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的亲昵让林既感到狐疑,程姣心和相十方不和,为什么还会和他女朋友走得那么近?
接着他又是一怔,以喝咖啡的动作掩盖自己的苦笑,看,他自己都认定了这个女孩的身份。
接下来程姣心总是提到相,还要硬把林既拉进她们的话题中,林既的对答如流在此时沉寂下下去,他说得最多的就是“嗯”、“是”。可他还没和相十方分手,他本该是“正宫”,应该有底气说出一切。
但他知道,自己永远在下风,因为掌握生杀大权的是相十方,从恋人到陌生人,只是相十方一句话的事。
这一切都太他娘的操蛋了。
林既在心里骂道。
程姣心还在说:“如果相还和别人有情感纠葛,你也不介意吗?”她的眼睛有意无意地看向林既。
“当然。”派瑞西轻松道,“在我们结婚之前,彼此都是独立的个体,相是我见过最有魅力的中国男人,噢当然,林先生,你也很不错。我的意思是,有许多人喜欢相是理所当然的。他向我承诺了,结婚后会斩断一切,忠诚于我们的婚姻。”
这个答案似乎不是很让程姣心满意,她嘴角有些抽搐道:“在我们中国,这样做似乎不是爱的表现。”
“他和一般的中国男人不一样。”派瑞西天真道。
“是吗,林总?”程姣心又问林既。
她这个提问非常巧妙,在派瑞希的角度看,程姣心的问题林既带入的应该是“一般的中国男人”,但林既和相十方的关系特殊,所以他会下意识的把这个问题听成“你也觉得相十方和一般中国男人不一样吗”,如果他的反应失常,就会被抓住马脚。
但林既对话术的研究也算是老油条了,他表情自然,轻轻往后靠了靠,温声说:“每个人对待婚姻都有不同的态度,既然莱尔林小姐已经和对方商量好了,就按照自己的想法做就好。”
派瑞希对他露出一个善意的笑容。
林既慢慢拧转着无声扎进心窝的刀子,心想,如果她知道我就是那个“将被斩断”的人,不晓得她还笑得出来吗。
没多久,安保部的人拿着手包过来了。
“找到了,在女盥洗室的最后一间厕所的水箱里。可能是小偷藏在那里面,等人少的时候再带走。”
“说起来好像确实是去了盥洗室后手包才失踪的。”派瑞西恍然大悟,又对失而复得的手包表现出嫌弃,“我不想碰它,可否帮我随便用个什么装起来?”
林既让服务员拿来一个精美的纸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