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我看看,沙耶你有没有把按摩棒偷偷拿出来。”一回到家,泷泽贵就把沙耶按在了沙发上。虽说就读于同一所学校,泷泽贵却总是逃课,比沙耶早回到家是很常见的事情。“抱歉,哥哥,因为太难受了,所以我把按摩棒丢了。”沙耶不安地攥着手里的袖子。按摩棒被虎杖悠仁取出来的时候落在了医务室,等沙耶想起来的时候已经不见了。泷泽贵的笑容僵在脸上,他不顾沙耶的挣扎一把掀开了少女的裙摆:“我闻到了野男人的味道,在外面弄得一身腥的脏猫居然敢这么回家,是不是我最近对你太好了所以得意忘形了。”没有丝毫扩张的,他的手指冰冷冷地插入了肿得可怜的xiaoxue。沙耶疼得脸色发白,却不敢发出声音。泷泽贵恶狠狠地用指甲刮了一下破皮的嫩rou,看到沙耶疼得泪眼汪汪的样子,唰得一下抽出手指:“还有脸哭,你就是用这幅样子博得野男人的同情心的吧。”“贱女人!”他一巴掌甩在沙耶的脸上。女孩子面皮生得薄,沙耶的脸上顿时浮现出几道红红的指印。“说,”暴怒的泷泽贵一把拽住沙耶的衣领,将她的上身微微提了起来,“野男人是谁?”“哥哥,没有人。”沙耶苍白的脸上透出几丝倔强,她看起来像是柔弱而又坚韧的蒲草,抿着唇,垂落的长睫在脸上留下一道阴影。“不说是吧,”泷泽贵突然从沙发上面弹起来,“我有的是方法让你说出来,居然敢惹我,看来之前还没让你足够长记性。”……“劳动就是狗屎,无能的上司和拖后腿的同事让我一整天都效率低下。”提着公文包的七海建人带着一身疲惫走到玄关处,白天工作的琐事让他烦心不已。咒灵的气息?七海建人扯了扯领带,表情凝重。这次感受到的咒灵完全不是平常经常见到的小打小闹的咒灵,而是会危及普通人生命的咒灵。具体位置的话—七海建人抬头看向天花板,是那个姓泷泽的女孩子的房间位置。泷泽!想到这个名字,七海建人的耳膜一鼓,眉眼间多了几分柔和。明明对泷泽没什么印象来着,为什么,会感觉到这么熟悉?离开高专之后,七海建人经常见到咒灵出现在普通人生活中的事件,除了逼不得已的危险系数太高的事件,他会亲自出马,大部分时间他都是放任不管或者联系高专的咒术师祓除。因为在司空见惯,他已经习惯了熟视无睹。这一次,他不明白为什么,他的心跳加快了。七海建人放好公文包后,敲开了楼上的房门。笃笃—“喂,有什么事情吗?”开门的是泷泽贵,他不耐烦地看着七海建人。七海建人找了个借口:“你们房间的管道好像堵住了,影响到了楼下。”七海建人说话的时候也在观察着泷泽贵。记得是泷泽的哥哥,也是高中生。看起来好像没什么异常,不对,脖子上面抓痕,肯定是被人挠的。是泷泽吗?她人呢?玄关处多了一双女士运动鞋,泷泽肯定在家。泷泽贵抓了一把头发:“那你跟物业说一声不就行了吗,大叔?我现在还有事。”他一把关上门,却在中途被人阻止了。七海建人扶着门沿,让他怎么也关不上门。“你是来找茬的吗?”泷泽贵面色不善。七海建人语气波澜不惊,他指向屋内角落里的一个半人高的铁桶。“那个铁桶里装东西了吧,我看到它在动。”七海建人晦涩的视线隔着金丝眼镜居高临下地射向泷泽贵,让后者感觉到一股不太妙的威压。这个大叔不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上班族吗?怎么感觉气势这么强。被七海建人的视线捕捉,泷泽贵后背起了一层冷汗,他语气讪讪:“大概是你看错了吧,我还有事,大叔你先回去,下水道的事情,我自己跟物业说。”七海建人冷冷地看了一眼泷泽贵,一只脚踏入房间。“喂,我可以告你私闯民宅,没经过我同意就进我家。”气急败坏的泷泽贵一拳直冲七海建人的门面。七海建人速度快到泷泽贵根本没看见,他只感觉好像有一阵风略过,自己的手腕就被捏住了。这个人的手是钢筋铁骨吗,完全不想人类啊!泷泽贵吃痛地惨叫一声,脸上冷汗直流,他的语气弱了下来:“大叔,你想干嘛?”七海建人语气锋利,语气低沉:“你meimei在哪儿?”不会吧,发现了吗?泷泽贵身体僵直。他一向养尊处优惯了,如果是碰到其他人,哪怕被发现了,他也丝毫不慌,反正他有家族势力可以摆平一切。可是面对眼前压迫感极强的七海建人,他却难得害怕了。七海建人的目光陡然低沉如黑海,他大步流星地来到铁桶前,一把揭开了盖子。铁桶里面装着的是—“泷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