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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后番外(1)一些后日谈/被绑架/男人吃醋/被鞭臀鞭xue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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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绿色的离婚证摆在他面前。

离婚证旁边,是苏柔之前落在楚家、没来得及带走的个人手机。

她没有设密码的意识,手机里的内容,刘绍祖已经全看完了。

所以他此刻才正在犹豫——

手机里最近的那些消息,实在不堪入目。

那个姓楚的孬种,把苏柔和他离婚的事告诉了她的父母兄弟。

苏柔的手机里,最近全是见她电话打不通之后,她的父母兄弟发来的各种短信和消息。

不知道姓楚的是怎么添油加醋的抹黑了她。

那些短信的内容,无一不是斥责她丢尽了他们苏家的脸面,不仅背着丈夫搞婚外情,还要公然和出轨对象结婚。

苦口婆心如苏母,通篇都在劝女儿珍惜名声、迷途知返,赶紧回去向丈夫认错,不要闹离婚,离过婚的女人比草贱。

而苏父则更粗鲁得多,直接斥责他们的女儿“心甘情愿做二手货”“下贱胚子”“因为你周围邻居都嘲笑我们”“过去这么多年都白养育你了”,更多更难听的辱骂也不是没有。

也许是因为一直得不到女儿的回信,恼羞成怒,他最后一则短信是宣布与苏柔断绝父女关系。

相对来说,她哥哥弟弟的信息就不冷不淡。

只是问了她怎么回事,事不关己地劝她不要不安分,少给家里惹麻烦,妹夫/姐夫是个可靠的人云云。

看得出来,这兄弟俩与苏柔的感情并不深厚。

如果真让她看见这手机里的内容,一定会哭,会伤心。

说不定还会乱想些什么七七八八的,万一不想和他结婚了,那就不好了。

刘绍祖很快就决定,要把这手机永远收在他保险柜深处——和她真正的那份病历一样,藏起来,这辈子都不会让她知道。

这些让她不开心的事,今后他都会替她挡掉。

但姓楚的孬种必须得教训。

得让他学会什么叫闭嘴,不能让他天天在外面胡言乱语,到处抹黑苏柔。

刘绍祖想了想,拿起电话拨给王汇云。

“上次做得不错,”想起那一夜,他语气愉悦,指尖悠闲地轻叩桌面,“但你不该让我老婆难过——现在给你个机会将功补过,把她前夫的问题处理一下,你这么机灵,应该明白我指的哪方面。”

发布出任务,又许了任务完成后的报酬,电话那边,女孩很快就把这差事领下来。

好,这件事完成了,接下来……差不多也该考虑给她换个新手机。

即使这只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但刘绍祖还很享受这样给她cao心每一处生活细节的感觉。

于是那天夜里,当两人已经做完了一轮,正搂在床上喁喁低语时,刘绍祖忽然想起什么,从床头拿过一支新手机,对着苏柔,将她全身从头到脚都录了一遍。

苏柔已经认定了他,虽然羞,但也没有反抗,乖乖任由他摆弄着身体,一会儿拧腰翘臀,一会儿屈腿张开。

等各种姿势都录了一遍,刘绍祖才把手机递给她,说她从前那个手机找不到了,今后就换这个来用。

想起这手机刚录了什么,苏柔脸一下子涨得通红,夺过手机就开始删视频。

当然,删的过程中,也不可避免地看到了好几个自己摆出yin荡姿势的画面。

男人也不阻止她,一边看她红着脸亲手删完,一边揉着她腰将人抱到身上,捧起她双乳细细舔吮着亲,嗓音微微沙哑:

“今后,你每次用手机都能想起来,想起来自己是什么样子被老公疼……啧,这身子,每一寸都给老公疼过,是不是?”

苏柔被他说的都快抬不起头了,又被吮着要紧处,张了几次唇都只能溢出软绵绵的呻吟,只能拿手撑着他肩,抖抖颤颤地给男人啃吮着乳尖儿。

等她软得实在快要撑不住,男人才搂着她又翻了个身,将娇人儿细细密密一整个儿拢在身下。

刚射过的roubang有一下没一下地顶她,男人又吮着她耳垂逗她:

“其实手机刚刚就已经在录音了,阿柔说得那些sao话儿,哼的那些动静,全都给录下来了。”

苏柔羞得全身酥麻,嘤咛一声,转头伸手就要去够那手机。

却被男人瞅准时机,按着腰,掰开腿儿,直接又插进了身子。

她“啊”的软叫了声,手臂跌落回床上,软的使不上力。

男人前后挺送劲腰,一边抵着她翘臀缓慢打转研磨,一边拨弄她rutou逗她:

“删什么,叫得那么好听,就存在手机里,没事的时候就听听,像听歌一样。”

“哪有人……听歌的时候、会听这些呀……哼嗯!”

花心被打着圈碾磨,苏柔被磨得有气无力,一想到男人说的情景,xue心深处不由吮得更紧了。

“怎么不会。”

男人技巧地摆胯打转,又轻浅地戳刺,看着怀里娇人儿仰躺在他臂弯里,娇慵无力又羞怯含情,心里对她说不出的疼爱。

“比如逛街的时候,可以戴着耳机听,别人不都这样吗。”

“就在商场里,阿柔可以一边戴着耳机听自己的叫床声,一边跟朋友逛街,是不是?”

股间那朵私密的娇羞rou花染了露水,将他吮得更急了。

美人儿羞得直摇头,眼中沁起了泪花,口中绵软直哼:

“哼嗯……不是、呜……不是的……”

“怎么不是。”

男人继续逗她,胯下加大了摆动的幅度,roubang有意一次次擦过她的G点。

“阿柔还要小心,耳机说不定会漏音,万一被朋友听到就不好了。”

“对了,万一不小心,把声音按到了外放,那就不止朋友,商场里的人都会听见阿柔的叫床声了——”

“呜啊……不要、不要说了……老公好坏……呜嗯——”

苏柔被说得受不住,羞得呜呜咽咽要哭出来,身体的反应却很诚实,流着水儿勾起了脚趾,腿心收缩得厉害,眼看就要去了。

刘绍祖却忽然抽出了roubang,低头轻柔吮她眼尾,语气调笑:

“原来阿柔不喜欢,那就算了。”

“呜……”

苏柔难受地张开泪眼,她知道男人要听她说些什么,再则,被悬吊在这里也实在难受。

她柔软的唇讨好似的主动亲他,羞红着脸,视线小心翼翼不敢与他对视:

“我……我喜欢的……呜……喜欢听自己的叫床声……去逛街、还被其他人听到……呜……”

光是这样说,都叫她受不了了,大美人泪水从眼尾滚落,恨不得整个人都立刻缩起来,却又努力想让自己sao贱一些,便抬起柔软小腹,眉眼含臊,主动去磨蹭男人的胯下讨好求欢。

“呜……老公、老公,阿柔好难受……求你、进来……弄我……”

大美人这样柔媚求饶、屈意讨好,刘绍祖哪还舍得再吊着她。

挺身稳稳插入,捣在花心上,激得美人昂首媚叫起来,两人又陷入了新一轮的抽插迎合。

等结束后,两个人依旧缠绵搂抱着,彼此呼吸相闻,渐渐相依着睡去。

至于zuoai时说的那些话,诸如叫她听着自己的叫床声去商场逛街之类的,两个人都没有再提过。

很快,苏柔联系上了往日的大学室友。

闲暇时,几个人也会约着去逛街、看电影。

每每拿起手机,也的确会想起那晚,想起那些羞得令人脸红心跳的话。

水琴看到她这个样子还会逗她,“感情这么好哇,看个手机还脸红?!你是在跟我逛街哎,恨不得现在飞到你老公身边了吧!”

逗得苏柔一本正经着急跟她解释,又解释不清,水琴又会八卦地问她,什么时候结婚,什么时候办婚礼。

这个时候苏柔脸就更红了,低着头小声地说前两天刚去量过婚戒的尺寸。

闺蜜之间逛街闲聊总是那些话,水琴算是最了解她婚礼筹备状况的人了。

直到这一天。

这一天,两人还是如常逛街,刚出了商场门口,几个壮汉就朝她们袭来。

就在水琴面前,不由分说架起苏柔,捂嘴的捂嘴,开路的开路,竟然就这样直接在人面前,把苏柔掳上路边一辆黑车。

绑、绑架??!!

水琴张口结舌,简直不敢相信,现在这个社会,竟然还会有人嚣张到当面绑架??还是在热热闹闹不可能没有监控的商场门口??

也太……直接了吧?

她捡起苏柔掉在地上的手包,掏出苏柔的手机给她老公打了电话。



沙发上。

苏柔被反捆着双手,嘴巴被胶带封着。

楚子航被捆在沙发脚边,倒是没有被封住嘴,一直在偷偷打量沙发上的苏柔。

在沙发对面,落地的电视屏幕上,播放着由监控摄像头拍下的画面。

五个黑人围着一个白人女性,正在做那种事。

那个白人女性显然正在遭受非人的凌虐,身体不正常地痉挛扭动,喉咙里发出的声音不再是欢愉的叫喊,而是痛苦的嘶鸣。

她凄惨的嘶叫声回荡在房间里,听得苏柔和楚子航两个人都脸色惨白。

“一人五百万,美金,已经联系你们家人了,谁拿不出赎金,就把谁送过去。”

绑匪指指屏幕上播放的画面。

“这几个人打的是赛马用的兴奋剂,这女的是眼看不行了,你们的时间可不多了——”

天呐,五百万,还是美金……

苏柔几乎是立刻陷入了绝望。

她家只是小镇上的普通工人家庭,根本拿不出这笔钱。

而且,就算对刘先生来说,五百万美金,恐怕也不是一笔小数目。

他们尚且还没有结婚,她哪里有什么脸面张口就要他拿出一笔巨款来赎回自己。

苏柔面色愈发苍白,手脚发软地靠在沙发里。

“你们把她送过去!”

她还在犹豫,不远处,被绑在沙发脚边的青年却已经迅速做出了决断。

他向绑匪大声嘶吼起来,俊秀的五官此刻已经有些扭曲。

“她就是个贱货!千人骑万人压的贱货!不就是五个黑人,她以前就让黑人玩过!你们让她去——别找我!找她、找她!”

在前夫的一声声指责中,苏柔心中一阵巨恸,羞愧地流下泪,眼前一阵阵发黑。

至少……至少他说的都是真的。

上过她的男人,早就不计其数了,就连黑人……以前也不是没有过。

见绑匪没有动作,楚子航转而去说服苏柔。

“苏柔,你不是早就让人cao烂了吗,我没冤枉你吧,你但凡有点自知之明,就该主动去替我挡下他们——”

他吞咽了口唾沫,眼角还瞥了一眼画面上被玩得“嗬嗬”喘气的白人女性,心中恐惧愈发高涨。

“从前都是你对不起我,只要你替我挡了这一回,以前的事我都既往不咎!”

“只要你挡了这一回,你失身、出轨、烂裤裆,全都一笔勾销!我再也不提!听见了吗!快去啊——你听见了吗!?”

苏柔嘴巴被胶带封着,说不出话,只能流着泪无声悲咽。

随着前夫一声声斥责辱骂,她想起从前无数次被旁人玩弄身子的情景,无数的委屈、痛苦、煎熬、屈辱全都涌上心头。

她只觉得心口仿佛被千斤巨石重重压着,又被重锤狠狠捶打,神魂几欲碎裂。

从前万般不堪,是她无论如何也否认不了的……

如果能在今天,全部做了了断,是不是,她就可以彻底忘掉那段过去,从此干干净净做人。

模糊着泪眼,苏柔抬起脸,刚要点头,喉头却涌上一股血气。

她强咽下翻涌的血气,眼前发黑,几欲晕厥,视频里,那个白人女性濒死一般,喉咙里发出呼啦啦有气无力的喘息。

赛马用的兴奋剂……

她能熬得过去吗,会死的吧?

如果她死了,那、那……

绑匪从房间角落走出来,一手还搭在耳边,聆听着耳机里的什么声音。

“苏柔是吧。”

绑匪放下耳机,撕开苏柔嘴上的胶带,松开了捆着她的绳结。

“你老公交了赎金,已经来接你了,你可以走了。”

几乎绑匪话音刚落,一个高大颀长的身影就从门外急匆匆奔进来。

苏柔还没有明白过来绑匪的话是什么意思,机械地抬起手腕想要抹眼泪,干燥微凉的手指就先落在她的眼尾。

眼泪被擦掉,修长有力的手掌托起她的脸。

片刻前还在脑海中惦念着的人,此刻竟然就出现在她眼前,带着那股熟悉的、令她安心的气息。

苏柔几乎不敢相信。

他真的……他竟、就这样义无反顾来了……

“老公……”

她呜咽着扑进男人怀里,紧紧地抱着他,一张脸都埋在他胸口,从未像现在这样贪婪地汲取着他身上的气息。

“老公、呜呜……老公……”

她无法说出自己刚刚有多怕、多痛苦,只能在男人怀里哭着抱紧了他。

已经动了去死的念头,只因为惦念着他,才有了犹豫,犹豫地想着,即使是背负那样不堪的过去也想要活在他身边,和他一起生活。

刘绍祖一下一下拍着苏柔颤抖的背,安抚地上下抚摸她。

“别怕,怕什么,老公在呢,不怕不怕。”

他语气轻柔无比,刀子一样的眼风却扫了眼旁边的绑匪。

噢、噢……绑匪心领神会,撕下来的胶带直接糊到旁边楚子航的嘴上,不再给他说话的机会。

“行,看起来,现在轮到你了——不就是五个黑人吗,你挺挺就过去了。”

在强壮的绑匪手里,俊秀瘦弱的青年像鸡仔一样被拎走了。

临出门前,他血红的眼眶死死盯着沙发上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人——紧紧盯着被另一个男人搂在怀里的苏柔——忽然想起自己曾经也可以这样光明正大搂抱她,抚摸她温热娇软的身躯,人人艳羡的端庄美妻曾经也是他的,那份毫无保留的依赖也曾只对他一个人。

可那些……好像已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了。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失去她的呢。

楚子航彻底被带出房间,一直等到房间门关上,刘绍祖才微微松开怀里的女人。

捏着她下颌抬起她的脸仔细审视,那张苍白的脸上湿漉漉的满是泪痕,咬着唇还在无声发抖,鲜妍唇瓣被她自己咬得毫无血色。

到底还是吓着她、惹她伤心了。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低头,蛮横撬开她的唇,长舌掠进去,宣誓主权一般到处搜刮她口中津液。

也不可避免尝到了她口中那股淡淡的血腥气。

他缓缓松开她,惩罚地咬了一下她的唇瓣。

“都有老公了,还为那种人伤心呕血,我可吃醋了。”

扣在她腰上的手掌往下滑,一下下掐她饱满的臀,动作间满是威胁意味。

在他赤裸裸的暗示下,大美人那双湿漉漉凄楚的眸子逐渐变得慌张羞怯,苍白脸颊泛出一抹红晕。

“我不是为的他……”

苏柔低垂下脸,小声辩解。

其实,从那天听到那句“被你男人卖给老头子玩”,她就已经意识到前夫瞒着她做了什么。

再想想她是怎么被下了蒙汗药骗回村子,想想自己在村里出了事他也不闻不问,就不得不承认,楚子航他所谓的“爱”原来只是谎言。

今天当他直接撕破斯文面皮的伪装、对她口出恶言时,震惊是真的,可心中那份无以言说的痛苦却不是为了他。

是为了她自己。

会心痛呕血,是为了过去的她自己。

男人一口一口亲她的唇,掐她臀部的手愈发往下往中间移。

“心里还敢有别人,看来今晚,得好好教训教训你。”



当天深夜。

睡裙被撕扯破烂,挂在她腰上。

苏柔细腰塌陷,臀部向后高高翘起,两瓣rou臀已经被鞭子抽得胭红肿透,找不到一块好皮。

她身后,男人手指修长,握住她滚热的臀rou轻轻掰开,露出里面幽深细嫩的臀缝。

“这里是不是还没被打过。”

他沉声呢喃,嗓音磁性性感,手里的散鞭却毫不留情,精准挥落,打在娇嫩的小菊蕾上。

“呜——”

苏柔用力昂起颈,发出悠长的一声呜咽。

她脑后扣着皮扣,口球塞满她的口腔,压着她的舌面,叫她无法畅快呻吟的同时,便连求饶的机会也没有了。

无法吞咽的涎液丝丝缕缕从她嘴角溢出,她无力地抬着脸儿,在一下又一下的鞭笞中含混哀鸣。

“呜、呜——”

鞭子不停落下,臀缝内侧也很快被错落殷红的鞭痕覆盖。

小菊花连着挨了好几下,驯服地泌出肠液,濡湿了红肿的洞口。

“啧,宝贝这小屁眼也会流水儿了。”

刘绍祖大拇指揉着那只小rou嘴儿打转,心里多少还是有些吃味。

——她会有这样的反应,说明这处,已经提前被人插入调教过了。

但白天亲眼见过她对往昔那些事是什么反应,他不想再提这种事刺激她。

手里的散鞭倒了个个儿,短而粗的鞭柄插进她红肿濡湿的菊xue,将紧密的xue口瞬间撑开。

鞭柄上刻着格格棱棱的纹路,嵌进肠壁里,在男人把持下进进出出,火热的直肠内壁被反复刮磨。

“呃呜…………”

苏柔括约肌不住收缩,又被鞭柄一下一下撑开捣入,小菊眼儿很快被磨得愈发湿润红艳。

一股隐秘的快感逐渐升起,肠壁深处空虚火热。

苏柔不得不费力深深呼吸,将夹紧的臀rou尽力放松,努力张开括约肌,屁眼蠕动,将那截鞭柄尽可能地吞吐容纳进去。

“宝贝屁眼儿想挨cao了?”

刘绍祖拔出鞭柄,换上一根粗大的震动棒插进去。

震动棒嗡嗡低速震动,撑开了女人艳红濡湿的菊xue。

听着苏柔哭泣似的发出一串含混不清的媚吟,他眸中愈发深沉,手掌推着震动棒,一寸寸更往深处进入。

“呜、呜————”

那鞭柄不过拇指般大小,震动棒却足足有她手腕那般粗细。

震动棒进了一半就再也进不动,原本微张的小菊xue被撑得极大,两片臀丘难以合拢,就连小腹都被顶出一块隆起。

苏柔被撑得腰肢发软,整个人都往前趴了下去,只有臀部还在往后撅着。

男人握着震动棒,顶着她里面的肠rou划圈挤压。

“呜呜————”

娇嫩肠壁被震动棒嗡嗡翻搅,苏柔口中含混呜叫,趴在地上,口水溢出来,臀部也无意识地摇摆。

被搅弄的明明是直肠,可yin水却和肠液一起流了出来,甚至还要更多,混杂着沿着臀缝往下流。

“宝贝屁眼儿生得真好,稍微弄一弄就爽了,是不是?”

刘绍祖将她上身扶在怀里,又拿过来一根震动棒,一手托起她的嫩奶儿,另一手拨开震动棒,把高速震动的顶端抵上苏柔娇嫩敏感的奶头。

“呜呜呜————”

那枚rou樱桃迅速充血,胀得殷红,苏柔半瘫在他怀里,蹬着腿儿胡乱扭腰。

男人故意欺负她含着口球说不出话,无视她双腿间急速收缩的媚xue,又摸过来第三根震动棒。

同样调成高速,一边震动着,一边贴上她颤栗的大腿内侧,在那里来回比划挑逗。

与此同时,抵着乳尖儿的震动棒也没有停下。

“宝贝,舒服么?”

苏柔根本无法回答他。

她竭力拱起腰肢,大腿根抖得愈发剧烈,顾不得姿势yin荡,抬着腿心去追逐那根能给她欢愉的震动棒。

震动棒又顶上她的小腹,隔着薄薄的皮rou,与她屁眼里的那根互相顶弄,彼此震颤共鸣。

yindao和zigong夹在两根震动棒中间,被震得酥麻酸楚。

可后xue里被填得那样满,本该被插入的地方却只能空虚收缩着,得不到任何抚慰。

就连奶子rou都从深处泛起了难解的痒。

苏柔难受得直掉泪,可含着口球又说不出话。

只能尽力夹住大腿,在男人面前扭着腰肢不住磨蹭大腿,细白手指自己托着奶子,生疏地揉弄着。

看她这副yuhuo焚身的模样,刘绍祖从善如流,摘掉了她的口球。

大量涎液决堤般涌出的同时,女人急切难耐的叫声也溢了出来。

“哼啊……老公、求你……好难受……老公疼我、啊……”

“宝贝乖。”

刘绍祖没有立刻插入她,而是推拉着她屁眼里的那根震动棒,一边揉弄她肿红的臀rou。

“宝贝,想要老公疼你哪里,告诉老公。”

“啊……嗯啊……是、是xiaoxue……xiaoxue想要老公插……”

“是哪里,指给老公看。”

大美人一脸羞臊春情,在男人面前张开大腿,纤白手指扒开自己湿透的xiaoxue,尽力将那里展露出来。

“这里、呜……是这里……求老公插进来……”

她扭着腰sao媚哭求,嫣红的小roudong里也收缩着流出了透明的爱液。

“乖宝贝,再抬高一点。”

男人嗓音低哑。

苏柔抽泣着往上拱腰,努力将xiaoxue往男人手上送。

“啪!”

戒尺划破空气,精准抽在她被扒开的xue眼儿上。

“呜嗯——”

苏柔高举着rou臀,咬唇悠长哭吟,手指却还老实地扒开屄眼儿,露出里面的嫩rou挨打。

啪、啪!

连续又是两下。

“不许忍,叫出声来。”男人命令她。

xue心那一道细缝颜色愈发鲜艳欲滴,透明的汁水滴滴答答不住往外流。

苏柔手指都快扒不住那里,一个劲打滑。

男人叹口气,半跪到她身边,伸手帮她撑开那里,把内里的媚rou翻露出来更多。

然后又是一戒尺,狠狠打在翻出来的媚rou上。

“啊啊————”

苏柔流着泪尖叫,快感几乎是瞬间迸发爆裂开来。

她无助地甩着脑袋,散乱的发丝落进嘴里也无所谓了,全身肌肤都泛起粉红,yin水从xiaoxue眼儿里笔直喷出来。

“宝贝,你要记住了,你这里,今后只能想着老公一个男人。”

高大的男人俯下身,薄唇轻柔地辗转吻着女人心口的位置,手上的戒尺却毫不留情,迎着她喷水的地方狠狠往下打。

他的吻有多温柔,戒尺打得就有多狠。

苏柔叫都叫不出声,整个身子都仿佛在巨浪上颠簸,腿间喷薄而出的液体几乎带走了她全部灵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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