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萧叙停步。

“萧叙，答应我，别再跟着我了。”萧云眼眶闪动，很不因该的湿润了。“二叔，我最后一次这样叫你，要是你不愿意答应我，我只好和你打。”

“放过他们不可能。”李羧拒绝，说固执，说狠毒都可以，李羧已经不能再展出现温和了。

“为什么，为什么，我们一家要搞成这样。”萧云全黑色的眼眶在细微的眼角下，滴落出血色的眼泪，在白得白纸的脸上留痕“为什么——”

“不为什么。”李羧不打算让步，也不打算活着。

“我们真的回不去了吗？一定要见血收刀吗？我——啊——啊——”萧叙突然后退一步，无力在掌刀的手放下，弯刀落地，被辟开的木地板散出小木块，轻盈的弹跳。弯刀的把手在上，刀口在下，弯刀成了萧云的扶手，萧云一手撑着刀把，一手摸着肚子，衣服瞬间的变化，在这个关键的时刻，萧云的力量在消减，身体靠上栏杆，肚子的阵痛在告诉萧云自己快要生了。无法再挥刀的萧云给了李羧机会，李羧很快冷笑的靠过来，趁人之为的召唤气，萧叙以身相挡，被气打到萧云旁边的柱子上，萧叙额头上是血留在柱子上，身体在慢慢滑落地面。李羧仿佛要先解决萧叙一样走过去。

“住手。”萧云靠着墙来维持坐姿，使劲叫了一声，“你不可以杀他。”痛很快消失了，但力气没有回复。

“放心你一会也要死。”李羧说着，冷烈的表情。

“你真的要杀了我们？”

“你觉得你还有条件和我谈吗？还是说我还要听你的？”局势已定，李羧笑起来，“告诉你吧，那时候你还小，还没分清死人和活人的区别，呵呵——”

“你什么意思？”

“记得你父母吗？还有你的亲人，全是我为你善后的。”

“你杀了他们？”真是惊人。

“不，是你和我杀了他们。”李羧一个一个字说得很慢。

原来是这样，难怪自己杀了他心爱的人，他也不会生气，可萧云不相信，“不会的，你不是爱我父亲吗？怎么下得了手？”

“我爱他，可他不爱我，你知道他真正爱的是谁吗？”李羧表情夸张的睁大眼睛，很怪异的笑，“不是你母亲，不是——回想起来，真是疯狂，我以为他不爱男人，”很绝望的，“他爱着我的养父。”

“——”萧云眼睛张大，张着嘴。

“很意外吧，呵呵——我知道的时候他已经结婚了，我养父为了这件事，一夜白了多少头发，他却抱着别人风流快活，口口声声的说爱我养父，全假的，怎么就不能专一一点，非要把着俩个不放？这样的人活着太站地方了。”

萧云突然很理智的，“你也杀了你养父？”

“用得着我杀他？他每天郁郁刮欢，够折磨死他的。”提到自己父亲，李羧嘴巴上是很狠，但表情缓和了许多，看向萧云，“我以为你和你父亲不一样，结果，是一个得性。”表情快速转变，让人来不急琢磨。

“我？呵呵——”萧云突然笑起来眼泪都要掉了。

“你笑什么？”

“因爱生恨啊？你也是个小心眼的人。”

“我小心眼？”李羧拍胸口“你知道什么啊？你这个一天被下人跟着，住着大房子的少爷知道什么，我被落成别人家的孩子，全是因为你的父亲爱上了个人，当时，这样的爱是不被魔族认可的，你父亲一日孤行，这事还让我家以外的人知道了，全家被驱逐，被唾弃，在出关卡的时候，上头人说留不下我们，全杀光，一家十二口人，就我逃了出来，后来，我有能力后，上头的人，我就给他们一条路走，更何况你的父亲。”李羧的秘密，在揭开的时候，说的忍心如刀割，听的人，感悟良多。

过了一会，“呵呵——”萧云还是笑了起来，这一次的笑里带着几分心酸和嘲讽。

第1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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