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丝毫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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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轻易放过他,梁峙游刃有余地控制着他的情绪变化,一边故作悠闲地抬起头,轻声地问他。
“阿煜……我们是一对了,你不准备给我换个称呼?”梁峙的唇潮湿又柔软,缓缓启齿道,“还叫名字?”
周崇煜紧紧收着小腹,眼睛里红红的,小声发着气音,“那叫、叫什么。”
“自己想,要亲近一点的……”梁峙的神情渐渐变得严肃,丝毫没了往日里的温柔,用修长的手指一点点地滑过周崇煜的皮肤。
“就像……哥哥、亲爱的。”他平淡地举例,“老公。”
周崇煜咬着牙轻轻哼了一声,梁峙说的这些词,他一个也说不出口。
“梁峙……”依旧叫着对方的名字,周崇煜尝试着用手去够梁峙的胳膊,像在喟叹着央求。
得来的结果却是,梁峙并没有将动作放慢丝毫,而是更让他痛苦,更让他眼底返潮。
“别乱动。”
一片迷蒙间,周崇煜听见梁峙低低地道。
夜晚持续了许久才归于安静,待到呼吸平复时,床上床下已经变得一片狼藉。
将几只潮湿又黏腻的纸团丢进了垃圾桶,梁峙抱着怀里几近脱力的周崇煜,帮他把身上简单擦拭干净,才肯将他重新放回到被子里。
周崇煜身上是红色的,血流烫得吓人,皮肤各处还零星散布着玫瑰花瓣一样的吻痕,很是漂亮。
虽然已经满身疲惫,但他还是一直抱着梁峙,也不舍得闭眼,就这么强打着精神保持清醒。
梁峙笑着捏捏他的脸颊,“困得都睁不开眼了,怎么还不睡。”
“不想睡。”周崇煜眨眼的速度很慢,愣愣地望着窗外那片天际。
他想起很久之前他独自一人去日本的时候,也是这样寒冷的冬季,小樽下了很大的雪,他没找到电影里Vicky说要寻找的答案。
但今天,他似乎不再需要一个答案了。
“梁峙,有星星。”
沉默地盯着窗外看了一阵,周崇煜眼睛里印着白茫茫的雪,安静得仿佛失去了焦点。
说完,他又费劲地往床边挪了挪,探出半截身子,在行李箱找到自己的外套,往口袋里摸索着什么。
没一会儿,梁峙看见他从里面掏出一只钉着修补钉的口琴来。
“这是……我的那只?”梁峙愣了下问。
“嗯。”周崇煜重新躺了回来,专注地抚摸着上面木材的纹路。
梁峙不免偷笑,摇摇头无奈道:“找了它好久,原来是被你偷走了。”
周崇煜安静了片刻,随即将琴放到了唇边,淡淡道:“我学会吹了,比你吹得好听。”
“是吗。”梁峙挑眉。
见他不信,周崇煜立马深吸了一口气,吹出流畅的音来。是首很慢很平缓的曲子,像是摇篮曲,挺能舒缓人的神经。
梁峙默默听着,许久都没说话。他是专门搞音乐的,很容易就听得出这琴音里蕴藏的寡淡忧伤。
吹完把琴攥在手里,周崇煜犹豫了一会儿,忽然把脸埋向了梁峙的身侧。
“以前,我每想你一次,就偷着找个没人的地方,随便吹上一会儿。”
隔着一层被子,周崇煜的声音有些发闷。
“一边吹一边在想,我是不是真能、忘了你。”他一字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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