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维持着这般尴尬的气氛,直到温平将她平安送到小区楼下后,简单地和荆心语说了一句“那我走了”便立即离开了此处,丝毫没有了平时的甜蜜和温存,连声“再见”都没有说。
荆心语也没有去管温平的举动,揣着颗心烦意乱的心就直接上了楼,等她掏出钥匙打开了家门,看到地上摆放着的鞋子,才知道任嘉年已经比她早先一步回到家了。
屋内只开了客厅的灯,而任嘉年的房门是紧闭着的,荆心语把打包回来的串串放在餐桌上,犹豫了一会方去敲响任嘉年的门,“嘉年,我给你打包了宵夜,要不要出来吃一吃?”
可惜静候了半分钟,屋内完全没有任何反应,荆心语再围观下四周,除了任嘉年的鞋子,他的书包亦被主人随意地丢到了沙发上,说明任嘉年是确确实实回了家的。
想到任嘉年可能已经在自己的房间里睡着了,不想打搅对方休息的荆心语突然觉得自己打包回来的宵夜略显浪费,却又不想就此丢到垃圾桶里,只好先把它塞进冰箱里保存着,随后照常的洗澡刷牙,关灯睡觉。
躺在床上的时候,荆心语下意识地看了一眼自己的手机,发现今天晚上温平并没有给她发送“报平安”和“晚安”的信息。她想了一会,也同样没有给温平发去任何消息,选择直接把手机丢在另一旁充电得了。
结果丢下手机没五分钟,荆心语又把手机给捡回来,点开她与任嘉年的聊天框,写道:冰箱里有我今晚打包回来的串串,如果你比我早起床的话,就拿来当早餐来垫下肚子吧。
做完这一切,荆心语方安心地进入睡眠。
第二天早上,荆心语依旧踩着点起床,她迷迷糊糊地先去厕所进行洗漱,再出来的时候才发现家里安静得很,完全没有听到任嘉年起床上学的声音。等她收拾好自己的书包要出门之际,却看见沙发上任嘉年的书包完全没有变过位置。
难不成任嘉年还没有起床?因为大部分时间她和任嘉年都是一起去学校的,按理说今天亦不意外,但是令荆心语意外的是,很少会睡懒觉的任嘉年不可能七点多了依然尚未醒来,于是她背着书包继续去敲响他的房门。
“嘉年,你起床了吗?再不起来,我们上学就要迟到了!”她催促道。
可屋内依旧和昨晚那般,没有传来任何声音,这下荆心语有些着急了,选择直接扭开任嘉年卧室的门,幸好他没有反锁,从而让她一下子就扭开了。
打开门,任嘉年确确实实是躺在床上的,荆心语连忙想把对方给叫醒好赶去学校,结果走近一看,才发现任嘉年整个脸都是红的。
暗觉不妙的荆心语本能地伸出掌心去探了探他的额头,果然像火炉般灼热,此时再细看,就会发现任嘉年整个的呼吸皆是不平稳的。
难道真正生病地人其实是任嘉年?荆心语顿时被眼前的一幕给搞懵了,见对方依旧躺在床上毫无反应的时候,才最终确定下来任嘉年身体情况不对劲——那昨晚他买来得药,究竟是给他自己的,还是给其他人的?
如果是任嘉年买给自己的,他为什么又要对着自己说谎呢?这本来就不是什么不能跟她实话实说的事情。
所以从昨天晚上她回到家敲他房门的那一刻,任嘉年就已经病糊涂了?所以才没有给予荆心语任何回应?如果事实真是如此……那不就是上赶着睡觉没有认真查看情况的荆心语,任由任嘉年病了一整个晚上?
事到如今,脑子乱成浆糊的荆心语的第一反应则是蹲在任嘉年的床边,先拨通了自己父母的电话。
作者有话说:小更一下,初二还是要出去玩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