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由于根基尚浅,日常业务,就是打劫那些消息源更广泛的事务所与情报处。
这就不用详提了。
不过嘛,由于刚开没多久,也没什么人脉资源,事物所只是不瘟不火地开着,并没有什么大的名气。
为了给自己新的事业弄点名气,也是出于对这个世界本地势力的好奇,在隐隐约约听说暗世界第一杀手Reborn前往日本教导下一任欧洲黑手党之首彭格列的首领后,胡二道就闲来无事地过来了。
——当然,这个隐隐约约听说究竟有人想让他知道还是真的无意的传闻,胡二道就不知道了。
他并不打算去追根究底,毕竟他一家新开不久的事务所,亟待更高的名气,他也有着常人的好奇心。
“回来了?”
一打开门,就看见穿着军装外套的男人将自己的军装闲闲地扔在沙发一角,穿着一件衬衣躺在沙发上。
“为什么又这么一副懒散的样子啊……”
胡二道在玄关处换上拖鞋,一边道。
说起来他都不敢相信,这个看上去相当闲散的男人,竟然是Mimic的那位看上去心如死灰的副官先生。
到最后克洛德·西蒙还是做了要活下去的决定……在胡二道言明这并不是原先的时空,是个完完全全不一样的时空后。
“有什么难以理解吗?”
这位副官先生看起来精神好了不少,“不管愿不愿意承认,还是有某种活着的东西残余在我的身体里的啊。”
“就像你说的……”克洛德·西蒙笑了起来,湛蓝的眸子眯了起来。许久没露出笑容,他的笑似乎有些生涩,但更动人的是这个笑之下的那些东西。
“身为军人的克洛德·西蒙、感怀着国家和那些人民的士兵、Mimic的副官——不是都已经死在了日本的山岳,心满意足地以渴求的方式死去了吗?”
“在这个世界,我们只是黑户而已吧?”这位在战场谋略布局的指挥官副官有些不在乎地开口,“幽灵,说到底,还是拥有过去啊。”
“真正空白的人,是称不上幽灵的。”
克洛德·西蒙平淡地说出了以往在意的一切。
“我一直处于那种说不清的感伤状态……我以为那是悲哀,实际上,我现在才发现,这只是一种生的强烈欲望。”
“世界对我从来没有显得这样美丽过,我从来没有过那样迫切的生的欲望,而我快死了。由此,“伤感”一词,我并不特别地把它看成如同一种忧愁。这是某种更具有生命力的东西。这里有一种愤怒的“我要活”。你觉得呢?这不是罗曼蒂克。我兴许完全反向地运用了这一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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