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洗手间的门锁已经被钥匙插了进去，随着锁扣的转动，门打开了，站在外面的并不是空姐，而是一脸微笑的羽。

“你还真是变脸专家啊，El。”

那个杀手冷笑道，“如果不是专家就让你看出来了。”

羽悠然的看了一眼那个空姐，淡淡的道，“这里的事情我会解决的，你可以走了。”

“是的，先生。”

El的眼神紧紧的盯着羽，声音稍稍放缓了一点，“我听说你杀了Ash，老师。”

“怎么了？你伤心了？”羽似乎没有注意到被El死死抓住的阿圣，声音依旧悠然。

“伤心？当然不会。惊讶？或许是有点，”El眼神微沉，“我们是你的杰作，老师，所有的人，都是你教导、培养、训练出来的……你让我们变成了杀戮机器，而你却背叛了我们。”

羽叹了口气，“虽然，我并不讨厌你，El，但我也不怎么喜欢你，所以，我一点都不想跟你叙旧……为什么你不放了我的侄子，然后，我们来好好谈谈下飞机的问题。”

“当然。”El恶毒的笑着，“我只要杀了他，然后制造一片混乱，接着再换一张脸，我就安枕无忧了。”

“有人叫你们屠杀真田家的继承人，真是不错的计划，然后他就可以顺理成章的将真田家据为己有了？”

“真田组已经一文不值了，你真的觉得你那个没用的哥哥能走到哪一步？老师，我们只是在争取我们自己想要的东西。”

“哦？”羽笑了，“那是什么呢？”

“……自由。”

羽像听到什么笑话似的笑出了声，“自由？听上去很有趣啊。”

“对于已经拥有着一切的你来说，自由当然不值得一提，当他成功的时候，所有被真田组当做工具的杀手都会脱离这个组织，”El也笑了，“那个时候，你就会明白了。”

羽轻轻的叹了口气，他抓了抓头发，似乎对这场对话已经开始感到不耐烦。

“听着，我没兴趣杀你，所以，把我侄子还给我，我会装作什么都没看到，就此回到座位上去。”

El沉默了。

“别这样，你知道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谎，El，这个小子你就算杀了他也不能改变什么，他甚至连日语都不会说，你指望他回去继任真田家？”

最终，El慢慢的放开了阿圣，少年捂着伤口瘫倒在地上，就在那一瞬间，羽一把抓住了El的胳膊，反手扣在了身后，将手里的半块透明塑料片狠狠的刺入了El的手心。

杀手呜咽着的惨叫被压抑在了喉咙中，羽将沾满鲜血的塑料片抵在了El的咽喉处。

“别以为会耍点小花样就没事了，El，你所有知道的东西都是我教给你的，告诉你的同学们，如果他们再来敢尝试一次，就不会这么轻松了。”羽的声音低沉，“我会把你的肠子拽出来绕在你的脖子上，所以……别再做蠢事，El。”

El不住的挣扎着，剧痛之下，他只能咬牙切齿挤出一个破碎的句子，“你杀了Ash。”

第3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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