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了这个漫长而缠绵的亲吻之后,张起灵动作利落地扯掉了吴邪的裤子,一把握住他腿间早已滚烫硬挺的器官。
尽管已经不是第一次,但吴邪还是在被握住的瞬间轻轻地叫了一声,但他很快就再也叫不出来,因为张起灵立刻就上上下下地撸动起来,还极有技巧地翻开外面的包皮,直接刺激粉嫩的前端。吴邪提着不稳的气息断断续续地呻吟,手指颤巍巍地就要往张起灵的裤子里探去。
“别动。”张起灵握住他的手腕,拉到嘴边在他掌心印下一吻,“等会儿。”
尽管还不太明白他的具体打算,吴邪此时也委实没有什么余裕去关心张起灵,他的全副心神都放在了脐下三寸的地方。不得不说真是士别三日当刮目相待,上一回张起灵还是个只会直上直下的青瓜蛋子,这一次却已经像个久经沙场的老手,几根形状漂亮地无可挑剔的手指好像弹琴一样忽快忽慢忽轻忽重,间或捧住下面的囊袋轻轻一揉,直舒服得吴邪连脚趾都蜷了起来。
就这样弄了不知多久,吴邪的那里变得又烫又硬,前端渗出的液体将整根柱体染得闪闪发亮。他捏紧了床单感受着一波强似一波的冲击,眼看着就要达到高潮。可张起灵偏偏在这个时候松开了手,眉眼含笑好整以暇地看着他。
“你……你……”吴邪连眼角都红了,嘶哑的声音隐隐拖着哭腔,“你他妈的管杀不管埋啊?”
张起灵没搭茬,打开他意图自己解决的右手,掰着他的肩膀将他翻了个身,摆弄成双膝跪床、两腿张开的姿势,沾满吴邪自己体液的手指势如破竹地往他后庭探去。
吴邪疼得惨叫一声,手舞足蹈地一阵乱踢乱蹬,张起灵费了好一番功夫才又把他按住。
“你就不能忍一下吗?”
自己的男性尊严被人践踏,始作俑者还用如此理所当然的语气让他甘愿屈服,饶是吴邪脾气再好也要被气得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大爷的,那你为什么不能当下面那个让小爷上啊?”
张起灵叹了口气,捏住他的下巴转过头,在他嘴唇上轻轻蹭了蹭:“忍一下,嗯?”
他的声音魅惑而又温柔,听在吴邪耳中那效果就和麻药一样。他红着眼睛吸了吸鼻子,委委屈屈地说:“好歹……也要润滑一下吧?”
张起灵把手指举到他面前,上面亮晶晶的液体让吴邪又是一阵面红耳赤:“润滑过了。”
“……那玩意儿哪够?你有没有常识,当老子的括约肌是死的啊?”
“不然你说怎么办?”
吴邪咬着牙盯着他看了半晌,最终在他不似以往般清冷的目光中败下阵来,放弃似地扭过头,扬了扬下巴指着床头柜咬牙道:“里面有橄榄油……”
张起灵的眼神闪烁了一下,暂时放开他在床头柜的抽屉里翻找一通,找到了一个装着柠檬黄色液体的透明小瓶子。那是一瓶精纯橄榄油,吴邪的皮肤比较干,一到秋天洗完澡就浑身痒痒,他妈妈曾经给他买了很多润肤乳液,他嫌味道太香死活不肯用,只有橄榄油没什么味儿,他勉强可以接受。然而此时张起灵无暇去思考这东西本来的用途,一心只想着能把眼前之人抽筋扒皮赶紧拆吃入腹。尽管表面上还是一张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棺材板脸,但其实他的情况也没比吴邪好到哪儿去,下面早已胀痛得难受,没有直接提枪就上完全就是不想让吴邪受伤。
用一只手拧开瓶盖,另一手提起吴邪的腰,把瓶口对准吴邪身后的入口倒了足有三分之一,随后他把瓶子往旁边一放,两只手指抹了点儿橄榄油“扑哧”一声就捅了进去。
有了润滑以后虽说没那么疼,但是感觉仍然算不上有多舒服。张起灵的手指在火热的内壁里左右旋转,像是要摸索什么宝藏似的,吴邪把整张脸埋在枕头里,只从喉咙深处滚出几声小动物般的呜咽。张起灵现在到是不急了,一面手上持续着扩张的动作,一面俯下身来在他背上、肩膀、脖子和耳畔落下轻吻,轻柔温软地好似微风吹拂杨柳。
吴邪觉得自己真的要哭出来了,前面的小兄弟涨得快要爆炸,后面被两根手指插入,同样饱胀得难受,可偏偏背后的亲吻像是春风化雨,温柔得让他不忍拒绝。
又过了一会儿,张起灵的手指越探越深,不知是碰触到了一个什么地方,吴邪忽然挣扎着挺起上半身,一声几乎不成调的呻吟冲破牙关,未被碰触的前端竟然就这么颤抖着射了出来。
张起灵的双眼亮得吓人,趁着吴邪高潮过后精神恍惚的当儿,脱下裤子又倒了许多橄榄油在自己的下体上,然后抽出手指扶着吴邪的腰从那个狭小的入口挤了进去,火热坚硬的器官缓慢又坚定地顶了进去,直至整根深埋入其中。
虽说男人要会忍耐,但这种裂开的疼痛还真不是人能忍的。吴邪惨叫了一声,眼泪都要出来了,双手握拳不断捶打着床板,好一会儿工夫才把直达脑髓的疼痛压了下去。在他身后的张起灵也不好受,但是看他疼成那样,也不敢立刻就动,只得咬紧牙关让他适应,一向淡然的双眸浮现出条条血丝,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滚落,一颗一颗砸在吴邪背上。
吴邪好不容易缓过气,知道这样僵着也不是办法,微微侧身,手朝后伸去捏了捏张起灵的大腿:“动吧……”
“你……”
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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