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皙的手指与粗糙的大掌紧握在一起,十指交缠,凯尔维斯的眼神顿时一暗,眼中的情/欲再也不隐藏的流露,他舔了舔干燥的嘴角,微微滑过嘴角的舌尖映入余泽洋的眼中。
这副看着猎物般的眼神明明危险的要命,仿佛下一秒就会扑过来咬断他的喉咙,但含着欲/望的凶悍眼神只让余泽洋喉咙干渴,想舔去凯尔维斯脸上的汗水解渴。
余泽洋平爬上床,跪在凯尔维斯两腿间的伏下身子,低头吻上凯尔维斯的脸,舌尖尝到汗水的咸涩味道,鼻子嗅到凯尔维斯身上淡淡的麝香味道。他终于明白凯尔维斯为什么喜欢闻他,陶醉、微醺齐齐扑向他,令他沉迷在凯尔维斯发/情的气味中。
碰着凯尔维斯的嘴唇,余泽洋舔过他方才舔过的嘴角,心中对凯尔维斯的渴求越来越强烈——他想要凯尔维斯。
凯尔维斯没有回应余泽洋的吻,但余泽洋的到来挑起他最浓烈的情感,余泽洋细碎的吻和眯起眼时颤动的眼睫毛化为小爪子搔着他的心,使他不由自主的加重呼吸,勾住余泽洋的舌头热烈的交缠。
两人的舌头一直缠到发麻,谁也不肯示弱,萦绕鼻端的麝香味令余泽洋大着胆子的朝下吻去。凯尔维斯不甘心他的离去,喉咙里发出野兽的不满呜叫,然而他的身体使不出力气,无法捕捉他的雌性,只能用眼睛贪婪的盯着亲吻他胸膛的余泽洋。
余泽洋一颗颗的解开凯尔维斯衣服上的纽扣,一寸寸的吻着他的锁骨、胸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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睁开眼睛时,凯尔维斯立即感觉到身体的不舒服,他的大脑出现短暂的空白,似乎想不起昨晚发生的事情,身边绵长的呼吸声,还有那熟悉的气味吸引了他。
凯尔维斯机械性的转过脸,一张贴着他肩头的俊美脸庞落入他眼中,他能精确的勾画出这张脸的每一种表情,都是那么的生动至极,然而凯尔维斯空白的脑海猛然涌出昨晚的记忆。
余泽洋的手臂环着他,双腿夹着他的腿,无一不显示他的占有欲,这姿势也是凯尔维斯曾经对他做过的。
咯咯……
经过昨晚的事情,凯尔维斯彻底相信余泽洋说他是雄性的事实,但是余泽洋没有选择用武力和他争夺上位的权利,反而趁他沉沦在快/感中时抢到了上位的权利。
凯尔维斯气的手指关节发出响亮的声音,他盯着余泽洋细白脆弱的脖子,控制不住露出獠牙,他翻过身,把余泽洋压在身下,睡梦中的余泽洋蠕动着贴上他赤/裸的胸膛,光滑的脸蛋还撒娇的蹭了蹭他的胸肌,毫无危机的露出脖子。
獠牙贴上余泽洋的脖子,只要轻轻咬下去,他就能让余泽洋尝到违反规则的痛苦惩罚,但凡是余泽洋的自愈太差了,他一口咬下去,恐怕余泽洋直接就大动脉喷血而亡。
既然是雄性就要有个雄性的样子!披着自然雌性的皮,散发出自然雌性的气味,根本就是让他这个真正的雄性下不了手!太憋屈了!
凯尔维斯嘴巴张了又闭,闭了又张,始终下不了咬死余泽洋的决心,身后不舒服的粘腻感觉提醒他不能心软,要他以一个雄性的身份对待另一个雄性,不经过决斗而侵/犯他威严的雄性就应该把他咬个半死,让他付出沉重的代价明白他凯尔维斯是不能侵/犯的雄性。
他是头狼,骄傲的头狼,众人追随的头狼,他不会屈服在另一个人的卑鄙手段下!
凯尔维斯阴鸷的注视余泽洋甜甜的睡脸,心里的小狼嗷嗷的磨着爪子,对着余泽洋伸出雪亮的利爪。
这张睡的太香的脸让凯尔维斯非常的不爽,他顺应着自己的心变为兽形,庞大的身躯居高临下的瞪着余泽洋,它低头舔舔余泽洋光裸的后背,那细细滑滑的触感,香甜的气味依旧让它不愿意相信余泽洋是雄性。
哪怕它再恼怒,再想咬死余泽洋,它都清楚的明白自己舍不得余泽洋,雄性崇尚力量,只要力量超过他,他就会遵从雄性的规则臣服对方,更何况他本来就爱余泽洋,余泽洋的弱小让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臣服在他的身/下,他一直以兽夫自居,照顾着自己的雌性伴侣,突然他的伴侣把他给上了,他的打击可想而知。
凯尔维斯努力把自己的怒火收好,他不能真得因为这件事情而伤害自己的伴侣,愤怒是一时的,伤害却是一世。
它跳下床,面对着墙角站好,墙角自动出现一面可以360度全面无死角照射的镜子,镜子各种不同的角度一排排照出它的身影。
它抬抬爪子,它的爪子粗大健壮,利爪虽然不如猫科雄性那么锋利,但是徒爪撕开野兽绝对没有问题,非常有雄性的力量感。
它摆摆尾巴,尾巴犹如一把军刀充满雄性的锐利,关键的时刻,它的尾巴也能碎大石,它奔跑起来时尾巴更是保持它平衡的武器。
第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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