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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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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1新药研製成功

「伊登,这次我们真的是遇上饿狼了。」苏晴苦笑着说道,看那眼睛里的狠意,就知道这群狼一定是饿了几天了,而他们成了它们眼中最美味的食物。

「没办法了,只能拼了。」伊登沉声说道,握紧了军刀,他们现在已经完全被狼群包围了,要是不拼命,就只能等死,幸好这群狼目测也就二十几隻,估计是一个小狼群,要是成百上千隻,那么他们两个就不用反抗了,直接等死吧。

伊登和苏晴背靠着背,对着狼群先开了几枪,要是能用枪声将狼群给吓跑那是最好不过的,但是显然,他们没有那么好的运气。

这群狼饿久了,即便是看到同伴死去,也依然不愿意散去,而是将紧紧地将伊登和苏晴包围起来,随时准备发动攻击。

苏晴和伊登见状,又连开了几枪,杀死了几匹狼,血腥味在黑夜中弥漫,更加刺激了这群狼的兽性,终于,一隻狼主动发起了攻击,其他的狼见状,几乎是同时朝着伊登和苏晴扑了上来。

枪声和狼叫声瞬间混合成了一片,很快,子弹就被消耗一空,苏晴和伊登换上军刀,选择了近身搏斗。

两天前,京城机场。

一个穿着皮夹克的男人从机场里走出来,他戴了一副墨镜,手里拿着一个行李箱,在跟人打电话,「我知道了,别催了,我已经到京城了,现在就去医院。」

男人挂了电话,嘆气,刚走出机场大厅就打了一个冷颤,京城真的是太冷了,伸手招了一辆出租车,「去第二军区医院。」

彼得拿下脸上的墨镜,笑看着傅衡逸,「听说你们在找我,我就自己来了。」

傅衡逸什么都没说,直接将彼得带到了沈清澜的病房,「帮我的妻子看看。」

此时的沈清澜每天清醒的时间已经不足三个小时,大部分的时间都在昏睡,脸上的红疙瘩已经越来越多,看着很恐怖。

彼得皱眉,「这是怎么回事?」他只知道沈清澜他们在满世界的找他,所以得到了消息之后他就来了京城,对于他们找他的目的是不清楚的。

「感染了秦妍身上的病毒,还有颜夕。」傅衡逸言简意赅,他的声音已经十分沙哑,这几天他连眼睛都不敢闭上,生怕再睁开沈清澜的呼吸就停止了,每隔几分钟,他都要看看沈清澜的呼吸十分正常,心臟是否还在跳动。

「伊登呢?」彼得问,这里的病症伊登不是也很擅长吗?有伊登在怎么会变成这么严重?

「伊登去找解药了,解药中差一味药。」

「已经研究出解药了?」彼得惊讶。

傅衡逸没有说话,而是直接将伊登和专家们的研究报告递给了彼得,这些东西他不懂,传达错了反而麻烦,还不如直接让他看。

彼得仔细将报告看了一遍,神情十分凝重,「带我去研究室。」

傅衡逸二话没说,直接去了研究室,那些专家看见已经换了白大褂的彼得也没有丝毫的好奇,只以为是傅衡逸找来的研究人员。

「来的正好,过来帮忙。」一个专家对彼得说道,彼得走过去,就看见这个人的手里拿着一根试管,里面是变异病毒。

等彼得从研究室里出来已经是三个小时之后了,他的手里拿着一支针管,直接将针管里的液体注射到了颜夕的踢体内,记录着颜夕的各项数据。

道格斯站在一边,静静地看着这一幕,他看上去比傅衡逸更加憔悴,甚至可以用沧桑来形容了。

「这个药只能缓解病毒的蔓延,却无法解决病毒。」彼得说道。

他已经将伊登留下的资料都看了一遍,短时间内他只能配置出这样的药,解药他是真的无能为力,毕竟他从来没有接触过伊登所说的那种植物。

那种病毒虽然是他注射到秦妍的体内的,也是他最新发现的,但是解药他从来没有研究出来过。

「剩下的我暂时也无能为力,伊登说了他什么时候会回来吗?」彼得问道。

傅衡逸哑声开口,「一周之内,现在已经过去了将近两天。」

也就是说他有五天的时间,「我可以保证这五天之内他们两个的病情不会再严重。」

这就足够了,只要沈清澜和颜夕的病不再严重,就能为伊登研製解药赢得时间,她们两个的生命也多了一分保障。

彼得给沈清澜也注射了一支药剂,确认二者的情况稳定了这才返回研究室,他要继续研究这种病毒。

伊登虽然找到了一种解决的方法,但是路总不会只有一条,也许就能在伊登带回那种植物之前找到其他的方法,这样沈清澜她们也可以少受点罪。

也许是彼得的药起了作用,颜夕在那天晚上终于清醒了过来,道格斯惊喜地看着她,「颜夕,你终于醒了。」

颜夕眼神懵懂,似乎幷不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她的眼中带着孩童般的纯真,道格斯的心猛地一沉,想起了伊登的话,这种病毒会侵蚀颜夕的脑部神经,最明显的表现就是她的智力会不断下降。

所以现在已经被影响到这个地步了吗?道格斯想到这里,眼眶微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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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轻轻地被人握住,道格斯低头,就看见一隻縴细的手,「道格斯。」颜夕轻声开口。

尽管声音嘶哑,微不可闻,可却让道格斯欣喜若狂,「颜夕,你知道我是谁?」

颜夕的眼睛里满是疑惑,「你不是道格斯吗?」

道格斯连连点头,「是,我道格斯,我是道格斯。」激动地语无伦次。

颜夕眨眨眼,「道格斯,这里是哪里?」退去了最初的懵懂,她的眼神很清明。

「这里是医院,你生病了,昏睡了好几天,还记得吗?」

颜夕摇头,她不记得了,她的脑子现在很混乱,很多奇奇怪怪的画面在她的脑海中浮现,却又让她分不清楚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只是记得眼前的男子叫道格斯,是她很喜欢的人。

道格斯渐渐冷静下来,「颜夕,你还记得自己是怎么到这里的吗?」

颜夕摇头。

「那你还记得自己住在哪里吗?」

颜夕摇头。

「你的亲人呢?」

颜夕继续摇头,「道格斯,我的亲人是谁?」

道格斯顿时就明白了,颜夕此刻的记忆几乎等于是空白的,除了她和自己,她谁也不记得了,就是不知道这样的情况是一时的还是等到她病好之后也是这样的状态,道格斯倒是希望是后者。

道格斯摸摸她的额头,「你的亲人就是你哥哥跟你的爸爸,但是他们现在还不知道你生病了,我怕他们担心就没告诉她,我现在让他们来见你好吗?」

谁知颜夕却摇头,「道格斯,为什么我不记得他们了?」她对道格斯说的哥哥和爸爸一点印象都没有。

「因为你生病了呀,你暂时忘记了他们,但是这只是暂时的,很快你就会想起来的的。」

颜夕是懂非懂地点点头,忽然捂住了脑袋,神情痛苦,道格斯脸色一变,「颜夕,怎么了?」

「我的头好痛,好像要炸开一样。」颜夕痛苦地说道,她刚刚只是想要回想起自己的爸爸和哥哥,头就开始痛了。

道格斯眼神微变,手放在颜夕的太阳穴上,替她轻轻按摩着,「别怕,很快就不痛了,放轻鬆。」

颜夕渐渐放鬆下来,问道,「道格斯,我生了什么病,要在这里住多久?」

「很快就能出院了,你的病正在治疗的关键阶段,很快就能痊愈了。」道格斯说道,并没有说是什么病。

颜夕哦了一句,眨眨眼,「道格斯,我好困,我想睡觉。」

道格斯低头去看的时候,颜夕已经闭上眼睛睡觉了,她再一次陷入了昏睡,道格斯满嘴的苦涩,颜夕清醒的时间还不到十分钟,但是相比起整日的昏睡,这样的情况明显好很多。

沈清澜的病房中,傅衡逸正坐在病床边给沈清澜念书,床上的人眼睛紧闭,明显还没醒,可是傅衡逸却没有管这些,自顾念着。

沈清澜只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好长好长的梦,梦里纷繁復杂,她记不住梦中的场景,只想醒来,却怎么也睁不开眼睛,她能清楚地听到傅衡逸说的话,她想回应傅衡逸,但是却张不开嘴。

她能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握着,傅衡逸的声音就在她的耳边响起,很轻,很温柔,就像是春风。她能感受到傅衡逸心中的仿徨与无助,焦急与担心,这个男人,在担心她。

隐隐约约的,她似乎能听见孩子的哭声,好像是安安的声音。她努力想睁开眼睛。

「衡逸,你先休息一下,姑姑替你一会儿。」傅靖婷心疼地说道。

傅衡逸摇头,哑声开口,「姑姑,清澜这里我照顾就好,家里就拜托你了。」他知道傅老爷子生病了,本应该回去看看,但是他根本不敢离开沈清澜的身边,自然无心顾及家里。

傅靖婷嘆息,「家里你不用担心,你爷爷说了让你好好照顾清澜和你自己就好,但是衡逸,清澜的病一时半会儿好不了,你这样不吃不喝不睡,身体怎么吃得消,听姑姑的话,先去吃点东西休息一下,姑姑保证一步都不离开清澜。」

「姑姑,你将饭拿来吧,我吃。」

傅靖婷闻言,连忙将保温盒打开,拿起筷子就往嘴里塞食物,甚至连咀嚼都不曾就咽了下去,傅靖婷看的鼻尖微酸,转过头不去看他。

她只是跟顾博文去国外度个假,回来家里就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老爷子病了,沈清澜病重,生死难料。

傅靖婷现在住在傅家,专心照料老爷子,今天过来给傅衡逸送饭,见到傅衡逸这个样子,自然是心疼的。

「姑姑,爷爷那里就麻烦你了。」傅衡逸吃完饭,将保温盒递给傅靖婷,说道。

傅靖婷嘆气,「好,但是衡逸,清澜的病不知道什么时候可以好,你就算是为了她都要照顾好自己的身体,你要是倒下了,谁来照顾她。」

傅靖婷知道傅衡逸在乎沈清澜,只能拿沈清澜说事,这样傅衡逸才能听进去一些。

傅衡逸点点头,连头都没回,「姑姑慢走。」

傅靖婷再次看了一眼沈清澜,眸光復杂,小两口感情好,这本该是一件开心的事情,但是现在傅靖婷却高兴不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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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人的感情太深了,一个有事,另一个估计……

那一年傅衡逸出事,沈清澜不顾自己身怀六甲的身子坚决要去那么危险的地方寻找傅衡逸,现在她生病,傅衡逸又不吃不喝照顾她。

她真的很担心,要是这一次沈清澜没能挺过来,傅衡逸也就废了。

病房里就剩下了两个人,傅衡逸的神情顿时变得温柔起来,「清澜,你看大家都在担心你,你一定可以感受到的是不是,所以你一定要坚强,挺过这一关,我相信你可以做到的。」

原始森林里,血腥味越来越浓,天光渐亮,苏晴和伊登背靠着背,喘着粗气,眼睛紧紧盯着周围的狼群,地上已经躺了十几据野狼的尸体。

他们奋战了好久,解决掉了那一批狼群,却没想到血腥气引来了另一批狼群,虽然也只是一个二十几隻狼的小狼群,但是却消耗了他们很多的体力。

「伊登,就剩下最后的五隻了。」苏晴缓声说道,天已经亮了,这对于他们来说是有优势的。

此时的两人很狼狈,身上满是血迹,这些血都是那些狼群的,衣服上也破了多个洞。

伊登点头,「我攻击左边那两隻,你攻击右边那三隻,有问题吗?」

「没问题。」苏晴说着,率先窜了出去,军刀一闪,就往一隻狼的身上刺去,伊登几乎是同时窜了出去。

等苏晴解决了两隻狼回头的时候,忽然看到一隻狼朝着伊登的背后扑去,这隻狼是第六隻狼,之前应该是一直隐藏在暗地里,现在眼见着自己的伙伴都要被解决了才跑出来。

伊登正在专心对付着眼前的狼,对身后的危险一无所觉,「小心身后。」苏晴大喊了一声,手中的军刀一斤飞了出去。与此同时,一直与苏晴搏斗的狼看准机会,朝着她亮起了爪子,苏晴下意识伸手一挡,手臂上就被狼爪挖出了一条血口子,鲜血直流。

苏晴闷哼一声,抬脚就是一个回旋踢,正中狼的脖子,只听得清晰的一声嚓声,狼倒地不起。

伊登回头,身后的狼已经不动了,脖子上插着一把军刀,而苏晴则是捂着自己的手臂,显然是受伤了。

他想过来,苏晴却说道,「先将狼解决了。」

伊登眼前的这隻狼已经受伤了,伊登点头,转身快速地将这隻狼给解决了,这才跑到苏晴的身边,「没事吧?」

苏晴摇头,已经用身上的衣服将伤口包了起来,「这里的血腥味太重了,恐怕会引来其他的野兽,我们要赶紧走。」

伊登点点头,扶着苏晴站起来,「走。」

两人的身上都有伤,要是引来了其他凶猛的野兽,估计就真的难以应对了,所以只能尽快离开这里,而等到他们离开之后不久,这里确实就来了几头猛兽,但是因为地上的狼群尸体,幷没有去追踪苏晴和伊登,也算是万幸。

苏晴和伊登跑了很久,一直到一条河边才停下来,苏晴一屁股坐在眼前的一块大石头上,大口地喘着粗气。

伊登则是强撑着身子去河边取了干净的水,「你的伤口需要马上清洗包扎。」

因为伊登的战斗力不敌苏晴,所以这一路上几乎都是苏晴在保护伊登,苏晴身上的伤也比伊登身上多得多,苏晴也没有客气,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呢,而他们之前一通乱跑,迷失了方向,此时距离原始森林边缘还有一段距离,包扎好伤口不让它拖后腿还是很有必要的。

背包一直由伊登背着,此刻的背包上已经是血迹斑斑,那些都是狼群的血,艾伦从背包里拿出了消毒酒精和药品纱布,看向苏晴。

苏晴倒是也干脆,直接将上衣一脱,露出了身上的伤口,伊登的视綫从她雪白的背上一扫而过,忽然一顿,她的背上有很多伤口,纵横交错,新的旧的都有,最久的看起来已经有好几年了。

伊登一边给她上药,一边拧眉,「你曾经受过很多伤?」

苏晴浑不在意,「这很奇怪吗?做我们这行的,谁还能保证自己不受伤,你身上的伤也不少吧?」

伤自然是有的,但是不会像苏晴身上这么多,这么密集,这个女人过去到底是经历了什么,怎么会将自己弄得这么伤痕累累?他要是没看错,其中的有道伤口是从她的胸腔位置穿透的吧?这样的伤口换做是一般人早就死了,她竟然没事?

伊登一直觉得苏晴这个人就是一个迷,沈清澜怀疑她是秦沐,但是伊登却不相信一个已经死透的人竟然能死而復生,不过苏晴对他们从来没有敌意,相反还帮了他们不少,萍水相逢的,要说她不是秦沐似乎也解释不通她的行为。

「你的到底是谁?」伊登忽然问道。

苏晴正在自己用水清洗前面的伤口,听到伊登的话,动作一顿,忽而笑开,「这个重要吗?」

「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不遗余力地帮我们?」伊登继续问道。

酒精刺激地伤口很疼,苏晴皱眉,「大概是觉得你们很亲切吧。」

伊登怎么可能会相信这样的话,苏晴轻笑,「不用紧张,我对你们真的没有任何的恶意。」

这个伊登是可以确定的,不然他也不会让苏晴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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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他来找药了。

「你是秦沐吗?」

「怎么你们都认为我是秦沐呢,要是我没猜错的话,秦沐已经死了吧,一个死了人现在又活生生站在你们面前,你会相信吗?你以为诈尸啊。」

要是换做以前,伊登自然是不相信的,但是这个世界上匪夷所思的事情多了,多一件死而復生似乎也没什么。

「我倒是觉得你是。」

「哈哈,你认为是那就是吧。不过你包扎的时候就不能轻点,我好歹也是一个女孩子吧,你温柔一点不行?」苏晴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脸上的神情却根本不是这么一回事儿,神情木然,哪里有一点疼痛的样子。

伊登下意识地轻了一些,苏晴又开口,「你喜欢清澜吧。」

伊登的动作一顿,苏晴心中了然,「别否认,清澜那么优秀,你又是从小就跟她在一起的,会喜欢上她也很正常,我很好奇的是,你跟她认识了那么长时间,又是同生共死的伙伴,有那么多的机会可以表白,怎么就会让她嫁给了傅衡逸了呢?」

伊登继续给苏晴包扎伤口,没有作声。

苏晴摇头,「要嘛就说你笨呢,你要是早点下手,现在跟清澜在一起的人就是你了。」

「不是所有的爱情都要得到对方才罢休,看着对方幸福,自己也会觉得幸福。」伊登终于开口说了一句,等于是承认了自己喜欢沈清澜。

苏晴冷哼,「你这样的活该当备胎,不对,你连备胎都算不上。」

伊登沉默,懒得反驳她的话,加快了手上的动作。

将后背的伤口处理好,伊登才帮苏晴将手臂上的伤口包扎好,她的身上最严重的伤就是刚才被狼爪抓在手臂上的那个伤口。

「谢谢。」伊登包扎完,认真地说道。

苏晴浑不在意,「不用谢我,我也不是为了你。现在也休息够了,赶紧走吧。」

「好。」

之后的路程还算顺利,他们终于在第二天的早上走出了原始森林,而此时距离他们来的时间已经过去了五天。

「我就不跟你回去了,剩下的路程应该也用不到我了,我就先走了。」苏晴摆摆手,就要离开。

「等等,清澜还没脱离危险,你就这么走了,放心吗?」

「没什么好不放心的,你已经知道瞭解药的配方,现在最后的一味药也找到了,清澜一定会没事,我还去做什么。」

「清澜会想见你。」伊登说道。

苏晴轻笑,微微抬头,看向湛蓝的天空,「帮我告诉她,有缘自会相见。」说完头也不回地就离开了,伊登目送着她离开的背影,一直到再也看不见了,这才转身离开。

伊登找了一个地方换好衣服,就直接赶往了机场,回到京城的时候刚好是第六天的傍晚。

「伊登,你终于回来了,东西找到了吗?」道格斯一见到伊登就很激动,伊登点点头,「清澜和颜夕的情况怎么样了?」

「彼得来了,两人的情况目前还算稳定。」

伊登的脚步一顿,「你们找到彼得了?」

「不是,是他自己来的,就在你离开之后的第二天。」

「他现在在哪里?」

「在研究室。」

伊登加快了脚步,换了衣服之后直接就去了研究室,彼得正在尝试一种新的配方,对这种病毒的效果还算不错,但是算不上很理想。

知道伊登已经将药带回来了,俩人直接钻进了研究室,跟几位专家一起研发新药。这种植物的成分很復杂,光是提取就需要花费不少的时间。

「三天,我需要三天时间。」伊登对傅衡逸和道格斯说道。

「好。」傅衡逸答应。

傅衡逸回到病房,沈清澜已经醒来了,今天中午的时候彼得给她注射了一支药剂。沈清澜的手里拿着一张照片,是安安的。

见到傅衡逸,她将照片放在了桌子上,她已经知道伊登回来了,但是苏晴却没有跟着回来,「伊登怎么说?」

「他已经带回了那种植物,但是还需要三天时间,清澜,再坚持三天,可以吗?」傅衡逸神情温柔。

他知道沈清澜现在每天都过得很煎熬,从前几天开始,她就已经浑身疼痛,甚至有一次疼的满头大汗,咬紧了牙关,她是个十分能忍的人,一般的疼痛她是哼都不带哼一声的。

沈清澜微笑,「傅衡逸,不要担心我。以前那么艰难我都过来了,现在的这些打不倒我的。」她知道傅衡逸这段时间也很煎熬,要是看脸色,傅衡逸甚至比她还要憔悴。

傅衡逸拿起桌上的安安的照片,「想儿子了?」

「嗯,我已经好久没有见过他了,也不知道他在表姐家过的好不好。」

「你要是想,我将他接过来。」

「别了,我现在这个样子,会吓到他的。」沈清澜说道,她的视綫在安安的照片上又停留了一会儿,傅衡逸看的心疼。

「傅衡逸,今天太阳很好,带我出去晒晒太阳吧。」沈清澜看着窗外说道,这几天她基本都在昏睡状态,已经好久没有出去了。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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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衡逸应道,帮她穿好衣服,又给她带了一块面巾,确保她不会被风吹到,这才带着她去了医院的楼下花园。

现在正是北方的冬天,花园里没有什么绿色植物的影子,入眼处都是光秃秃的,沈清澜眯着眼,「阳光晒在身上的额感觉很温暖。」

「你要是喜欢我们就在这里多待一会儿。」傅衡逸柔声说道。

傅衡逸推着她找了一个避风的地方,停了下来。沈清澜看着他,笑道,「傅衡逸,你都有白头髮了。」

傅衡逸笑笑,「我都三十多了,能不老吗?」

「胡说,三十多正是一个男人最黄金的时间,你才不老呢。」沈清澜的嘴角挂着淡淡的温柔笑意,握住傅衡逸的手,「我记得奶奶就是在这个医院没的,奶奶是对我最好的人,比爷爷对我还好,她也是我回到沈家之后第一个对我展现出无限的包容与爱意的人,她对我的爱真的诠释了什么叫做无私,傅衡逸,你大概幷不知道,是奶奶给我的世界注入了一道光。」

傅衡逸还记得那个慈祥的老人家,他的奶奶在他出生之前就去世了,他没有见过自己的奶奶,却一直把沈奶奶当做自己的奶奶,而那个老人家对他也是很疼爱的。

当年沈清澜决定回到沈家,很大程度上是因为答应了秦沐一定会回家,跟自己的家人在一起,但是儿时的记忆早已模糊,加上那么多年的杀手生活,让她对沈家早已没有了感情,要不是秦沐,或许这辈子她都不会回到沈家。她的性格本就清冷,很难与人交心,是沈奶奶用无私的爱与包容融化了她内心中那一堵厚厚的冰墻,沈奶奶可以说是沈清澜心中最重要的家人。

正是因为这样,沈奶奶去世给沈清澜带来的打击是巨大的,「奶奶走的时候,我真的觉得我整个世界都黑了,虽然还有爷爷,但是傅衡逸,奶奶在我心目中的位置是不一样的。」

「嗯,我知道。」傅衡逸温柔地说道,要不是沈奶奶在沈清澜心中的特殊性,沈清澜也不会为了让老人家走的安心就跟他结婚。

「清澜,以后的你永远不会是一个人,你的身边有我,有安安,还有大家。」

沈清澜靠在傅衡逸的身上,点点头,不再开口说话。

太阳照在二人的身上,在地面上投射出相拥的人影,这一刻,时光停留。

第二日,沈清澜的精神忽然又开始变差,不仅如此,身体机能在急速地衰退,她开始发高烧,一度烧到了四十度,人都是迷迷糊糊的,时而清醒,时而昏睡,但是不管是清醒还是昏睡,她的高烧都没退下去的痕迹,任何的降温方法傅衡逸都试过了,却没有任何的作用。

当天下午,沈清澜忽然吐了一大口血,暗红色的血染红了雪白的被单,傅衡逸的脸色瞬间就白了,跌跌撞撞地跑出病房的门,疯狂地敲打着研究室的门。

新药的研发已经到了最关键的时候,只差最后一步就要成功了,彼得见伊登正在专心做实验,起身去开了门,傅衡逸抓着彼得就往抢救室跑,沈清澜刚刚已经被送进去抢救了。

楚云蓉站在抢救室门口,满脸的泪水,刚刚她给沈清澜好傅衡逸送饭,沈清澜刚吃了一口粥就吐血了。

傅衡逸木着脸,站在那里一动不动,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声开口,「妈,将安安带来吧。」

楚云蓉地抬头,紧紧地盯着傅衡逸,「衡逸,清澜她还在抢救,她还有希望的。」现在带安安来,是想跟清澜告别吗?不,她不接受。

「有安安在,清澜的求生欲望会更强烈一些。」傅衡逸哑声说完了后半句,楚云蓉微楞,随即反应过来,「好好好,我现在就去。」

安安被带到医院的时候,沈清澜还在里面抢救,傅衡逸带着安安换好了无菌服就要求进去,楚云蓉挡在傅衡逸的面前,「衡逸,安安太小了。」她不忍心让两岁不到的外孙见到那样残忍的画面。

傅衡逸抱着安安,冷着一张脸,「他是清澜的孩子,现在清澜危在旦夕,他应该陪在自己母亲的身边。」

「可是安安才不到两岁啊!」楚云蓉泪流满面,一面是女儿,一面是女儿唯一的孩子。

「妈,安安他是个男孩子。」傅衡逸说了一句,绕开楚云蓉,抱着安安直接走了进去。

彼得答应了傅衡逸进来陪沈清澜,却没想到他竟然将安安也给带进来了,心中一震,看向了躺在病床上眼睛紧闭,一切指标都在不断下降的沈清澜,这个女人是何其的幸运,有两个将她视作生命的男人。

安安的眼睛里满是惊恐,抱着爸爸的脖子,「爸爸。」

傅衡逸不顾儿子的意愿,将他放在地上,指着沈清澜说道,「安安,那是你的妈妈,她睡着了你去将她叫醒。」

安安懵懂地看着傅衡逸,傅衡逸推了他一把,「过去,告诉妈妈,安安来了。」

安安看了病床的方向一眼,害怕地往后退了一步,无助地看向傅衡逸,「爸爸。」

傅衡逸的脸一沉,指着沈清澜,「去,将妈妈叫醒。」

正在抢救的彼得看见这一幕,于心不忍,「傅衡逸,算了吧。」

傅衡逸充耳不闻,就看着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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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安从来没有见过爸爸这个样子,顿时害怕地大哭起来,「妈妈。」

嘹亮的哭声在抢救室中响起,傅衡逸握住沈清澜的手,「清澜,安安在叫你,你听见了吗?他在哭,你听见了吗?这是你拼死生下的孩子,你舍得离开他吗?」

「沈清澜,你答应过我,会陪着他长大,你忘记了吗?」傅衡逸铿锵有力的声音伴随着安安的哭声,在沈清澜的脑海中响起,而一旁的仪器上,各项在飞快下降的指标忽然停住,然后开始往缓缓恢復,沈清澜慢慢睁开了眼睛。

与此同时,研究室里,一个专家看着电脑屏幕上的图像,这个手都在微微颤抖,「快,快,再快一点。」他默念道。

一旁的伊登也是紧紧地盯着屏幕。

只见屏幕上,一个细胞将一个病毒包围住,然后慢慢吞噬了。

「成功了。」研究室里忽然响起了响亮的欢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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