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梦，也不是幻境，秋爷爷，三水哥，还有娘，都是为了我，为了我……”屠苏的眼中含了极深的恐惧震惊不敢相信，“师兄，都是为了我，师兄……”

陵越伸手抱住他，如同小时候抱住被噩梦惊醒的小师弟，柔声安慰：“没事了，屠苏，师兄在这儿，屠苏别怕。”

那些都不是梦，是真实的，他的家乡，他的母亲，他的伙伴，他的族人，全部都死了，都被鬼面人杀死了！鬼面人！

“屠苏，控制住你自己。”陵越缓缓地渡了一丝清气过去，沉声道。

“嗯。”屠苏应了声，毛绒绒的脑袋埋进他的肩窝，道：“师兄，是鬼面人杀了我的族人。”

陵越一惊，问：“你想起来了？”

“只有一点。”

陵越想了想，道：“我会继续调查鬼面人，不过屠苏你要记住，不要被仇恨迷乱心智。”

“我不会的，不过师兄，是我们一起。”

“当然。”

见到多日不见的亲弟弟，陵越只想像如沁一样揪住他的耳朵骂一句：“你有没有脑子？！”

兰生好死不死的引来了陵端几人，幸的欧阳少恭机智才躲过去，不过他当即决定去找瑾娘卜算玉横下落，然后离开江都。

“陵越大哥，我想死你了……”欧阳少恭一走，兰生就扑向陵越。

屠苏半路抓住他的衣领：“不准对师兄无礼。”

兰生抗议：“我哪里无礼了，我这么久不见陵越大哥想他了都不行啊？！”

“你还好意思说，方兰生，你知不知道你差点闯了大祸，苏苏要是被带回天墉城我绝对饶不了你！”晴雪怒道。

“又怪我！又怪我！我怎么知道屠苏跟那个二师兄有仇啊，你们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早点说不就没事了，什么事都瞒着我，现在又来怪我！”兰生也有不满，“而且，陵越大哥来了也都不告诉我。”

“然后让你告诉陵端我也在这儿？”陵越接道。

“陵越大哥，你也来欺负我！”兰生抓住他的胳膊摇啊摇。

陵越不由失笑：“好了，原谅你这一次，下不为例！”

兰生得意地对晴雪屠苏笑笑，接着巴结陵越：“陵越大哥，你放心，我可以亡羊补牢。”

“别胡闹，你这点修为不是他的对手。”陵越道。

兰生笑嘻嘻道：“我要智取！”

智取？不是陵越不相信他，实在是他的话太没有说服力。

“不准胡闹，否则我就送你回琴川。”陵越威胁他。

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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