这是他们这两个月第一次说话!

“喂,你不生气啊?”

韩景宇身子侧了侧,“路寒祁已经把这件事了了。”

既然已经了了,那就没必要一直还揪着这件事说。何况这件事已经过去两个多月了。

刘孜锦眼睛一亮,他觉得,这梁耀的性格,好像更叫他喜欢了一些。

韩景宇实在是不习惯别人靠近,从乔越那件事之后,他就特别讨厌被人贴在耳边说话,那刘孜锦还偏偏贴过来。

刘孜锦看到韩景宇十分不留情面的站起来往外面走去,旁边的人都以为刘孜锦会生气,会满口生殖器的破口大骂,但是刘孜锦没有,他看到韩景宇走了,自己也有些无趣似的缩了回来,回到了权匀旁边儿。

权匀脸色不好看,眼睛盯着刘孜锦,“你刚在发什么疯?”

刘孜锦心里还乐的无法。他跟梁耀说话了,路寒祁眼巴巴的望了两个月都没敢说上一句的,他却说了。

权匀看着刘孜锦笑的莫名其妙,伸手推了他一下。

刘孜锦这才晃过神来,看着权匀阴沉的脸色,笑嘻嘻的说,“脸色这么差?吃到shi了?”

权匀早就知道刘孜锦嘴贱,但是这个时候他贱的特别刺眼,声音不由提高的一些,“我问你刚才在发什么疯!”

刘孜锦撇撇嘴,脸上的笑意也收敛起来,透着一股子冷淡。就这么望着权匀。

“你他妈干什么要把这件事挑出来,路寒祁会怎么想你知道吗!”权匀真是有破口大骂的冲动。本来这事儿都过去了,刘孜锦他妈比又把这件事说出来了。他一说出来,一直安分着的路寒祁肯定就要针对他们。

路寒祁若是记仇,那也不是好应付的差事!

“我还怕了他哦。”刘孜锦‘嘁’了一声,他就是这样的人,想什么便做什么,不像权匀。

权匀还要再说话,刘孜锦已经站起来了,看都不看他一眼就出了食堂。

旁边有人叫,“路少!”

路寒祁也出去了。

权匀脸色更阴沉,手上的动作大的几乎要把筷子捏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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