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十方搂抱林既的力道越来越大,语气阴狠愤恨。
“只有我能c你。”相十方说。
林既因为呼吸不通畅,仰起了头。
相十方低头,咬住了他的嘴唇,也不顾那浓浓的酒味儿,舌头闯入,大力搅弄。
林既不像清醒时那样会找间隙呼吸,这一吻结束后,他浑身因缺氧通红,身体软烂,几乎要休克。
相十方把他放倒,压在他身上,瞥了眼姑奶奶,说:“他应该不想让你看到。”
姑奶奶狐疑地看了他们一会儿,就跳下沙发回猫窝睡觉了。
“你把对我的不满和别人说了?”相十方描摹着林既的五官,“为什么不和我说?因为不敢吗?怕我不要你?”
“那个人居然叫你和我分手。”相十方恨恨地磨了下牙,“这也是你心里想的吗?肯定不是,对么?”
说着,他像确认占据所属物那样从林既的额头吻下来,吻过他的眼睛,鼻梁,嘴唇,手往下探,狎玩他柔软的性器。
林既困倦万分,感知不到外界的触碰,安静的合眸沉睡。
相十方啃吻着林既的脖子,他甚至想咬破林既的血管,尝尝里面的血是什么味道的。
但他忍住了疯狂,只留下一枚枚深色的吻痕。
再往下,他含住林既的乳头用力地嘬,舌头拨弄着那小巧的乳尖,把它吸得有一倍大。
林既醉得太深,即使相十方这样卖力的品尝挑逗,他的呼吸却趋于平稳,性器也毫无反应。
但这并不妨碍相十方勃发的欲望。
他打开林既的腿,用自己硬得发紫的肉棍猥亵地从林既的小腹,蹭到林既的性器,碾压着林既的小球,渗出的前列腺液把林既下身濡湿了一片。
相十方握住林既的臀肉,像玩弄面团一样揉捏了一会儿,然后猛地向两边分开,那穴口因此变形。相十方紧紧盯着那处,不自觉咽了口唾液。他把握着自己的肉棒,抵着那处,慢慢挤了进去。
——太紧了!
甚至紧得发疼,操了那么多次,林既的后穴永远紧得叫人难以忘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