延庆公主不高兴了半天,晚上跑来抱着她睡,又睡了个好觉,简直是不由自主地开心,缠着她闻她身上的干净气息。
易桢委婉地向她提出自己可能要离开的请求。
延庆公主腻在她身边,把玩着她粉嫩白净的手指,拿着指环一个一个地套,比对着颜色要打扮她:“怎么了?过得不舒心吗?我多喜欢你呀。”
姬金吾说延庆公主脾气不好,易桢在她身边多待了几日,也渐渐察觉出来了。
说脾气不好也不算特别恰当,她对喜欢的人脾气挺好的,甚至有点无脑宠溺;但是对不喜欢的人真的就如暴风雨般残酷,犯着就拖下去打死。
对,不管犯什么错都是直接死刑。
易桢也不敢劝她,怕哪里惹她不高兴。
易桢甚至在下午的时候还看见张苍了,估计是履行承诺来找她的。但是那个时候延庆公主整个人腻在她腿上,躺着听她念话本,张苍估计想不到什么绕过延庆公主不被发现的办法,最后还是走了。
易桢表情管理的很好,很诚恳地说:“我觉得自己的修为还是太过低微,不够自保,想回去好好修行,做到不带累别人再说。”
延庆公主头发都没有挽成发髻,从她腿上滑下去,散了满地,看着她,理所当然地说:“我护着你呀。”
易桢:“还是不麻烦公主了。我本来就是乡下的鄙薄之人,在上京也呆不惯。”
延庆公主说:“我那么喜欢你,不会嫌弃你的。”
易桢在心里叹了口气,又继续用以前的撒娇大法:“公主,我真的害怕呀。”
延庆公主仰着头说:“你修的什么道啊?要不要修欢喜道啊?我给你找炉鼎好不好?这个一下子就能有好多修为的。”
易桢:“……”
易桢委婉地表达了一下拒绝。
易桢其实怀疑过延庆公主是不是性取向和大众不太一样,但是她又真的就是简简单单睡觉,而且并不在乎易桢和其他男人搞在一起。
甚至主动给她找男人供她享乐。
所以易桢觉得延庆公主就是没有姐妹,一时新鲜把她当自己姐妹了。
“你以后要嫁给你那个受伤的同伴吗?”延庆公主问。
易桢说:“我也不知道。”
延庆公主说:“那你想什么时候走啊?”
这是松了口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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