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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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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虐到底作者:音蜗

第22节

“操!”坐在沙发上的刘孜锦没忍住,一脚把面前的桌子蹬的翻了个面儿。

那些站在门边儿的人看到刘孜锦的脸色,都开始在心里暗暗揣测这祖宗是不是真的发现自己老爹在外面有什么私生子了……他们心里这么想,但是你给他们一千个胆子,他们也不敢把心里的揣测当着刘孜锦的面儿说出来。

刘孜锦玩家子们最喜欢去的夜店,一去就是清唱,不唱歌不喝酒不要小姐,就坐在一楼的大厅上摆弄着他的手机。

老板都要被他这举动吓傻了,以为这刘太子是来砸他的店的。

但是刘孜锦还真的什么都没做。

“刘少,你让我们办的事儿已经办好了,我们就……”他是被刘孜锦一个电话弄起来的,床上嫩模的衣服都脱光了,他愣是又把衣服穿了起来赶去替刘孜锦办事儿。

刘孜锦是祖宗,是阎王!

现在这阎王心情不好,脸色也臭,旁边的人连他的心思都揣摩不到,想赶在他发脾气殃及池鱼之前早点撤离,刘孜锦把想要的都拿到了,看着这些唯唯诺诺的人心里也气的要命,挥着手中的复印件,“滚滚滚——”

一圈人鱼贯着出了这夜店的门,想着最近肯定是不能过来这边了的,这不,今天一来就叫他们撞上刘孜锦这个阎王了吗?

刘孜锦一个人坐在这大厅里,调酒师和服务员全部退出去了,就老板站在二楼,看着清场的刘孜锦屁都不敢放一个。

刘孜锦以前跟路寒祁在这里火并的事叫他印象太深刻了,都是不知道从哪里摸来的枪,在他店里放的吓死个人。从刘孜锦那件事之后,店里生意就慢慢冷清下来了,好不容易刘孜锦被自家的老太爷流放到西藏去了,就一年,他生意又刚好一点,这阎王又回来了!

真是哭都没地去哭!

刘孜锦把面前的复印件看了一遍,越看脸色越臭,人家给的资料上说那女姓名叫邹霜,她的人品不好,德行也不好,那个哥哥是突然到来的,然后天天早上就来送邹霜上学……

多甜蜜啊,操!甜蜜他jb!

刘孜锦反反复复的把这几张薄薄的纸看了十遍下来,终于因为他这自虐一样的举动把自己逼的爆发了,两只手咔咔两下把这纸全部撕了!楼上的老板看到他这举动心里就是一跳,这祖宗又要干什么了?

刘孜锦霍地一下站了起来。

二楼老板的心都跟着猛地提了起来!

刘孜锦什么都没做,踹了门出去了,这夜店老板的心才终于是又吞回了肚子里。这一次店面算是保住了。

刘孜锦有时候也精明的很,他明天肯定是要让那个人来参加他生日的,必须要请来!但是路寒祁不能请,钟源也不能请,这两个威胁他是都避过去了,却还是没有避过乔越。

他给乔越打了电话,请他来参加生日宴会,乔越最近也在北京,听到刘孜锦的邀约就一口应了下来。

他请了乔越!

刘孜锦不知道那两人的恩怨啊,还巴巴的觉得乔越人好,上次还帮了他给那个人报了仇!这么好的哥们,一定要请!

晚上九点多,刘孜锦还在外面荡,宿醉的钟源才醒过来。他醒过来的第一件事就是摸烟抽。

钟源头疼的要命,外面的敲门声吵的他睡不下去了。这几天都跟着权维成在外面瞎混,他原本以为这权维成如今有了身份,玩的就没有以前那么狠了,没想到权维成还是那么疯,拉着他去拼酒。钟源心里也不舒服,就跟着被权维成灌酒。他那一晚都不知道喝了多少,也得亏权维成还把他当兄弟,没就此把他丢到外面不管,还叫人给他送回来了。

钟源现在住的是在以前在北京买的房,三室两厅,不大,住他一个人却是绰绰有余。他还没来这里住过,装修之后就丢在这里了,连沙发上的膜都还没撕。他就躺在这沙发上睡了一天。钟源把烟点燃,走到门口去开门。

他以为又是权维成,开了门之后就转头往沙发那边靠。

没想到他刚走一步,后面突然伸来一双手臂,环住了他的腰。钟源一愣。

梁朦贴着他的背,叫了一声,“钟源。”

钟源从没有想到梁朦会过来,因为以前追梁朦的时候,梁朦从没有给过他好脸色,现在他又把她弟弟这事儿办砸了,按道理来说,梁朦更不会来了才是。

钟源转过身,看到今天梁朦穿的那件露肩收腰裙的时候,心里说不上是失望还是什么。

梁朦穿的很单薄,露了锁骨又露出了漂亮的大腿,从膝盖往下,脚上穿着一双裸色的高跟鞋,更显得她身形高挑,青春靓丽。但是钟源一点表情都没有,嘴巴里叼着烟坐在沙发上。

他这个模样太颓废了,梁朦看到都皱了皱眉,但是她还是走过来了。

钟源在烟灰缸里点了点眼,将烟灰抖露,也不知道看没看她,“你怎么来了?”

梁朦低着头,声音很小,“想你了。”

钟源一愣,然后嘴角就扯开了。

梁朦没听到他回话,心里就有点急,抬头看了看钟源的脸色,连话都不敢说了。

“你找我什么事,你直说吧。”钟源现在头还痛的很,也不想拐弯抹角的。

钟源问的这么直,梁朦有些尴尬,沉默了半天才终于开口,“是梁耀的事……”

“身份证和户口上的事吧。”钟源也知道,也只有梁朦那个不成器的弟弟能叫她来找他。

梁朦觉得钟源说话太锐利了,一点转圜的余地都没有,但是那说的又是确实,最终她也只能,“……嗯。”

她今天是准备用怀柔政策,钟源在上海也混得还可以,实在不行,她可以嫁给钟源,保证后半生无忧,还能把自己弟弟的破事处理好。

她这模样好像嫁给钟源是在委屈自己似的。

钟源站了起来,屋子里都是烟味儿了,钟源走到饮水机旁边,用塑料杯接了一杯水,喝了一口,把被子放在水桶上了。

他转过来对梁朦说,“你弟弟的事,我给你搞好。”

梁朦斜着腿坐在沙发上,模样淑女的很,她抬起头看着钟源,只觉得面前的钟源陌生的很。钟源对她一直都挺温柔的,别人都羡慕的说,那叫铁汉柔情,可是这一回,钟源怎么就这么不对劲儿呢?梁朦心里不舒服了,她说,“你给我帮着忙大的忙,我……”

这个时候如果钟源提出让她嫁给他,梁朦绝对会顺势应承下来。

在她眼里,她嫁给钟源就是云尊降贵,现在为了自己的弟弟,才不得不……

“你什么都不用做。”钟源将她从沙发上扶了起来,脸上还在笑,“行了,那么晚了,你快回去吧。”

梁朦一下子瞪大了眼。

钟源将她扶起来之后,又从桌子上抽了一根烟出来,把抽完的那根烟丢在烟灰缸里,点燃了那一根继续丢在嘴里。他的目光都仿佛在这烟雾里变得混沌起来了。

钟源都这么说了,梁朦哪里还好意思在这里呆下去?绷着一张画的精致的脸,退了出去。

钟源送她的动作都没有,从始至终,钟源就一直站在客厅里抽烟。

梁朦走了之后很久,钟源才叹出一口气来。

他以前是如此的喜欢梁朦,那喜欢不过是一眼。

红墙,穿旗袍的女人,飘忽的一笑,瞬间就让钟源的心化成了一腔春水。但是他爱的,终究也只是他父亲那个年代的军人遥远梦中的九十年代的上海交际花,那样的女人,几乎成了所有男人心中的一个梦。他以为梁朦就是他的梦,但是事实上她不是。

梁朦就是普通的女人,而不是他父亲对他描绘的那个女人。

他的父亲太爱民国那段时光的女人了,以至于人到老年,嘴巴里念叨的,也都是那些穿着旗袍,盘着高发,踩着细细的高跟鞋,袅袅的从每个男人梦里走过的交际花。钟源觉得自己也是疯了,居然还真的迷恋上了自己父亲所描绘的那种女人。

他觉得,他真的是要打光棍一辈子了。

屋子里有点冷,这房子里还没有置办衣服,只有钟源身上穿的这一身,钟源把抽了一半的烟按灭在了烟灰缸里,走到门口去取挂在玄关一家上的衣服,他把衣服穿到身上,想把手机摸出来看看时间。手机一打开,就是一条未读短信。

他去西藏之后,他原本的私人手机就关机了,现在回来了才开机,谁会给他发短信呢?

钟源打开一看,是银行发来的,银行卡支出了几百块钱。钟源看到这短信先是一愣,然后手都发起抖来!

他想起了给韩景宇的那个银行卡!他给韩景宇的银行卡,当时绑定的就是他的手机号,当时他还嫌麻烦,难道韩景宇以后花多少钱都要让他知道吗?但是后来他就忘记了这件事,没想到……他现在无比感谢那张银行卡绑定的手机号是他的!

钟源还以为这一辈子都找不到那个跑掉的韩景宇了,那声对不起也要欠一辈子了……

可是……韩景宇刷了那张卡!

在哪里刷的?

他是不是现在已经非常缺钱了?

钟源一下子冲了出去,他冲出了门才发觉自己没带钥匙,门已经关了,钟源也没有那功夫管,下了楼去车库里开车。

钟源在第一时间打电话去找关系把这笔钱在哪里花的查出来,收到信息是今天,那就说韩景宇还在那个地方没离开!

他……是不是能找到韩景宇了?

第74章地覆

刘孜锦这个阎王才消停,钟源又开始闹腾了。

晚上大半夜的,开着科迈罗堵到人家蛋糕店外面。钟源在京城没势力啊,但是权维成就是这半边天啊,钟源开口要权维成帮忙,权维成怎么会拒绝?于是在晚上十一点多的时候,钟源的科迈罗就堵到那刷卡的蛋糕店来了。

蛋糕店早关门了,钟源又急的无法,一脚一脚的往那门上踹。他也不想想,那门是他能踹动的吗?就算门踹开了,里面的店员也早就回家休息了,又能怎么样?

但是钟源就是觉得不能拖,这蛋糕店在北京,就在他眼皮子底下,时间越久变数越大,他心里也没底,明天韩景宇还在不在这京城了。

钟源最后没把门踹开,反倒是把警报器踹响了,快十二点的时候,十几辆警车就过来了,钟源弄响了警报还在门口继续踹,警车上下来的警察看他跟看神经病一样。不是神经病大半夜踹人家蛋糕店的防盗门?京城的警察还真的是不认识钟源的,你让钟源到上海去踹门,就是他把一条街的店铺警报全部都踹响了,谁敢说他半句?

两个警察二话不说的走过来要以破坏治安的名号把钟源拘起来,钟源是要守在这门口的,他又是当过兵的,身手自然是不用说,警察一近身就被他全部干趴下了!那些警察不敢过来了,但是也不能放任他继续踹门,一个个都盯着他的动作。钟源被这么几十个警察盯着,也不好意思再干踹门这种煞笔的事情了,拿了手机把权维成给弄过来了。

权维成也真是他兄弟,大晚上的被钟源吵起来两次,也只是在接电话的时候骂了一句娘。

钟源张口就是,我被警察扣了,在那个蛋糕店门口。

权维成听到钟源这话,惊的一下子从床上跳起来了。他还以为钟源是犯了什么事儿!

他兄弟在他眼皮子底下犯了事儿,绝壁要罩啊!权维成自己的直系下属打电话,于是大半夜的,又是一排警车停到那个蛋糕店门口。

权维成是抱着保兄弟保到底的壮志豪情过来的,他一来就愣住了。

钟源蹲在地上,十几辆警车停在面前,那些警察一个个的都不敢靠近,站的远远的。

这是个什么情况?

跟着权维成来的人也都愣了,大半夜的,这是个什么状况?

权维成过去问了之后,一巴掌把钟源拍死的心都有了。大晚上的,让他查pos机刷卡终端,然后现在又傻缺的弄响了人家蛋糕店外面的警报装置……

权维成来了之后,那些警察也知道钟源是不能动的人物了,跟权维成打了招呼之后,陆陆续续的开车都走了。权维成带来的人都还在后面待命。

权维成能说什么?

钟源半点不好意思都没有,看到权维成把那些警察处理了之后,又是一脚开始踹那蛋糕店的门。

权维成看到蛋糕店上面的警报灯又亮了,连忙上前一步伸手抓住钟源的胳膊,“你脚痒啊!”

钟源扭过头来,权维成看着那目光,还真的就说不出一句话来。

“帮个忙。”钟源踹了一脚之后就退开了,他那一脚只是因为心里不舒服,非要发泄一下才舒畅。

权维成只觉得脑袋皮子都是疼的,他都来了这儿了,还能把钟源丢到这里不管吗,“你说。”

钟源指了指面前的蛋糕店,“去警察局查查这里防盗备案的商户,把她们电话给我。”

权维成看着钟源,脸色变了几变,然后那双薄唇里到最后只吐出了两个字,“我操!”他说完这两个,转头就走了。大半夜的,钟源他是发了疯,有病!

钟源扯着嗓子在后面叫了一声,“权维成,你帮不帮!”

这北京的地界儿,能当权维成的面儿直呼他的名字的人不多,钟源就算一个。已经走到车旁边的权维成停下脚步,转过身来,一张俊脸都被他那森森寒意的笑容扭曲了,好像要将面前的人弄死一样,“我草你妈的钟源!”

钟源还是那句话,“你帮不帮!”

再特么扯,钟源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权维成又哪里有不帮的理由,他就这么狠狠的等着钟源,然后把袖子撸了起来,“帮。帮!!你他妈最后要是不给老子整出一朵花来,老子弄死你!”

他是疯了!

权维成说话,下面的人都跟听圣旨一样,凌晨一点半的时候,蛋糕店的员工一个一个被警察局找了过来。权维成一直阴着一张脸,他现在心情操蛋的无法,他也很久没抽烟了,今天晚上钟源就跟有病一样,折腾的他最后也摸出烟来抽。

蛋糕店的员工是五个挺年轻的小姑娘,长得也都还挺漂亮。

权维成想,如果钟源是为了追人家小姑娘而折腾他这个兄弟,他今晚都要把钟源给沉江咯!

钟源没穿军装,穿的蛮休闲,身上那股军人的慑人气魄收了起来,才让人注意到他俊朗深刻的面容。他现在坐在椅子上,蛮严肃,面前的五个小姑娘都被他吓得说不出话来。

“今天……”钟源一想,现在都凌晨了,就改口说,“昨天,有个人在你们这里买了蛋糕,三百八,pos机刷的。”

蛋糕店人来人往那么多人,几个小姑娘怎么记得到?站在旁边的权维成想笑。

但是那五个小姑娘都知道,还记得蛮清楚,听到钟源一说,马上就想起了那个来买蛋糕的帅哥。一个姑娘最先开口,是他给韩景宇划的签单,“是一个穿t恤的帅哥?”

钟源‘嗯’了一声,“他是挺帅,他在你们这儿买了蛋糕?”

“嗯。”

“把pos机出的单给我看一下。”钟源要确定一下。

本来那种单子是不能给人家看的,但是现在外面站的都是军装的男人,这五个小姑娘哪里敢不给?在柜台里翻了翻,就拿了一张纸过来了。

钟源看到了上面的签名,目光钟源出现了波动。

权维成在后面看了一眼,一只胳膊撑着桌子,跟着上面的字念了出来,“韩景……诶,你干什么!”

他还没念完,钟源就把单子攥进手心了,瞥了权维成一眼,“你看个什么。”

“我大半夜的……我!”权维成只觉得想一巴掌打过去,他这大半夜为他奔波为他忙的,这钟源是个什么态度嘛,“我累死累活是为了谁啊!”权维成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扭过头不看钟源的。

钟源也不管他心里怎么想,就看着这五个姑娘,“收据给我看一下。”

一个小姑娘又过去把收据翻了出来。收据上电话那一栏空着,钟源心里有点失落。

“警官,还有什么事吗?”小姑娘怯生生的问了一句。

钟源挥了挥手,“没有了,你们回去吧。”

权维成一下子又扭过头来,手拍在桌子上,“大半夜的,你这么折腾就问这几句?你有病啊钟源!”

钟源站了起来,口气还是淡淡的,“就是确认一件事。”

权维成闷了半天,终于问了出口,“你在找哪个啊?”

钟源不说话。

“刘家的小太子明天要过生,老子还要过去赶人情,你一句话,老子还是过来了,然后你这样搞,钟源——”权维成盯着钟源,“你行啊你。”

钟源也知道今天晚上自己折腾的太狠,权维成现在还被他呼来喝去确实说不过去,“好了,今天晚上谢谢了。”

权维成听到那一句谢谢,心里那股子火气也一下子消了一半。

钟源还从没有对别人说过。

能让钟源不对劲成这个样子,肯定是多重要的人。重要?权维成就想到了那个被钟源抓来顶包的人了,莫非就是他?

钟源手上攥着那张签名的单子在往外面走。

“诶!”权维成在后面叫住他。

钟源转过头来。

“要我帮忙吗?”权维成问。

钟源垂下眼,“再看吧,我自己先找一阵,你帮我留意一下铁道交通那边儿,有没有一个叫——”钟源顿了一下,才继续说,“韩景宇的人坐车,有的话你就跟我说一声。”

权维成听到钟源的话,点下头,“行。”

钟源走了。

他现在已经确定韩景宇在京城了,只要他还在,他就可以慢慢找,就算韩景宇要离开了,权维成也一定会跟他说一声的。

钟源刚才是如此急迫的想找到一个人,但是烟抽了一根又一根,冷静下来之后,又在想,就算找到了又如何?找到了他能说什么?韩景宇从他面前跑了一次了,就算找到了,还有第二次第三次……现在知道韩景宇在他眼皮子底下藏着,他就想在找的时候把自己冷静一下。慢慢找吧,如果能找到……就找。找不到的话……

钟源垂下眼。

权维成走出来的时候,就见到钟源在车旁边抽烟,现在马路上的路灯都亮了,但他们现在站的是僻静的地方,钟源整个人都淹没在黑暗里,只有夹在指间的烟还亮着。看起来落寞的狠了。还记得当年钟源他爸出那件事的时候,钟源也是这个样子。

权维成跟钟源那么多年的兄弟情谊了,怎么能见着他一个人这么失魂落魄的样子?

晚上找来的人都被他打发了,权维成站到钟源后面,“明天刘家小太子过生日,去看看呗。”他想到是,借着这个时机让钟源找点事儿做,在这北京城,钟源一直都闲着,又不肯走,权维成看了心里也难受的无法。

钟源是又想到了韩景宇,越想越难受。当初在一起的时候,他怎么就对那个娃子那么狠呢?越想啊,心里就越不是个滋味。韩景宇被那几个二世祖折腾成什么样子了,他都知道,当时都心头,现在,心更疼。

梁耀是王八蛋,他是大王八蛋!

权维成说了那么一句,钟源就想到了那个秀秀气气的男生。刘家的,可不就是姑娘一样漂亮的刘孜锦吗?

“去吧?”权维成的手搭到他胳膊上。

钟源扭过头看了权维成一眼,他看的出来,权维成是想他找点事做,权维成都为他忙活了半夜了,他都不好意思再浪费他的心意里,想了一会儿,“去。”

钟源想的是,明天就是去看一眼,让权维成顺个心意,露个面他就离开。

谁又想得到,明天是个什么样子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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