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少煊自是不客气,唇瓣流连在双乳之间。他之前从未觉得自己是如此重欲之人,可如今,却恨不得在她身上泄尽精血。他有些庆幸,好在最近几日休战,否则,战场之上,他怕不会留恋床第之间的温暖。他许是觉得身下人实在没了力气,哼哼唧唧的实在惹人怜爱,他快速抽插数十下,xiele一股浓精。随后提起身下的小姑娘,一起迈进了刚叫的水里。温热的水,氤氲着水汽,徒增了几分暧昧。云停有些看不清眼前人的模样,她只觉得好累,好辛苦。兄长怎么没和自己说过,伺候将军会经此一遭。裴少煊用力搂紧娇软的躯体,要不是看在她受伤的份上,定叫她整日都下不来榻。他将自己连带云停洗了干净,擦净了。换上盔甲,他瞧见被褥下的云停,赤身裸体,他随意丢了一件自己的长袍,“先将就穿。”随即出了帐子。云停的衣服早已被自己撕了碎,昨晚实在碍事。林长风见将军终于出了帐子,长舒一口气,好在没有被女色所惑。“林长风。”“属下在。”“你派人到最近的铺子里,挑选几身合云停的衣服,送过来。”林长风舒出的一口气恨不得吸回来,昨晚见了人便要送走,今早,便是增添衣物了。他随意打发了人去。恰巧那人听刘军医随口说了嘴,什么将军在夫人的榻上流连,等等诸如此类的话。他想来既是将军夫人,便去铺子里买了三身顶好的衣物。铺子掌柜见是军中之人,买的又是女子所穿,有意讨好,塞了两件薄纱材质的亵衣。这陈启年纪尚小,不懂什么情事,只当是普通衣物,一同装了起来。林长风见陈启回来,拿了衣物面见将军,将军竟罕见的停了训练。说是军中将士多日来整装待命,很是辛苦,休上半日。裴少煊拎起衣物,回了帐子。云停还在休息,袍子太大,露出她纤弱的肩,满是自己留下的痕迹。他坐在榻边,细细打量,真的好小,还是个小姑娘。不知过了多久,云停醒了过来,还是浑身酸痛,动弹不得。裴少煊见如此,准备给她换上合身的衣服。云停缩到一边,“求将军放过。”她觉得,若是再来上一次,自己同死尸也没什么区别了。裴少煊将人扯了过来,“涂药,换衣服。”他将人脱了干净,纵使缠绵整晚,见到如此场景,他还是觉得难以把持。涂完药膏,他别过身去,“自己换。”云停翻看包袱里的衣物,初经情事,她自然不懂那些薄纱衣服有何用处,披上身这才发现将遮未遮,若隐若现。正准备脱下,裴少煊耐心耗尽,蹙着眉回过头来,看她到底是如何的磨蹭。却不料,见到云停香肩外露,薄纱包裹的酮体隐约透着朦胧,双颊绯红。云停赶忙扯过薄被拢住,此等场景,裴少煊觉得,自己像是又被喂了媚药。他将人抵在榻上,小姑娘眼角带泪,“将军,真的很痛。”裴少煊的唇从她的唇,到腰腹间,又添了一遍重重的痕迹。最后,将人放了。小姑娘看向自己的眼神,实在可怜。他将人包裹的严严实实,以免自己生出恶劣的想法。不知怎的,他竟有些怪自己,若是昨晚有所收敛,兴许不会叫她受伤。如今也不必憋着火,硬忍下去。这世上自然没有卖后悔药的,裴少煊只好压着火,眸色深深盯着云停。“将军。”“嗯?”“妾想要去见一见兄长。”他看过去,撞上小姑娘带着祈求的眼神。裴少煊允了,但是,是要云生来这。他的女人,便没有叫其他人看去的道理,至于她的兄长,勉为其难。“林长风,喊云生来。”林长风得令后长叹一气,这云停该不会仗着上了将军的榻,便要吹耳边风了吧。云生见来人是林长风,立刻放下手中的活计,跟了去。此刻云停还跪坐在榻上,身侧的裴少煊丝毫没有回避的意思。“将军可否允许妾与兄长,说些贴己话。”言外之意,是想裴少煊暂且避一避。裴少煊怎会听不懂她的所指,“取悦我。”“将军说什么?”“取悦本将军,等本将军开心,自会留你和你兄长,说些贴己话。”云停有些不解,“怎么取悦?”“自然是要看你的诚意。”她大概有些理解,取悦是想她亲亲他吗?云停凑近了些,快速在裴少煊脸颊一吻,“将军,可以吗?”自然是不可以,他有些不悦,“这就是你的诚意?”是要主动亲他的唇吗?一想到这,云停极其的难为情,她一个待字闺中的姑娘,尚未婚配人家,自然没有婆子教她男女之事。如今被将军破了身子,自然是跟着将军。可,昨晚到如今,都是裴将军带着她,她被迫。“将军?”她的声音可怜兮兮,“兄长如今快要到了,可否晚一些?”“不可。”裴少煊盯着她,“云生来了,倒要看他进不进得了将军的帐子。”云停向前凑近,紧闭双眼,唇,触到了唇。她感觉有些干,不等她后退,便被裴少煊扣住后颈,一再加深,舌尖探进。勾起,缠绵。云停觉得自己快要喘不过气来了。她推在裴少煊肩上,却毫无用处。帐外响起了林长风的声音,“将军,云生带到了。”许久等不到回应,林长风暗喜,也不过如此,幸好将军没有被女色所惑。云生揣测不到裴少煊心思,只得大着胆子,“裴将军,不知唤属下所为何事?”一想到自家兄长在帐外,云停只觉得羞愧不已,但裴少煊丝毫没有放开她的意思。“就像这样,明白吗?”云停的眼神里满是不安。“或者说,你希望云生在外面一直等着?”她摇摇头,大着胆子,双手附在裴少煊肩上,将唇凑近。试探性的伸出舌尖,刚才被吮的,有些发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