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晚余桂华没有再回来,所以薛子扬也没离开,最后实在太累,在灵堂睡着了。早上薛子扬是被屋外的哭闹声吵醒的,估计是来吊唁的人,他这么想着推开出了门。在硬地板上卧着睡了一晚,浑身酸痛,脑袋也昏昏沉沉的,可能是昨天穿着单薄,有些着凉了。他迈步出门,还没走近,就看见一群穿着黑衣服的臃肿身影围着什么东西在指指点点。看见他出现,人群噤声,自动为他辟开了一条路。人群中心那物的全貌逐渐展现,他走近,眼前的画面却让他一瞬间瘫坐在地,他甚至开始怀疑自己,眼睛和大脑,肯定有一个出了问题。他看见了死去多时的母亲僵硬惨白的脸。熟悉至极的面容,在此刻却有些认不出了。左耳一阵嗡鸣,但右耳还醒着,他还能听见有人在安慰他,然后是警车鸣笛声,有人拉扯着他离开母亲的范围。后来发生的事他不记得了,一个穿着便服的警察把母亲的遗书交到他手上,然后就离开了。他看了那封遗书,是母亲的笔迹,虽然他没见过母亲写字,但他确实认得出那是母亲的笔迹。“妈对不起你,我知道这些年你过的不好。”“除了你mama没什么牵挂了,更和况我活着,只能让你为难。”“你有好的老板,有你的活法,可是妈过不去心里那个坎儿,只能阻止你。”“妈老了,不想在拖累你了。”“妈下去陪你爸了,你别怪自己,我活够了,你就让妈最后自由一回吧。”读着读着,他就笑了出来。他想哭来着,可是世事无常,眼泪经常在人们需要他的时候缺席。也好,他不用再做什么选择了,世界上悲惨的人那么多,他也不过是其中一个罢了,就像从前那样,只要刻意忽略那些沉痛,他还可以没心没肺地笑着。只要还有一个人的怀抱正在向他敞开,他就可以不顾一切地狂奔而去,陷入沉沦。海德格尔、伽达默尔,罗兰巴特和哈贝马斯……无聊至极。看着就不痛快的阴天,灰黑色的乌云在似乎从来没有干净过的玻璃上流动,空旷得好像没有边际的教室,零零散散分布着低着头的学生,还有年长的老教授听不真切的声音。何皎月感觉自己这辈子都没这么困过,昏昏欲睡的手指在键盘上敲出一堆没有意涵的乱码。课间休息的铃声响起,尖刻地划破教室里凝固不通的空气,讲台上的人端起掉了漆的黑色保温杯,稳稳当当地走出教室,端正的背影消失在五颜六色的人群之中。见老师出去了,何皎月“啪”地一声合上电脑,站起身来拍了拍身边人同样沉重的脑袋。“我实在是听不进去了,先走了。”星期五,熬了一整周,也到了该享乐一番的时间了,年轻人不必要太为难自己,这么想着,她猛打方向盘,往环城地产开去。霍四方这里向来作风开放,她先闯进会议室和霍四方打了个招呼,然后直奔星琴的办公室。星琴刚刚从后面的休息室出来,还没看清来人,就被何皎月撞得一个踉跄。何皎月扑进星琴怀里,在他右脸上狠狠亲了一口,还没等他适应怀里小人的柔软触感,那抹温度就风风火火地离他而去了。何皎月推门闯进了休息室,“本小姐可要检查一下,你有没有背着我偷人。”“小小年纪,都是从哪学的?”星琴靠在休息室的门上系领带,眼睛微弯,看着何皎月花蝴蝶一样翻来翻去的背影。“过来。”何皎月重新回到星琴的怀里,星琴伸手环住她的腰。“找到什么了,嗯?”何皎月笑着看他,“嗯——算你收拾得干净。”“胡说八道,穿得这么少,冷不冷?”星琴弯下后颈,用鼻尖去蹭她皱着的小鼻子,眼神极宠溺。何皎月假装缩了缩脖子,“冷。”星琴伸手,在何皎月的屁股上拍了一下,“冷还穿这么少。”“所以哥哥让我暖和暖和。”何皎月抬头看着他,眼神中尽是毫不掩饰的热情和诱惑,可爱的舌尖抵在唇角,看似不经意地被牙齿咬住。星琴体内气血翻涌,还停在女孩屁股上的手微微用力,握住浑圆的臀瓣,毫不意外,藏在裤子里的分身正在缓缓复苏。“想怎么暖和?”何皎月双手在星琴的颈后交叠,水润的唇凑在男人耳边,胯骨向前挺,饱满的阴户蹭过男人的裤裆。“用这里——”这孩子,无法无天。星琴闭了闭眼,强忍着现在就撕开她衣服的冲动,挺立着的那根guntang却将他内心的欲望暴露无遗。“白天,还是在公司里,不害怕?”“哥哥害怕?”唇瓣包住耳垂,慢慢地碾磨着,温热的气息蒸腾着敏感的耳廓。“妖精。”星琴一个旋身把何皎月摁在墙上,顺手带上休息室的门。“这可是你自找的,一会儿别哭着求我停手。”星琴捧着何皎月的小脸,弓着背吻她,凸起的肩胛骨之间,黑色西装被绷紧,气息相撞,一步步交融过渡之中,手指顺着她纤细修长的颈部向下滑,直到触碰到金属的质感,手指交错滑动,女孩的裤子被退下去。穿过茂密的树丛,按揉藏在软rou中的硬块,还未更深入,指尖已经被黏液沾湿了。“嗯——”“湿透了,来的路上就在想了?”他撤出半步,低头看了一眼缠在膝盖上轻薄的蕾丝内裤,已经被浸出了一大片水渍。中指拨开覆盖着阴xue口的嫩rou,在xue口绕了几圈,然后慢慢地挤了进去,一直到整根手指都被xiaoxue吞噬。“嗯——嗯哼——啊——”“越来越yin荡了,皎皎。”他手指微弯,在花xue里旋转搅动,做着扩张,指节不时触碰到女孩的敏感之处,激起一阵短暂的战栗。确实是很敏感,还没怎么动,xiaoxue里就溢满了yin水,正沿着大腿一路向下滴落。胸罩被脱到腹部,因为太大而略有些下垂的玉峰被男人温热粗糙的大掌握着,长着茧子的手指揉搓着粉红色的rutou,嘴唇也没有闲着,被男人吻得通红,像要滴出血来一样。“啊——哥哥,嗯、嗯啊——啊哈、啊——啊哈——”“啧,真会吃。”感受到xiaoxue在慢慢收紧,星琴知道,这是她快要高潮的征兆,他调整了一下手臂的姿势,手指加快了速度在按压那一处硬rou。何皎月抓着男人肩膀上的肌rou,呻吟声逐渐带上了哭腔,在攀上顶峰之前的最后一个陡坡是最难以忍耐的,她感觉大脑一片空白,唯一的想法是快点,再快点。理智早已被抛到九霄云外,心中的想法轻易便脱口而出。“啊——快点,啊、啊嗯——哈——cao死我,啊——啊哈——哥哥,嗯——哥哥,哥哥cao死我,啊——想要,啊哈——”眼前的女孩不知廉耻地叫喊着,星琴的下腹猛得一收,他掐着何皎月的腰把她的下半身往外拽离墙壁,找了一个更好发力的姿势,手指快速地抽插着。动作太快太激烈,xue里的水跟着手指喷出来,溅在他的西装裤子上。门外传来沉闷的敲门声,不过半分钟,声音更清晰了一些,来人已经不满足于敲大门,正在一下一下地敲着休息室的门。“啊——嗯——唔——唔嗯——”星琴左手眼疾手快地捂住何皎月的嘴,右手上的动作却没有一丝停顿,他抬头看了一眼表,估计是秘书看他这时候还没起,进来催了,下午还有个会要开。“皎皎,不许出声。”隐秘的刺激顺着快感爬进她的脑子,何皎月感觉身上有一万只蚂蚁在爬动啮噬,被男人用手指cao干的xiaoxue紧紧缩着,高潮近在咫尺。“嗯——啊——嗯哈——唔——”“张总,您休息好了吗?”“我身体不太舒服,再休息一会儿,你开会之前再来叫我吧。”“好的。”两人正说这话的功夫,何皎月已经到了高潮,她瘫软着靠在星琴怀里,浑身痉挛着,等到门外高跟鞋的声音远去,才敢娇喘出声。“嗯——嗯啊——”“呵,我们皎皎舒服了,现在该哥哥了,是不是?”何皎月完全失去了抵抗的能力,任由星琴揽着上了床,刚刚系好的领带再次被扯开,连带着衣服也被一片一片地剥落,充满健身痕迹的古铜色肌肤显露出来,肌rou线条在窗帘紧闭的幽暗空间内看不真切,但生殖器勃起散发出来的味道倒是清晰可闻。星琴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何皎月解开西装裤子,伸手握住他身下潮湿的分身,脸颊贴在青筋缠绕的柱身上,感受着男人的温度。“呃——嗯哼——”“嗯——哥哥好烫。”何皎月抬眼看则男人,刚刚高潮过的女孩眼睛里好像带着钩子,极尽妩媚,神态天真而又热烈,可眼神深处却暗藏着一丝危险和诱惑。“唔——正好,皎皎不是冷吗,哥哥插进去好不好?”何皎月躺下去,弯起膝盖,双腿大开,xiaoxue正对着男人的胯间,她握住那根粗壮的性器,在泥泞的xue口试探,浅浅地插入,guitou一进一出,考验着男人为数不多的忍耐力。guitou被缠在xue壁褶皱中的软rou一下一下挤压着,星琴的后腰渗出一层细汗,他再也忍耐不住,抓住何皎月的手腕用力扣在她头顶,一个挺身把整根roubang都插进了xiaoxue中。“嗯——都高潮过了,还是这么紧,cao。”“嗯——啊——好暖和,呃嗯——哥哥cao我,嗯——啊哈——”因为高潮过一回,xiaoxue已经足够湿润,所以进入得并不算困难,他站在地上,女孩的双腿懂事地缠住了他的腰。“这么喜欢,哥哥cao死你好不好?”“啊——哥哥cao死我,啊哈——cao死我,皎皎想被哥哥cao死,嗯——呃哼——”“妈的。”星琴双腿分开一个肩宽的距离,臀部和大腿后侧发力,性器快速地挺送,“啪啪啪”的声音响亮清晰,不绝于耳。“啊——啊哈——好快,嗯——要、要被哥哥cao死了,啊——哈、嗯——啊——”两人已经做了很多次了,何皎月早就不再害羞,准确地说,是当她发现自己说一些sao话会让星琴更兴奋的时候,她就不再害羞了。再加上她本就是青春放肆的年纪,所以开起黄腔来更是无所顾忌了,有些话星琴听了都要害羞脸红。“啊——皎皎、是星琴哥哥的、小sao狗,嗯啊——想被哥哥cao,被哥哥cao到失禁,嗯哼——嗯——再快点,啊——啊哈——”星琴感觉自己被身下的女孩狠狠拿捏着,明明负责说些浑话来调情的人应该是他,倒是被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东西喧宾夺主了。他拽出腰间的皮带,拽住一端轻抽在何皎月晃动的rutou上。“闭嘴。”胸部的皮肤本就比别处细腻,顷刻间就留下了一道红痕,尖上的一颗红果似乎也更艳了些。“嗯——”何皎月手上用力挣脱开来,手臂张开要星琴抱。星琴弯下身去把他抱在自己怀里,捏着她的屁股坐在床边cao她。何皎月就趴在他肩头,毫不克制地呻吟着。“嗯——啊、嗯啊——哥哥不喜欢吗,嗯——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