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养了她那么久,却仿佛从来不认识她一样,仿佛还是当年路过妓馆时偶然一瞥,看见那姑娘长得好看。
除了知道那姑娘好看,其余什么都不知道。
怎么可能放她走,放她到阳城去,任她给另一个男人生儿育女?
就是在这个瞬间,张苍忽然意识到,和这个美人亲密并不是只有一种办法,把他的痕迹刻到她的骨子里,教她永生无法忘怀,也并不是只有一种办法。
“乖一点,不是教你吃苦头。”张苍的手慢慢收紧,觉得她脖颈上的红痕真是扎眼得很。
易桢直接拦住了他的手,硬着头皮问:“你这么着急,一定要今天杀我吗?”
张苍也没有强硬地继续,笑道:“不是要杀你,是要让你开心,开心了给师父生个孩子。”
“这样才是真的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全天下没人比我们更亲近了。”
易桢:“……”
您在刚才那个瞬间开始指数级的变态了是吗。
易桢深吸一口气:“您既然不急,我这边有个两全的法子,非常亲密。”
张苍:“什么?”
易桢:“再过个几十年,我们约在义庄见面,大家都老得差不多了该死了,在义庄烧成灰,你一堆,我一堆,谁也不认识谁,大家混在一起去给农民伯伯做化肥。”妈的快唱出来了。
易桢趁他不动作,往后挪了挪,试图从他身子底下挪出去。
易桢:“你仔细考虑一下,这样是不是亲密多了,骨中骨、肉中肉,反正你也不急对吧,不比现在这种虚假的肉体欢宜实际多了,几十年一晃就过去了,对吧?”
反正死了之后她也没感觉,他拿她的骨灰去烧成花瓶都行。
害,她还是想变成肥料,就算死了也能成为一个对社会有用的人。
张苍也不管她,任她从怀里挪出去,坐起身子往后一靠,靠在床板上,称得上是精致的五官满含着笑意:“姬城主没让你开心?”
易桢有点懵,不知道他的话题怎么变得这么快,含糊其辞应道:“哈哈我夫君他人挺好的。”
张苍知道她没听懂刚才那句话,笑着又解释了一句:“我是说,他夜里没让你快活吗?”
易桢:“……”
她到底在对一个变态期待什么。
张苍重复她的话:“虚假的肉体欢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