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瓶邪同人)长风万里云无伤作者:陶猗景
第9章
吴邪强压下满心焦躁,坐回电脑前开始排查问题。现在手头的这项工程还处於勘探阶段,探钻卡住如果不是机械故障,就可能是前期的粗略地形数据有误差,那就意味著要修改接下来的工作方案。
机械师那边已经迅速排查了探钻的情况:“五号探钻有个零件损坏,八号工作正常。”
吴邪等人调出八号探钻的前摄像头的实时画面。前摄像头是配有照明灯的,但不知是撞坏了还是被什麽挡住,画面一片昏暗,根本看不清楚,只能勉强看出整个探头似乎卡在一个斜向下的岩洞内。
吴邪在心里叹了口气,终究还是得上地面走一趟。按照之前的测绘,八号机所在的地方并没有这样一个洞。摄像头和电子眼终究还不能完全取代人的观察和经验,地形数据出了讹误,就不是把钻机拉出来就完事的,最好还是亲眼去看一下。
众人商量了一下,决定由机械师、吴邪和另一个建筑师,带著三台机器人上去。吴邪给张起灵发了信息,便去换上宇航服。
月面作业颇为消耗体力,虽然月球重力小,但穿著那一套装备终究是行动不便。从月面上下来的时候,吴邪穿在宇航服内的的工作服都被汗水浸湿了。进了辐射治疗室进行了简单的处理,他换回便服,拿起刚才留在下边的手机一看,上面一条未读信息。
“已到家。等你吃饭。”
回家的时候几乎是在跑。本来那麽久没见,能早见一秒都是好的,偏偏不早不晚,就在这节骨眼出事,除了世事无常亦找不到别的形容。不过许久之後再回想起来,这些折磨和煎熬都随著时间的流逝变成了甜蜜的回忆,这段感情给他带来了许多全新的人生体验,不论好坏都值得珍藏。
虽然早已不是第一次见,这副场景还是直击吴邪心里最柔软的地方──一开门就能看到张起灵,穿著居家的短袖T恤和宽松长裤,坐在他的书桌前翻看著什麽。千头万绪一时涌上心头,他站在原地说不出话来,张起灵已经迅速起身走了过来,眼神亦有些波动,嘴唇动了一下想说什麽,却又没说出口。吴邪再忍耐不住,扑上去就抱住他,男人马上反应过来,抽出被他箍住的双臂环过他的後背,四片唇立刻胶著在一起。这个吻完全不是他们平时的风格,激烈又粗暴,毫无章法,两个人都很急切,像寻找救命稻草般纠缠著对方的舌,牙齿不时磕到彼此的嘴唇,唇舌间弥漫著一股淡淡的血腥味。灼热的鼻息扑打在彼此的脸上,身体紧紧贴著,心脏隔著胸膛靠在一起,以相同的节奏剧烈跳动。
吻的间隙里张起灵搂著吴邪的腰把他往床的方向带,他走得很急,吴邪被他拖著几乎双脚离地。虽然一个大男人这样几乎攀在别人身上似乎不大妥当,但张起灵在六分之一的地球重力下单手就可以把他整个人举起来,就算挣扎也没意义。倒在床上的时候男人迅速调整了姿势,让自己垫在吴邪身下。吴邪抬手便去扯他的衣服,张起灵顺著他的力道脱掉了T恤,然後便伸手去解吴邪的裤头。吴邪的分身在刚才激烈的亲吻中已半抬起头,被张起灵握在手里上下抚弄。男人翻身让吴邪躺在床上,快速脱掉他的衣服,急切而有些粗暴地啃吻著他的脸,手上的动作却仍旧温柔而有章法,吴邪的呼吸越发粗重起来,难耐地扬起脸回应著他的亲吻。张起灵迷恋地用鼻尖蹭著他的脖颈,那里泛起一片潮红,在激动下拗成了一个弧度,他眯著眼睛盯著这道吴邪自己永远看不到的曲线,难以自已地把对方抱得更紧。
吴邪喘著粗气也去拉他的长裤,这条裤子还是吴邪自己的,裤头是松紧的,一拽就往下滑,连内裤都被带下来一点。张起灵吁了口气,自己把裤子脱掉,将下身贴上吴邪的那根,难耐地磨蹭著,一手便去摸床头抽屉里的润滑剂──那还是他从地球带过来的,月球上没有专门生产这个的工业。吴邪配合地将双腿分开了一些,张起灵的手指带著粘稠的膏体探到下面,在他的後穴里熟练地开拓著。他的动作明显比平时急躁,但能感觉出来克制而细心,虽然落在肌肤上的亲吻急切得简直像是在噬咬,後穴中活动的手指却仍在认真小心地探索著。
这个人总是这样。吴邪叹息一声,双腿环上男人的腰,问道:“从前面?”说完自己楞了一下,脸腾地红了。今天跟张起灵说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这个!
张起灵应了一声,抽出手指,拉起吴邪的双腿架在肩上,自己半跪在床上,挺身慢慢顶了进去。一段时间未曾使用过的地方被强烈地撑开,腰部悬空更让下半身似乎分外敏感,吴邪几乎痉挛起来,手指无意识地抓挠著,无处借力,最後只得抓住男人的手臂。张起灵弯下腰安抚地亲了亲他,挺身缓缓抽送起来。那里箍得很紧,又软又热,他难耐地低吟一声,动作渐渐大起来。吴邪今天本来已经消耗了不少体力,又没有吃晚饭,此时在激烈的顶撞下只觉得眼前直冒金星。张起灵动作精准,每次都顶在他的前列腺上,过於强烈的快感让他浑身酥软,身体随著张起灵的动作起伏,在呻吟喘息的间隙里无意识地叫著小哥。
他叫一声张起灵就应一声,丝毫不觉厌烦,也不管吴邪还听不听得见。张起灵情绪激动,动作越来越快,但内心仍叫嚣著不够,只想更贴近一些,再贴近一些,最好永远不用分开。他放下吴邪的双腿,双臂环过他的肩背,腰间使劲,把他的上身带起来紧紧贴著自己,变成了跨坐在他腿上的姿势。性器一下子刺得更深,吴邪惊叫出声,腰间酸软,只能紧紧搂住男人的脖子,将头埋在男人肩上不住呻吟。张起灵双手游走於他的身体上,迷恋地爱抚著他的肌肤。常年在不见天日的地下生活,吴邪的皮肤显得有些苍白,带著刚才在治疗室里进行喷雾浴染上的奇怪消毒水味,却让张起灵爱不释手。吴邪的那根被夹在两人的胸腹之间上下摩擦,顶端渗出的液体将两人的身体沾得一片黏腻,没有用手套弄的那种体贴,却是一种别样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