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丽、洛丽。
lsquo;洛丽塔,我的□□,我的欲念之火,我的罪恶,我的灵魂。洛-丽-塔:舌尖向上,分三步,从上颚往下轻轻落在牙齿上。洛。丽。塔。rsquo;
1987年的来恩施德都阴雨绵绵,小镇里驶进一辆哼哧哼哧的吉普,这冒着黑烟一卡卡的车穿过被雨水打得深绿的繁密的树荫下。天色渐暗,墨蓝色的云烟缱绻,舒缓开来,消散在绵延起伏的屋顶上。
这被雨水冲刷得斑驳的又老又旧的车鸣笛了两声,停在莉娜夫人的院子的车棚里,莉娜夫人听到了这个声音,把围裙脱下来挂着,扭着肥硕的身体去开门。
她打开门,看见车里先冒出一把黑伞,然后是一双干净漂亮的皮鞋,男人探出身体,他身材高大沉默,灰色大衣,口袋里露出一角森绿色的丝巾。像只孤寂的大鸟,沉默地站在雨水中。
是奥思维德.巴比鲁.塞恩先生吗莉娜夫人提高声音。
是我。男人扬起黑伞,伞下是一张苍白英挺的脸,轮廓深邃,一双眼睛如大理石上的绿松的漂亮的绿眼睛,看上去平静温和。
啊,您终于来了。我可是等候您已久了。莉娜连忙侧过身迎男人进去,脸上堆起笑,肥肉把眼睛都淹没了。
路上的暴风雨耽误了一些时间。
她挠挠自己油腻的麦色卷发,想要把男人手上的箱子接过来。男人避开,道:让一位女士为我提东西太没有风度了,还是由我来。
莉娜笑得合不拢嘴,哎呀先生,这就是个小地方,您不用讲究那些
塞恩走进去,房子里干燥温暖,舒适甜蜜,锅台上太煮着浓汤,玉米奶香的味道隐隐约约传来。
您先坐着休息一下,我为您倒杯热咖啡。
塞恩坐在铺着花色绚烂的桌布桌边,桌上还摆着一束干野花,细碎的花瓣落在桌上。
洛丽.黑兹你奥思维德叔叔来了!快点下来!莉娜端出来冒着热气的醇香咖啡,伸着不长的脖子朝楼上喊道。
厨房里还有饼干和面包,您赶了这么久的路一定饿了。
谢谢。麻烦您了。塞恩道,他对这个女人的热情有些应付不来。
楼上一点声响也没有。
莉娜又扯着嗓子在厨房里喊:洛丽洛丽!快点下来!吃晚餐了洛丽
我上去看看,也许她正在睡觉
莉娜连忙从厨房里走出来,摆着手,洛洛,嗯,洛丽就是这样,您不要生气。我去叫她。
她拿毛巾擦手要上去,塞恩先她一步上了楼梯。不用了,我上去看看就是了。
莉娜脸上露出为难的表情。
有什么问题吗
哦,哦,当然没有。你上去把她叫下来,她的房间房门挂了只小熊,唔,小孩子就喜欢这些玩意,我就给她买了,还挺贵。她有时候脾气不好会骂人胡说,您可别当真。莉娜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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