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鞭xue五十!”小厮朗声喊道。萧琴婳紧张的看着行刑的壮汉,那人手里拿着根羊皮鞭,约一臂长,一指宽,看着倒是威力不大。她悄悄松了口气,原以为是那些个马鞭之类的,现下看来这刑罚还是有些分寸的,并非把人往死里抽。毕竟那处过于柔嫩,若是刑罚太过,怕是从此便残了。萧琴婳尽管脑海里明了,这刑罚不会真的将xue给抽坏来,但那xue却不大听话,微微绷着,xue口紧张的收缩,甚至于又溢出了一口水来。她顾不上那些围观的百姓们,只牢牢盯着行刑人,计算着那鞭子何时会落下来。啪咻——终于,行刑开始了。这鞭子一下来便贯穿了整个逼xue,尾端扫过大腿,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呈现出的画面颇为yin靡,百姓当中竟有人当场脱下裤子掏出那活儿,对着这往日的萧家大小姐撸动了起来。萧琴婳看不到这些,她只觉得自己高兴早了——这看着威力不大的鞭子,竟会有如此功力。这一鞭子几乎要将她整个人给劈成两半了。旁人或许看不大清,但她却能清晰的感觉到那鞭子自上而下,掠过尿口抽上阴蒂,又扫过xue口,这才拐弯到了大腿处。逼xue处传来巨痛,压倒性的盖过了开苞乃至绞阴毛时的疼痛。怕是只有那嬷嬷使坏,故意用线绞阴蒂时的疼痛方可媲美。她在这头思绪万千,但鞭子可不会停止,一下又一下的狠狠抽打在这柔嫩的逼xue上。不消多时,短短十鞭便将整个下体抽了个遍,复又继续蹂躏着已经肿胀老高的嫩rou。五十鞭下去,这才刚开苞的xue便给抽的看不出原本样貌了。整个xue变成了紫黑色,完全不复方才白嫩的模样,阴蒂露在两瓣rou唇之外,耷拉着像个成熟的紫黑色葡萄。萧琴婳喊叫不出,只是在一鞭又一鞭下来时泪流满面,条件反射似的抽搐。“yinxue五十鞭已了!”嬷嬷高声嗬道。语罢,上前掰开那两瓣rou唇,给主子和百姓们展示着狗儿的烂xue。这鞭xue也有讲究,要求整个xue色泽均匀但不可见血,中缝需凸出至外唇,阴蒂需大过指甲盖儿,否则便算鞭xue失败,需得重新罚过。三殿下指定的这位行刑人是个老手,鞭xue无数,故而这yinxue定是合格了,否则狗儿还得再遭一次罪。当然,萧琴婳并不知道这些,只晓得这主子不是个好相与的。按常理,接下来该是打板子。楚云峰犹豫了一瞬,低声嘱咐小厮先罚线绞奶。打板子需得双腿合拢,刚刚才鞭完的xue已肿胀至半掌高,若是强行合拢也并无不可,只是萧家怕是真的要记恨上他。左右三个刑罚都得过,倒不如卖个人情,让她的xue暂时休息一会儿。仔细想想,这xue若是真罚坏了,往后伺候他也是个麻烦。萧琴婳下半身木木的,鞭xue到后面,甚至有些习惯了这种疼痛,只是身子麻木的在鞭子吻上阴蒂或xue口时抽搐一下。她整个灵魂仿若已经连同yinxue一起被抽坏了一般,在小厮高喊“线绞奶半炷香时辰”时也默声不语,一动不动。使坏故意绞了她阴蒂的那位嬷嬷出现在面前时,她条件反射的向后缩了缩。但刑架牢牢固定着,缩也缩不到哪里去,只是白嫩的胸脯颤了颤罢了,引起围观百姓们的又一次狂欢。殷红小巧的rutou被绞进了线里,狠狠压瘪又拉长——这疼痛不似鞭xue,鞭鞭抽下来还能习惯那疼痛。整个rutou被拉扯到一寸长又弹回奶子,接着是连同乳晕一起绞,再次被线压瘪,拉长。接着便是那白嫩的奶子,一小块一小块的被两根细线狠狠绞着。半炷香过去,那殷红的奶头变成了与阴蒂无二般的紫黑色,不复原本的小巧,轻轻一扯便能拉长至离身体两三寸。整个rufang到处都是青一块紫一块的痕迹,仿若被千万人揉捏过一般,比那青楼里的妓子还下贱。萧琴婳鞭xue时没有失态,这线绞奶时反而失态了。嬷嬷手上一使劲儿,那凸出唇外的尿孔便溢出几滴尿液,一使劲儿,便又漏几滴sao黄色的尿。直至行刑完毕,地上已稀稀拉拉的积攒了一滩黄色的尿液,那紫黑色的尿孔处还挂着一滴,将落不落。及至打板子,整个人被翻了个个儿,用完好无损的屁股朝着府门外的百姓们,被绞过的奶分别放在刑凳两侧耷拉着,两条细长的腿则被强行捆绑至一起,全然不顾那肿胀了足足有半掌高的阴户会有多痛苦。二十五大板下去,屁股也与那阴户和奶子是同一个颜色了。楚云峰看着取下了口唇中堵着的布也没吭声,只是止不住眼泪的狗儿,难得起了一点恻隐之心。今日她才刚入府,先是破身,又是一连三套刑罚,这锦衣玉食的大家闺秀怕是从没遭过这种罪。嘱咐婢女牵她爬回耳房后好好上药,便带着几个护卫出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