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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3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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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伶作者:琴挑

第39章

“上酒!”

酒保一看酒客发怒了,立刻陪上一副笑脸:

“您稍等,您稍等,这就给您取去。”

酒保一边皱着眉一边嘟囔着往酒库走去:“戏子果然是戏子,做事也不按常理,待会儿可得看好了,莫不要喝得多了,又唱又闹,影响店里生意。”

不一会儿,大坛酒摆在了桌上。

杜青伶先是呆了一会儿,然后突然笑了,自言自语道:

“残月,这一大坛酒你是怎么喝下去的?会醉?醉了后,杨妃就活了?……你能做到的,青伶也能做到!”抓起坛口儿,一股脑儿地灌了下去。

直灌到天昏地暗,腹部隆起,才停了下来,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感到头胀痛的厉害,太阳穴蹦跳着,耳膜也向外鼓着气,仔细瞧瞧,坛子里的酒还剩三分之二。一下子泄了气,俯在桌子上再也起不来。

头晕,吃力,想吐!残月,青伶果然还是不及你啊!

酒保一直拿眼儿瞄着青伶的一举一动,看到他醉倒了,心里一沉:完了,今晚又难准时关店门了。

再拿眼一瞟,发现旁边一桌的两个人贼头鼠脑地围了上去。一个带着瓜皮小帽,四十上下年纪,样貌猥琐,一个二十锒铛岁,长得倒端正,就是流里流气的,一看就不是好人。两人一会儿拽一下那小哥的胳膊,一会儿扒拉一下他的脸,看到他没什么反应,胆子大了起来,架起他的胳膊就要往门口拖。

酒保觉得不对劲儿,赶紧跟了上去,满脸堆着笑:

“二位客官,要带这位客官到哪呀这是?”

瓜皮小帽男人一本正经地说道:

“我是他大伯,他爹让我出来寻他,正要带回家去。”

“是啊是啊,我是他堂哥,我这弟弟平时就好口酒,不喝一宿是绝对不回家的,我叔担心,我和我爹才来寻他的。”

酒保觉得奇怪,这小哥生得如此俊俏,怎么大伯和堂哥却这副德行,肯定是后的,而且,他方才称自己是戏子,戏子又怎么突然冒出这么多个亲戚来?虽然狐疑,但是一听说要喝一宿,为了推麻烦,也就省得生事,任由他们带了出去。

您道这两人是何人?那个戴瓜皮小帽的正是白日在街上围观看“顶梁柱”时,被青伶容资倾倒得云里雾里的中年男人,名叫张三,市井流氓,游手好闲,不务正道的下三烂。

自从白日见青伶一面,张三一直对此念念不忘。虽然是男的,可是再风骚的娘们儿也骚不出这味道,既有女人的妩媚却绝不女气,又有男人的大气却绝不造作,这样绝色的人物一般人就是投胎三次也无缘相遇,他张三还没投胎呢,就碰到了,而且一天之内碰到两次,这是不是就叫福气?既然是福气,就没有不好好利用的道理。

心里生了歹意,拉上同样是平素偷鸡摸狗,爱占小便宜的王义,伪装成亲戚的模样,骗过酒保,把醉倒的青伶拖到了街上,拐三拐四的,拐进了一个乌七八黑的巷子。人还没放下,瞅瞅四下里没人,再忍不住,手开始不安分地在青伶身上乱摸乱抓起来。张三急不可耐地解开青伶长衫上的搭扣,手探了进来,只感到触手生温,细腻滑软,下腹立刻涌起阵阵燥热,愈发大胆了起来,顺着前胸一路探了下去,中途刮上了那两粒,忍不住揉搓了两下,随着手中人梦呓般地“噫”了两声,立刻就坚硬了起来,涨成两粒葡籽。再看看王义,正抱着头啃得欢呢,一会亲亲眼睛,一会啃下鼻子,一会又对着如桃花瓣般红润的嘴唇呆了呆,使劲咽了咽口水,发狠地拼命吻了下去,又吸又吮的,还咂着儿。

青伶只觉得恍恍惚惚间呼吸困难,似乎有人堵住了自己的口舌,下意识地抬起手臂想要除去异物,却一下子被什么抓住,动弹不得。忽又觉得身上又痒又痛,皮肤被一个粗糙的物体反复摩挲着,如被蚊虫叮食一般,说不出的难受,身体极力扭曲着,想摆脱这束缚和不适,却无论如何都使用不上力气。混混噩噩,模模糊糊地看到两张陌生的面孔喘着粗气,围着自己绕来绕去。

“难受啊……好难受,荀一……救,救我,谁人来救我?……残月,不要丢下我啊……”

两个人沉浸在淫乐之中,根本不去理会被施欲者痛苦的呻吟,手已经伸进了底裤之中。青伶只觉下身一紧,再也忍受不住,身体向上挺着,“啊”地叫了出来,马上口舌就被另一具口舌塞得满满的,双手也被反剪在背后。

“张哥,这货真够味。”王义放开青伶,舔着舌头。

“可不是,爷都想了一天了……摸着比女人还舒服,真是个尤物。”张三一边回答着,手里还不忘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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