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人群她便想下来,他却强硬地抱着她,直到回到寝宫,放她下来,在她臀上拍了一记。她调笑:“为什么打我?主上,您不爱奴婢了吗?”“不许这样说自己。”他冷冷地说。小奴隶的声音其实很好听,自带清冷,说话总是低低的,稍稍靠近一些便会酥了耳朵。她喜欢听他的声音,他不爱说话,她便会在责罚的时候强迫他说话。其实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而已。她不甚在意:“他们爱说,让他们说罢。我是什么身份并不重要,况且,如今这模样,我本来也是你的……”她被他按进怀里堵住了声音,身后沉闷地挨了五六下。“我不许你这么说自己。”她笑起来。“我以前不是教过你吗,不必在乎别人说什么,如果什么话都要听,都要管,你还有多少时间去处理要紧事?”小奴隶强硬地说:“我不管,你不许。”她还要再说,感觉到虎视眈眈地放在自己臀上的手,自觉认输:“好吧,我不说了。”实在有趣,她也有被小奴隶拿挨揍来威胁的时候。他却并不满足。他知道,她嘴上这么说,其实心底却并没有改观。甚至在她心里,她或许也正以为自己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不感兴趣了,不要了,就可以丢掉。就像他曾经每一次担心的一样。不可以。他知道那种感觉有多难受,他不想她困在这种悲戚里。他环顾四周,最终还是把她拉到床边,按在膝上。她惊了。“我都说不说了!”她挣扎道。然而没有用,她的裙摆被撩起,又一次被按住双腕,妥妥的接受教训的姿势。“谢歆!”她怒了。他冷静地说:“三十下,主人请反思自己做错了什么,如果想不出来,重新开始。”苏语:“……”还没等她反驳,他的手掌已经落了下来。力道标准,毫不客气。她被气笑了,道:“谢歆,你是想着法儿把我以前对你的都还回来是吧?”他不说话,只一下一下地拍打。她也生气了,一言不发,硬生生地挨了三十下。“主人想好了吗?”他问。她不语,于是他果然说到做到,第二轮打了下来。六十下打完,白皙的肌肤已经是通红一片,她依旧咬唇不语,他本想开始第三个三十下,却怎么也下不去手了。他握紧她的手腕,不自觉地放下了灼热的右手。正好落在她被拍打得不复柔软的臀上,他不由得轻轻为她揉了揉。“苏语是谢歆的主人。”“永远都是。”他低声说。“……”原本被气到了极致的人听完这句话,好像被戳破了的球,怎么也犟不起来了。“所以,玩笑可以,情趣可以,如果主人真的把自己当成谢歆的奴隶,一定会被狠狠地惩罚。”他缓慢而认真地说。她原本一肚子话想骂,听他说完这么一段,一句也不记得了。她无可奈何地伏在床上,侧脸贴着温暖的床褥,有些好笑。“你打吧,允许你再打三十下。”她闭上眼睛说。他不忍心,正要松手,却听她道:“打吧,让我能记牢小奴隶的话,免得下次忘了,又惹小奴隶生气了。”他默然,把她两瓣皮肤揉软了,才又一下一下地打上去。苏语:“……”小奴隶久病成医,还真是挺懂的。本来她都被打麻木了,被他这么一揉,痛感飙升,分明是同样的力道,却每一下都变得难以忍受。她忽然庆幸被小奴隶握着双手,否则疼到忍不住去挡可真是很丢脸。最后三十打完,他轻揉着那两团饱经摧残的软rou,十分心疼:“打疼了吗?”她气得想笑:“你自己什么力气心里没数吗?疼不疼还用我说?”他想也是,他没留力,肯定是很疼的。他说:“那主人记住了吗?”她闭着眼睛调整气息,敷衍道:“记住了记住了。”他将手放在她的右边臀峰,再次问道:“主人,记住了吗?”“……”她十分无奈,只好认真道:“记住了。”他把她放在床上,起身去拿药,很快回来,小心地抹在她的臀上。她眯着一只眼睛趴在床上,筋疲力尽地看着他,说:“小奴隶翻身做主人,还真是很有气势哈。”他抿唇,悄悄看她一眼,说:“主人要是很生气,可以惩罚我。”她轻笑:“我怎么敢惩罚宫主大人?”见他拧眉作势又要打,她不得不服:“好啦,我开玩笑的。”她笑了笑:“这顿打算我挨得不冤,小奴隶教训得是,主人以后一定乖乖听话,不惹小奴隶生气了。”听她这么说,便是真的记在心里了。他松了口气,便笑道:“主人以后再惹小奴隶生气怎么办?”她抬头望天:“下次再说呗。”他欺身逼近,危险地抬高语调:“嗯?”“……”小奴隶学习能力果然极强,以前她怎么欺负他,他真是一模一样原封不动地学了回来。她叹息一声:“惹你生气了,就给你打,好不好?”他尤不满足,逼问:“打哪儿?”啊你烦死了!她闭上眼睛,没好气地说:“打屁股,行了吗?主人再惹小奴隶生气,就会被小奴隶按在腿上狠狠地打屁股。”以前调教他的时候逼他说这话,听着心情不知道多愉快,现在轮到自己了,只被气得心梗。怪她教得太好。他笑起来,收起药膏,翻身上床,将她抱进怀里。“主人,我爱你。”他在她发顶轻轻一吻,低声说。被他身上熟悉的清冽气息包围,她也不由放松下来。“再敢打我,你就完了。”她有气无力地说。他轻轻一笑,却并不承诺。待她调整过来,他便被她压在了床上。轻柔的吻从上而下,堵住了他的唇舌。他伸手抱住她,将她本就散乱的衣衫一件件解下。春宵一夜,一室旖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