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对。”爱丽丝同意道，“维加斯是最后的赌注。”

他们必须赌一把，别无他法了。

会议结束，大家各回各的车厢。

途中L?J走近爱丽丝，看了她几眼才说道：“你还好吗？”

爱丽丝沉默了几秒，说道：“还好。”

L?J抓下自己的帽子蹂躏着：“我一直想跟简说一句话，不过我想她既然听不到了，那么跟你说也一样。”他的虎目发红，“我很抱歉我那天对她说了那样的话。我竟然……责备、责备她没有牺牲自己去救贝蒂。”

L?J稍稍仰起他的大头，声音已经带了鼻音：“也许是一直以来简给我的感觉太强大了。所以，该死的，我那天才会觉得是她没有尽力去救，所以导致了贝蒂的死亡。我、我……”他几乎要说不下去了。

“我不知道她再度使用力量的后果，会是这样……”

“我跟她说的最后一句态度很恶劣，而她竟然还跟我道歉。我想说的是，我现在感觉很后悔。”

L?J用他的大手抹了一把脸。

爱丽丝一直低头沉默，听他一口气说到这里停了下来才开口道：“不用说抱歉。对贝蒂的死，简她原本就一直很自责。一切都过去了，L?J，别想太多，回去好好睡一觉吧。”爱丽丝看着他说道，“我们必须眼望明天，奔向未来。”

L?J终于把眼睛正对着爱丽丝，他满脸歉意地对这名同样惹人尊敬的女士说道：“那正是今晚我最后想跟你说——一切都过去了，别想太多。贝蒂刚离开的那段时间，跟她相处的点点滴滴在每个夜晚都会折磨我。好的，就像你所说的，我们必须眼望明天，奔向未来。”

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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