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后,老两口都要下地干活。他们担心苏柔会求救、会逃跑,就拿麻绳捆住她手脚,将她呈“大”字捆在八仙桌上,嘴里也拿毛巾堵了。苏柔就这样被光溜溜地捆在堂屋里的桌上,连一丝一毫的声音都发不出来。小屋里一时寂静无声。可屋外,到处都是左邻右舍早起出工、纷纷赶去田里的脚步声,还有车轮碾过的声音,小孩子们嬉笑着赶去学校的声音。各种声音如潮水般,从四面八方涌来。身处在这样的声音中,苏柔愈发觉得自己下贱到了极点。明明所有人都在正常生活,她却赤裸裸的被捆着身体,没有衣服穿,连动弹一下都做不到。耻感带动了尿意,小腹下尿意磅礴,苏柔紧紧咬住口中毛巾,蹙着眉尖打起了尿颤。“唔…………”她忍得呜咽声都颤抖了,好险好险,这一波尿意才终于忍耐过去。——实在是憋了太久了。她是良家妇女,又没受过什么憋尿的调教,一天一夜没有排泄,膀胱里的尿意已经远超出了她的承受范围。而且两条腿还是朝两边敞开捆着,无法合拢,便连夹腿忍尿都做不到。目前还没有失禁,完全是她靠自身意志强撑的结果。就这样辗转难捱,好不容易捱到日头走到正中。寂静无人的堂屋里,八仙桌上捆着的那一截雪躯已经被汗水打湿,时不时哆嗦着打上一阵尿颤。娇嫩圆臀底下,已是湿漉漉的一片。苏柔一张俏红嫩脸儿也湿滢滢的,眼眶通红,眼睫沾着水珠,分不清是汗水还是泪水。忽而又是一阵尿意涌来,苏柔难耐地咬住毛巾,用力往后扬起雪颈。满胀的小腹已经无比脆弱,想要用力,又不敢用力,整个人都无助地打着尿颤,湿红阴阜微微鼓动。“哈嗯………………”在她看不见的角度,贲张的小尿孔激烈翕合了两下,到底还是从里面吐出两小股透明的尿水。尿水温热,沿着湿润花缝一路向下流,流过美人屁股缝儿,最后融进娇臀下那一滩湿痕。苏柔知道自己漏出尿来了,泪水羞愧涌出,愈发把眼睫打得湿透。其实此时四下无人,她又被捆着手脚,动弹不得,就是真的全尿出来了,也没什么。但端庄的人妻就是过不去自己心里那关,无论如何也放不开,只能苦苦忍着,心中祈盼公婆快些回来。就这样又捱了不知多久,日头开始逐渐往西走。反反复复濒临失禁的折磨中,苏柔意识已经逐渐模糊,之所以还没有彻底晕过去,是因为每每快要晕厥时,她都会迅速被锐利的尿意唤回神智,不得不提起精神死死忍耐。偏她口中塞了毛巾,无法靠轻咬舌尖制造痛意,只能攥着拳,指甲刺进手心,用那一点点刺痛来提醒自己不要走神、不要晕过去。突然,门外响起哐哐的砸门声。“楚老头!开门!!”苏柔一惊,娇臀猛地一抬,失控地激出一股尿液。“嗯啊————”她无助地发出声含混的哭叫,一边拼命绷紧大腿强忍尿意,一边不顾一切地挣动四肢,想要挣脱手腕脚腕上的束缚。她不要!不要被人看见她这副样子!!可尿意一旦失控,就再难忍住,汩汩热液不断从她股缝间流下,积在桌面上。而捆在她手腕脚腕上的麻绳也很难挣脱,不仅没有松动,反而更深地勒进她细嫩的肌肤,勒出深深的红痕。小院的院门被人从外面撞开。从脚步声也能听到,外面涌进来了一群的人,正在撞堂屋的门。经年腐朽的木板门看上去摇摇欲坠,不过被撞了两下,门栓就已经开始松动。不要啊……!不要、不要——门板被越撞越开,苏柔几乎绝望地拼命挣动四肢,口中不断发出“唔唔”的含混哭叫。淅淅沥沥冒着热汽的尿液从臀瓣间落下,越来越多,越来越多,从桌上流到地上。耳边听着自己尿水滴滴答答不断溅落地面的声音,苏柔耻得连心尖尖儿都在一阵阵颤抖发烫,雪白身躯簌簌地打起激烈的尿颤。“哐啷”一声,木板门被彻底撞开。一伙乡野村汉呼啦啦涌进来。还未等他们看清,正对门口的八仙桌上,一名雪色美人迎着他们高高抬起娇臀,羞绝哀鸣着激喷出大股尿液。然后便跌回自己的尿水中,俏脸儿一偏,下体还在稀稀拉拉冒着尿水,人却是已经生生耻晕了过去。*这天,当楚家老两口做完了农活,趁夜赶回来时,家中已经到处都被洗劫一空。院门房门都被撞开,能砸的东西全被砸了,出门前被他们捆在桌上的儿媳妇,更是消失无踪,不知去向。老两口看着满地狼藉,心疼的熬了一夜没睡着。第二天一早就红着眼去村委会告状——是谁干的明摆着!最近村里认股分地,他们家地基只和隔壁黄家有冲突,黄家仗着自己家有五个儿子,人多势众,这事不是他们干的,还能是谁?“村长,你可不能徇私枉法!”楚老头拉着村长的胳膊不放——村长虽然姓楚,但和黄家也是姻亲——“必须得去砸他们家!搜他们家!不能就这么算了!”村长慢悠悠扯开楚老头的手,喝了一口茶。“这话我听不懂了,你有什么证据说是黄家干的?平白无故搜人家家干什么?”楚老头梗着脖子大喊:“我儿媳妇也——”话没说完,就被楚老太狠狠扯了一把,瞪他一眼叫他闭嘴不要再说。“村长,左邻右舍都知道他们家一直都要占我们家的地,那天也有人听见他们撞我们家门了,不是他们还能是谁。”但其实那天并没有什么人看见是黄家的人闯进楚家。农忙时节,村里没有闲人,都在田里干活。就算有人听见楚家院里的动静,碍着黄家人多势众,也不敢出头去凑那个热闹。这事到底还是在村长这一关就被敷衍着按下去了,没有证据,说什么都不好使。出了村长家门,楚老头这才埋怨老伴,质问为何不让他说儿媳也被掳走的事。楚老太却把眼一瞪:“儿媳是怎么个样被掳走的,你还不知道?她落在别人手里,还能守着身子不让别人碰?你就这样嚷嚷出去,村里人恐怕都要知道你儿子头上是绿的!你让航儿将来怎么面对这些乡亲——”楚老头砸吧着嘴,觉得老伴说得在理,儿媳被掳走这事,确实不宜宣扬。那边楚老太又把嘴一撇,语气很不以为然:“再说了,就那小娼妇那个sao样儿,那么会勾引男人,说不定床上卖个可怜,黄家人就把她放了,嘁,她自己正好溜回城里,便宜了她!”老两口这样你一言我一语,愈发说得连自己都信了。过了两天,还是不见儿媳的踪影,他们甚至还往城里打了个电话,问儿子,儿媳是不是已经自己回去了。听儿子说没有,他们也不甚在意。总归是个大活人,好好的,还能死了不成。比起儿媳,他们更心疼被砸烂洗劫的家具和家里的屯粮,就算屡次去村委会吵嚷,也是吵着要黄家赔钱赔粮食,一句都没再提过要黄家把掳走的儿媳还回来。黄家人一口咬定没干过,楚家老两口也没什么法子,只能认了这个哑巴亏,日后再找机会报复。如此又过去了三四天。这天一早就飘起细细的雨丝。各家都忙着去广场上抢收晾晒的玉米,像楚家这样人口少的,就只能一边往家里收,一边给剩下的玉米盖上塑料布。家家户户都正忙活着,却听见黄家院里传来一阵sao动。黄家五个儿子,有四个都结了婚,分房出去住,只有没结婚的老五还跟父母住在老宅里。而此刻从老宅里出来的,竟是老三两口子。黄老三媳妇拎着丈夫的耳朵,骂骂咧咧往外走。“好啊你个黄老三,我说这两天天天往这儿跑,我还当你孝顺了,好哇,都跟你爹孝顺到一个床上去了!”要不是黄家老太太已经入土,这话听起来多少有些歧义了。黄老三膀大腰圆,却被媳妇拎着耳朵,两手还提着裤子,口中哎哟哎哟直求饶。“是她勾引我!是她勾引我的!那就是个烂屁股的sao鸡,就是出来卖的!那个贱货求我cao她我才干的!”老三媳妇是隔壁村的,性格泼辣,闹起来谁都不怕。听黄老三这么说,更是大声嚷嚷着不服:“烂屁股的鸡?一个烂屁股的鸡能招得你跟你爹搂着又亲又抱的?cao了一晚上吧?还一口一个宝贝儿、亲人儿,疼得跟你亲妈一样!”老三媳妇骂得实在难听,黄老头连并几个儿子都实在听不过去。过了一会儿,黄老四、黄老五拖着一个女人从屋里出来,把人直接往广场上一扔。“三嫂你别生气,这真的就是个鸡,上门来找生意的,你要不高兴,我们就不要了,随便你怎么打发她。”黄老五还很年轻,笑嘻嘻跟老三媳妇解释。黄老四更是从口袋里掏出一把零钞,摁着地上那女人,黄老五一手掰开那女人的屁股,破破烂烂的几毛钱零钞,一张一张往那女人的xue缝里塞。那女人被迫撅起屁股,雪白的rou屁股又圆又翘,被黄老五攥在手里,塞进去一张零钞,就哆嗦着摇晃两下。看着实在是sao得要命。有些女人已经暗暗骂了起来,而她们身边的男人,裤裆里不知不觉就已经硬了。黄老四摁着那女人的腰不让她动弹,另一手扯起她的长发,迫使她抬起脸。那张娇俏面容露出来的瞬间,离得近的几个人都不约而同惊了一声。怪不得敢上门做生意,这么好的容貌,身子又这么sao,的确是有几分当上门鸡的本钱。另一边,楚老太赶紧拉住了差点要冲上去的老伴,用眼神提醒他——不能认、不能认!一旦认了儿媳,儿子头上这绿帽子,可就摘不下来了!楚老头平复下冲动,和老伴躲在人群里,不远不近地看着地上被人当成上门野鸡羞辱的儿媳。黄老四扯着她的头发,当众大声质问:“你自己说,你是不是上门找cao的sao鸡,是不是你主动上门来勾引咱们哥几个的?”被摁在地上的美丽女人流着眼泪,屁股缝里还在被不断往里塞着零钞,雪白rou躯不住扭动,口中不时发出低哑的yin叫。“嗯啊……不要…………不要弄进来…………”她嗓音细细柔柔的,带着过度哭叫过的沙哑,拖着哭腔的求饶声柔媚发颤,勾得人心里直痒痒。“求你们……别在这里……嗯哼……救我……爸……妈……”她像是被cao得已经迷糊了,口中哀哀叫唤求饶,根本没回答黄老四的话。虽然没有回答,但那副扭腰摆臀、sao喘媚哼的模样,已经完全能说明她的身份。围观的人都轻蔑地嗤笑起来。只有楚家老两口知道儿媳还在指望着他们能出手搭救,便又往后退了两步,把自己藏进人群里。那边黄三媳妇已经一把抓住了村长,把看热闹的村长拖了出来。“村长,你说吧,黄三瞒着我嫖妓,还跟他爹他兄弟们一块儿嫖一个女人!你就说吧,是不是出轨!是不是luanlun!按村里规矩,该怎么罚!”像是要说明情况的严重性,黄三媳妇一把拉开地上那女人的大腿。只见那女人双腿间糊满了jingye,露出来一小片saoxue,红肿的洞口微微张开,里面已经塞满了破烂零钞,从缝隙里流出nongnong的白浆来。就是村里来过的最下贱的妓女,也不过就是这样了。这明显就是片刻前还刚刚被人射过,还射了满满一屁股,又sao又下贱,说什么都不会污蔑了她。村长沉吟片刻,点了点头。“出轨,luanlun,都是给这个sao鸡勾引在先,都是这女的的错!既然做鸡的不守规矩,破坏咱村里家庭和睦,那咱们村也不能轻饶了她。”黄三媳妇还没反应过来,周围围观的人们都先跟着嚷嚷上了。“对!村长说得对!”“不能饶了她!”地上那女人无助地哭着,口中像是在辩解着什么,微弱的声音直接被淹没在人群躁动的声音中。村长也跟着兴奋起来,大手一挥。“我看,就该把她这sao逼给彻底捅烂喽!叫她再也不能接客,再也不能干这一行!从此长个记性!大家说,对不对!”周围的人也越来越热切。“说得对!”“村长是个明白人!”“我也赞成!”一阵阵欢呼附和声中,黄家人已经拿来绳子,七手八脚把苏柔捆在村广场中央的磨盘上。脸朝下,屁股撅着,大腿被捆在磨盘两侧,浓浊的白浆混着yin水,滴滴答答从她屁股缝里落下来。“不要……不要……救救我……”苏柔娇俏的面容已经惨白,脸颊贴在石磨盘上,流着泪泣不成声。身子已经被这么多人看光了,她不敢想象自己接下来会被如何对待。那边村长和黄家人说了几句,黄老三点头走开,没一会儿,从家里牵过一头驴来。村长把驴带到石磨边上,扶着那头公驴的驴rou,对准了磨盘上美人雪白的俏屁股。被那畜牲的生殖器贴上私处的一刹间,苏柔整个身子都失控地挣了一下。“不要!”她拖着哭腔沙哑叫喊,rou滚滚的俏屁股一耸一耸的,饱满的大奶子堆挤在磨盘上,奶头被石磨盘磨得通红。“不要这样!我不是妓女……我没有勾引……呜呜……爸妈、救我……儿媳不是啊……”这次村长离得近,听到了她口中求饶的话。他伸手抬起她的下颌,“你说什么?你不是妓女?那你是什么人?”被抬起来的那张脸蛋美丽动人,在蒙蒙细雨中显得格外凄楚可怜。她根本不敢与众人对视,羞耻地偏开了脸,美眸泪盈盈的。“我真的不是……村长,我是好人家的媳妇,我真的没有勾引他们……”美人说着说着,眼泪又掉了下来,泣不成声。“那你说,你是谁家的媳妇?”村长问她。细细的雨丝落在她身上,落在她发间,乌发被微微打湿,披散在她雪白的背上。苏柔抬着一张娇艳的脸蛋,刚想要说出丈夫的名字,却又忽然怔住了。那双嫣红的唇嘬嚅两下,最后不安地抿在了一起,众目睽睽之下,美人垂下了眼,说不出话。“撒谎是吧?现在知道怕了?”村长转到她身后,重又扶起驴rou,让那根又黑又长的毛玩意儿对准了磨盘上女人的xue眼儿。“啊——不要!不要——呃嗯……”长着毛的驴rou划过她腿间那道细缝,红肿的媚rou被畜牲的性器推挤碾磨,众目睽睽之下,美人儿一声yin叫,一下就软了腰,抖着屁股下贱地跪趴在磨盘上。“嗯啊、不要……不要磨……呜嗯……拿、拿走……啊……”人们只能看到磨盘上的大美人儿不住地胡乱蹬着那双修长美腿,却又被捆在磨盘边上挣脱不得,圆翘雪白的两瓣儿屁股夹着头驴子的黑rou,被驴rou顶得一耸一耸的,美人儿软着身子趴在磨盘上,被磨得泪如雨下,俏红的脸蛋儿时不时动情抬起来,张着嘴喘息哀叫。到底那驴rou过于粗长,被村长把着来回顶弄了好几下,都没能进得去女人那细窄的xue眼儿。“妈的,我就不信了!”村长指挥着两个青年,把磨盘上女人的xue眼儿抠开,往两侧扯开她的yinchun,让那下贱的xiaoxue眼儿不得不张开嘴儿,露出内里鲜嫩的颜色。纵使被灌满了精,那处的颜色也实在是娇美。那两个青年都看得移不开眼,心中直呼可惜。可惜了这妓女这么漂亮的xue,竟要给个畜牲的rou占了去。长着毛的黑驴rou再次顶上去,滚圆的rou头硕大无比,把女人媚红的xuerou满满撑开,娇小的一片xuerou被撑得满胀发白,隐隐似要裂开。磨盘上的美人儿整个人都抖得厉害,忽而哀叫一声,屁股一撅,红肿xuerou哆嗦着裹缠住驴rou,泌出一股yin水,看着实在是贱透了。雪白两股间,稀拉拉的yin水和着jingye被挤出来,里面还夹杂着破烂零钞的碎片。此情此景,两个青年不得不承认,纵是这妓女的逼再美,此刻也已经脏透了。给畜牲插了,里面还脏兮兮的,又是精水、又是烂钱,啧啧。他们一边想着,一边扣住美人大腿根,把她不堪承受的发白xue眼儿更加往驴rou上使劲儿摁。终究,这头驴子是驯来拉磨的,本来也不是用来干这事。这么一会儿,它已经不耐烦了。畜牲忽然一昂头,鼻孔里大股喷气,后蹄甩了几下,浑身上下抖了一遍。硕大粗黑的驴rou也自然跟着掉了出来。驴子不耐烦地原地踏步,驴rou一下下戳在美人儿雪白弹性的翘臀和大腿上。然后这畜牲两条后腿一分,驴rou往前一顶。一秒后,浓黄的驴尿“哗啦啦”沿着美人儿雪白的屁股往下流,很快就流遍了她的双腿,甚至还有些黄点子喷溅到了她腰上。热辣辣的sao尿浇下来,苏柔顶着一身黄尿,羞耻地跪趴在磨盘上,神情凄媚,几欲晕厥。细雨蒙蒙,雨丝轻柔地落在她身上。sao黄的驴尿被雨水一点点冲刷下去。大美人乌发雪肤,圆臀高翘,双腿大张,在细雨中仿佛被披上一层朦胧的柔光。那模样美得令人心惊,却也美得无比下贱又耻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