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坚持了快十天,全部考完之后,我再一次倒下了,而且这一倒就晕了两天,把那几人吓得,飞书回了老家,不知把谁叫来了。
这病不知为何越拖越严重,大夫说原起的伤都快好了,但发烧不退真是从来没见过。
我也没见过,在现代,要这么烧法,我早没命了,为何我现在还活着?自己想想都觉得不可思异。现在自己都感觉不到自己在发烧了,估计是变成习惯了都。
再次醒来之后,第二天,二月匆匆忙忙地冲进来,神色惶恐。
“少、少爷,快、快更衣。有、有……”水月结结巴巴,说得我有点无理头。火月倒好,直接扶我起来,冲慌张的水月叫:“镇定点,快过来帮少爷更衣!”
我是没弄懂她们要做什么,因为此刻的我,站着的力气都没有,是半靠在火月身上的。
大概是我站不住,也可能是二人慌着,更衣更得有些乱,没有平时的一线不苟,但没多久总算是弄好了,这时,从远处就传来了叫声。
“皇上有旨——”
随着叫声变近,就见一群人直冲进我房里,领头的是位带着冠帽的中年男子,一脸不拘苟笑,问:“南宫玉何在?”
虽摸不着头脑,但看那人身边的禁卫,就估到尸里来的,我马上上前一步,“小生在。”
还不是很懂这里的规距,能做到这里也是靠本能反应了。
男人连眉都没挑一下,也没看我,只是又叫:“皇上有旨,南宫玉下跪接旨——”
我一挑眉,说就说,干嘛还拖着未音?接就接,为什么还要跪?在我思想战斗之际,那男人又开口,“皇上口御,如南宫玉病情甚严,免去跪接。”
“……”我额头抽筋。既然不用跪,一开如又何必多此一举叫人下跪?
“谢主龙恩。”一开口,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弱不禁风。
于是,在二月的搀扶下,接了那道怪异的旨。
“皇恩浩荡,特赐御医一名,钦差。”那中年男一口气读完。
“哈?”我当场的反应,表示自己没听懂。
“接旨啊。”那男人一口不耐麻,我只得鞠躬接过,目送那人带着一帮人离开,留下了三人后,我还真站不住了,直接倒下,幸而有刚才一直退到后边的冯一田快手扶住,不然我估计又能加重伤情了。
“快扶南宫公子躺好,让老夫诊诊。”这时我才看到那三人中,有一位是个老人家,胡子灰白,有点像羊胡子。
待我躺好,老人家开始给我把脉,这个到至今为止仍让我觉得神奇的诊术。这老人家诊得有点久,足足有半个钟,让我连动一下都没敢,就这么石化了半个钟。
病情,又因此加重了些。
“嗯,是拖得够久的了。”终于等到老人家开口了,我那个感动啊。
“大夫,我家少爷为何?”火月候在床边,礼貌不失礼数地鞠躬谦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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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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