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言小跑进门,赶忙回道:“是”
听棋面色苍白,他该怎样解释呢,那样羞愧的事情如何对大郎说,他听了少不得又生气,自己更惨。以后难道要每天受折磨,不,只要抓住妻主的宠爱。
他低着头,心里不知道在盘算着什么。
傍晚,正要回房的江溪微被江寒叫住。
“溪微,等等”
“寒姐姐,有什么事”江溪微停住,眼里带着期待。
江寒酝酿着怎样开口说这件事,说不好,他又得闹了。“你认不认识柳家的公子?”
“寒姐姐好不容易找我一次只是为了问柳家的公子吗?我可不认识。”
“罢了,你不认识就算了,只是今天出门有个人说柳家的公子因为我遭了殃,我想也不认识,他怎么会因为我受罪。溪微,你知道为什么吗?”
“那可说不准,有人自己做了错事。”溪微眼珠转了转,“寒姐姐别想什么柳家的公子了,昨晚,听棋还好吧,他没有惹怒姐姐?”
听着他醉翁之意不在酒,江寒抿嘴一笑,“我们虽已定亲,可到底还不是夫妻,这些房中事溪微还是先不听为好。”
听出了她话里的意思,溪微面色一白“寒姐姐...”
“溪微明天还要早起学规矩,快回去吧。”
说罢,江寒转身离去。
夜凉如水,冷冷地洒落在溪微身上,他强忍住泪水,可泪珠还是夺眶而出,一颗颗落在瓷白的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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