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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itle: :翻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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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解扣子的手法温柔,面上有种暗藏汹涌的平淡。
她看他柔细、温嫩的肌肤在灯下晃,光在他眼睑下摇摇欲坠。
江漫继续往下解着,长睫低着。
一件偏灰色的薄衬衣。每解一个扣,衣服便摇曳生姿一次,腹部若露若遮,使白净的他有了一缕风情万种的欲气。明明动作普通,他却表达出令人挠心的诱惑力。
江漫任自己喝醉,在看她和姜人海走后。
当时他也转身,沉沉地走,又在楼梯处一个拐角停下。回头,像遗落了什么。
一年前,有次他演出结束,还是冬天。路柔从北城过来,隔了三个城区。她来时撑着一把大她几倍的伞孤独地站着。他记得门外大雨瓢盆,她鞋子全湿了,脸色冻得乌白,还背着五百毫升的暖水杯。
他看到她拧水杯的手长着两个紫红色的冻疮。怎么来了?他问。路柔一脸着急,说她听到天气预报就来了,怕他没带伞会淋雨。
还有…她说,我想见你了。
不知她哪来的劲儿,来回四个小时,就只为了见他一面。
她对他似乎总有用不完的热情,他以为这种热情会一直为他保留。
无法一时间接受,江漫便叫余洲出来,随便走走,走到了酒吧。
酒灌入肚,听余洲说女人还得靠床上功夫才能软下来。吵架?就按住她,操到她一面骂,一面呻吟。破大点事儿。
徒弟酒后男人式的粗俗言论,江漫不认同:“女孩天生力量小,怎么能用力气欺负人?”
余洲神情莫测地摇摇头。表示说两人互相喜欢,什么帐,狂欢一次就一笔勾销。偶尔,女人就期待你表现出雄性的占有欲。
盯着他,江漫慢慢说:…是吗?
怎么走进超市拿了一盒极薄大号装?江漫付帐完才惊醒。
余洲的“师父,真的,甘雾就这样和我好了”在脑里一直旋转。他这干嘛?怎么信这些?江漫半路路过一个垃圾桶,掏出这东西要扔。
又想起她跟姜人海肌肤贴肌肤,唇咬唇。他的眉深深皱着,套放回了。
很烦躁,想粗暴教训她的烦躁,想从她身上剔除别的男人味道。这种想法折磨着他。
江漫走到她家小区,没以为会碰上,结果她倒自己送上门让他逮住。
路柔醉了酒的身体聚不上劲儿。
所以江漫正面压上来时,她虚虚推一下,便被他右手箍着双手腕举过头顶,没挣脱出。
全面八方的味道覆来,她才意识到:温润的江漫也有强劲的肉体和力量。每块肌肉都漫出侵略性的雄意。
意图把她搞坏。
江漫握上了她的腰。从过去至今,他说不清的迷恋。细、软、娇,仿佛要把男人的命给耗干净了,这腰才消停。
无师自通,他的手掠过她髋骨,放上大腿侧,再慢慢游滑到她裙下,指头犹豫。看她酒醉面红,迷糊得可爱,无意便撩开内裤中部一角,碰到有点湿的阴肉内侧。
指头传来的温热感。这种滋味微妙又新鲜。
指尖便从下往上掠过,又停住。
那是一处凸起,肉肉的,小小个。
江漫很好奇,按着它,在她耳侧压声问:这是什么?
这一下,所有敏感都颤抖了,她绷直了腿,支支吾吾。“别…”
青年冷瘦的指尖按搓了一阵,精妙的指技在她敏感带上弹、拨、刮、划。也没料到会起了恶趣味,他看着她羞怯的表情,看着,双指重重捏玩这颗小肉粒。
她触电般汗毛竖起,咬着齿仰颌,身躯颤了一次。双乳轻微颠颠。
路柔想,男女之事最讲不清了。这瞬间,除了有对他的抵触和害怕,还有什么?是酒惹的吗?
为什么她身体内有不被认可的期待?
挣了挣手,她发出恶声,却软嫩嫩:“江漫你放开!”
这声只能让男人更想折玩她。江漫缓缓硬了,生理本能地要撞进什么,却不知道去哪。这使他酒后的阴郁中添了暴躁。
酒气在她鼻尖。“那天,为什么分手?”
她撇过眼。“心情不好…”
“就这样?”他脸色不好。
“现在你来问这个?有必要?”她又恨他了。“江漫,你没有多喜欢我。只是那次我强吻你,你觉得新鲜,觉得我算你一个东西。现在看到我跟别人在一起,你占有欲作怪而已。”
他沉默。
“离开这一年,你有多少次想过我?恐怕连三天都没有吧。”她冷笑,愤怒踢腿,被他压住。
他依然沉默。
可路柔看不得他无动于衷的沉默。
消停一会儿,她对视他,身子便一松,语气无所谓起来:“幸好我分得早,看透你这人根本不值得我在乎。你也看到了,我跟姜人海甜蜜得很。江漫,压别人的女朋友是不是很刺激?不过你敢操我吗?你硬得起来吗?我知道那次帮你撸你也没多硬。诶,你不是一直嫌弃我吗?”
江漫的手
', '>')('突然抓上她的左乳,动作很重。那东西硬挺挺地抵在她大腿上,发着热。
“别谈他。”他在重重警告。
她已满身刺,站在情感最锋利的边缘,什么都听不进,还在激怒他。“你别弄我!要是没忘了你,我能跟姜人海好上吗?”
猛地,他的欲与忿都涨高三分。江漫将她侧了面,心绷得很硬,脑子被酒醺得昏沉。任她推他、打他、踢他。一声不吭。然后直接撕开套戴上,抬高她右腿,拨开内裤,在她身后随着本能胡乱顶她,擦着,撞着,一直找入口。
“江漫!你敢…”
直到无意顶到某个口,头部有被吮吸的感觉,有点爽,是这,他忙顺着液挺动胯,插进去。
嗯…
阴道被野蛮扩张。她捏紧了手,说江漫,疼。
就抓他手臂,掐他手背,掐出一个个血印。颤着腿,说江漫,你滚。我要找姜人海。我要姜人海…
这使江漫罕见地露出卑劣的攻击性:喜欢别人呢?叫别人呢?忘了我?他配吗?扳过她的脸深吻下去。她几乎窒息。
突然,他插进了更深一层。
唔…
疼。
她微碎的声音被他咽下。
江漫掐着她下巴,唇贴着,声音劣气得从没这么重过。
疼?
他说这样疼你一辈子不得忘了我。
这两头怪兽,感情怒吼,谁都不让谁。
她被他的突击进入终于溃了心防,呜咽着声,不敢置信:江漫?那个江漫?真进去了?路柔不由往下看。
她很湿,但他太壮。那儿并不黑,麦色偏粉,真正硬起后比她撸那次更长。套都没有套完,外面一截还干着,她却感觉似顶到了最尽头。
一条细缝被强製撑开,一粒粒肉突被挤扁。她胀得双腿发酸,细胞痉挛,完全动不得。
他没动了。
疼渐渐下去。她看初次的血渗进床单。
亚当和夏娃的爱也会这么炙热而痛苦吗?
低下头,江漫也看到了,一时发了怔。慢慢地,清醒许多,对这个任情绪放纵而霸道的自己生出大股的厌恶和自责。好半天僵在那儿,无声无息的。
“对不起。”他艰难地说。
又说:“我以为你跟他…我…”
想起余洲说的御女宝典,他下手轻轻揉着她阴蒂,哄她:“真的很疼吗?”
一下听他说这种话,她抽了鼻子,瘪嘴,抹完眼角就吼他:“你凶什么凶啊!”
“没凶…对不起。”他手足无措地摸她脸颊。“那我出来…然后背你去医院…”
“去医院?你有病吗?!”她羞怒地拍开他的手。
他真的在退。
路柔却从抽动里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酸麻,这种敏感叫嚣着,使她不自在地闭紧腿。他退一点,她的阴道就吸一次。明是僵硬的摩擦,这身体却如火如荼地发渴了。
“你那,太紧了。我退不出。”他艰涩地表达。
揉她阴蒂,让她放松。“别吸。”
声音微乎其微:“…我也,疼。”
费了点时间江漫终于抽出,他穿好裤,褪掉她的裙和内裤,用热毛巾给她擦洗。她既含蓄又热烈地任他摆布,身体瘫成了泥。
江漫看着,擦着。
那儿粉鼓鼓的,阴瓣肉肥嫩。顶部有一小丛偏黄色的毛。并不是视觉上的漂亮,却有独特的魅力。他目光闪了闪。
刚被迫扩大的穴口还没恢復,还在呼吸,一张一张的。路柔不自在地用手挡住。
江漫抬头,看她娇丽的样子,有着衣衫不整的艳:细腰露着,白乳也露出半个,腿大张,脸偏向一旁。像在欢迎他去毁坏她。
男儿根,悄悄地从裤子中间鼓起。
路柔等他弄好,下身空荡荡。她合上腿,低低说让他送她回去。
他没同意:“很晚了,在这睡。”
“把手机给我。”
“要打给谁?”
她不说了。只是在想除了姜人海有谁能接她。
江漫突然右手蒙住她眼睛。在她上方。
“姜人海?”他口气温柔,脸上却没半点善意。
她能闻到他手心里浊香的酒气。双眼黑暗使她颤栗起来,意识到江漫将不再顾着她如何了。他要狠狠待她。
她忙说不是。
江漫手指捏了捏她的唇,声线柔情,开始对她说他:那一年都在乡下练筝。
"有想过她。"
说现在来北一当专业教师,说恭喜她毕业。说上一年你过生,出租车上那人是我。我来找你,但你跟那个野猴子…
唔。
她没反应过来。
他是猝然捅入的。先慢,后重重深、深、深进去。
她失控地呻喘,险些哭出声。
这时江漫无比野蛮,插进后一句话都不再说了。他抓着她双乳,进了半截,只是一直原始抽动,又凶又猛,与他清冷的脸色大相径庭。
虽不出声,但每一次撞击仿佛都在说:你敢你敢你敢。
', '>')('路柔些瘦,他的性器顶进去,腹部就微微鼓起来。
男性仪态有动人的美感,胸围较腰围宽大,从肋骨往髋骨方向上腰身迅速收缩,形成性感的线条。类似狗的腰身。
漂亮腹部上汗水一滴滴滑下,落在她大腿内侧,和情液搅在一起。
路柔紧紧捂着嘴,双腿发软。骂他?打他?都不了。此时连说话的想法都虚弱了。
江漫是初次。时间较短,射了一次。量小。性器还没软下来。
情欲沉浮中,路柔想看他色情射精的一面。
江漫死死捂着她的眼,不让她窥到他的失态。就抵着她,开始了第二次。
粗野的性器在洞口摩擦,迟迟不进。他新奇地看洞穴如何吮吸他,进了个头,抽出,再进个头,抽出,呼吸跟其吞咽。
路柔被这操作弄得又羞又愤。以前一周才一次吻的人,这都谁教给他的?不是反感碰人吗?不是觉得下流低俗吗?
往日清高在上的贵少爷,喝了点酒,就敢跟她玩这些了是吧?
她想要反客为主,双手便摸上他腰腹,咬他细腻的皮肤。闻他的清香,微微汗气。
他的胸上烙上她的牙印。
江漫凶凶顶了她一下,说别乱咬。
黑暗中,路柔吻上他滚动的喉结,她说大一开学我就看上你了。我装醉骗你初吻,故意让你收留我,故意每晚穿吊带诱惑你。还写关于你的小黄文。
“一直想上你很久了。”
“平时禁欲,不让我碰。现在你自己送上来。”
真以为这种事是你得逞?以为我很好惹?以前不是抵触?不是不屑?想跟她搞性欲?
路柔揪着他的腰腹肉,叼着他下唇。酒精和情欲使她失去控制,成了欲的奴。
她模样娇冷:“今晚要榨不干你,老娘不姓路。”
三三:
江漫:谁被榨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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