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明淮之前没这么绑过她,皮带收得紧,她还没挣扎,手腕就磨出了红印。
即使他只是屈膝跪在沙发上,明妤也觉得他很高,挡住了客厅灯,阴影都笼罩在头顶上。
没一会儿,她眼睛就红了。
盛明淮知道她可能会哭,但没想到哭得这么快,他还没开始做什么,就要低头哄她:“哭什么,我又不会吃了你。”
“你欺负我。”
“……”
他裤子都还没脱,硬得发疼,罪魁祸首还在指控他。
盛明淮一时哑口无言,“…我没有。”
“那你帮我解开。”明妤抽抽搭搭地哭着说,“我不要被绑着。要是你欺负我,我…我就……”
“那你说说我要怎么欺负你,嗯?”
明妤就是被突如其来的捆绑吓了一跳,手施展不开,整个人都处于被他任意拿捏的下风。
这和她设想的完全不一样。
盛明淮纵容她,但哪是那么好欺负的对象,他睚眦必报的性子她早就领教过,现在局势扭转,她当然害怕。
她说不出来,盛明淮就替她说:“那你刚刚想怎么欺负我?”
皮带的松紧度作了调整,腰后也放了抱枕靠着,但没解开,她逃不掉。
莹白脚趾软绵绵地踩到勃起的胯间,隔着裤子也能感觉出灼热的硬度,在他喉咙溢出哼声时,明妤说:“想这样欺负你。”
裤链被人拉开,她还没来得及看清里面的东西就被他捧着脸吻住,性器硬得太久,戳在绵软的乳肉上时都舒服得想要射精。
她的胸型其实很漂亮,挺翘饱满,都不需要内衣来塑形聚拢。
龟头碾着乳珠往里戳顶,她沙哑的呻吟跟着溢出来,脖子仰起又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