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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kip)丝绒公路作者:肉书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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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解释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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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因为嫉妒我,才推我下楼的?”浅井千寻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卡特。

对面的东欧姑娘默认。

房间里一片死寂,最上京子默默地在收拾浅井千寻的东西,松原悠河则眯着眼睛审视松本和卡特,神山真纪临时找己风有事要说,因而临走前己风交代千寻在这里等着,他一来就立刻去医院。

卡特前来“自首”,可无论是浅井千寻还是悠河京子,都没有接她的话。

半晌,浅井千寻轻轻开口,“卡特,你拿了多少?”

卡特呼吸一窒,抬头,“你怀疑我是拿了别人钱才推你下楼的吗?”

“不是吗?”浅井千寻凉凉道。

“你在侮辱我!”卡特怒了,“千,我说了,嫉妒就是嫉妒,嫉妒能蒙蔽一个人的心灵,我做了错事,前来忏悔乞求你原谅,可这不代表你能随意侮辱我的人格!”

她说得慷慨激昂,浅井千寻却已经累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可以走了。还有松本,你也走吧,有事去事务所找我。”

卡特和松本同时一怔,“什么?”

“我说你们可以走了。”浅井千寻不耐烦地皱眉。药效正在缓慢地消散,所以现在她已经感觉到疼了。

“可是……”不该是这样收场的啊。

“难道你还想让我把你交给警视厅吗?”浅井千寻无法理解地看着卡特,“我数到三。”

话音未落,眼睛便已经被人蒙上。

“你累了,别说话。”松原悠河的大手温热地覆上浅井千寻的眼,而后看向那两人,轻声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作者有话要说:存稿箱小本有话说:悠河哥哥我爱你!!!!!!请娶我!!!!!!!

——————

由于浅井千寻的上场服装计划更改,敦贺莲作为首席男模,也自然而然地配合她改了原定计划。

当两人一黑一白同时出现在t台上时,秀场里几乎立刻马蚤动四起。

身着纯白色西装的敦贺莲,胸口插着一朵黑纱蔷薇,犹如勋章,长长拖下来的纱尾一直蔓延到西装口袋附近,被金色的铆钉装饰一一固定,肩头的金属装饰犹如肩章昂然而立,明明是白如雪,身长玉立的翩翩公子,却偏偏因为那细节处的装饰和他本身挺拔的气质,而有了一丝戎装加身的冷感。

而浅井千寻则是一身纯黑色的抹胸长裙,良好的丝绸质感穿胸而绕直至后腰,露出大片光洁的脊背,前身则被黑纱堆绕,斜斜穿过前胸,和腰下夸张的蓬松裙摆混合在一起,黑色的羽绒混在纱群中间,藤蔓般蔓延到裙摆,而手臂上,却套着纯白色的长手套。

纤细的手轻轻地穿过男伴弓起的臂弯里,两人犹如天神下凡般安静地走在t台上,男子意气风发,女孩沉默冰凉,然而举手投足间的强大气场却微妙地混合在了一起。同样是炽烈浓厚的气场,却由于甘于互相迁就而变得格外融洽,仿佛冰与火的相溶。偶尔的一次视线相交就会泄露出一丝溢满的情绪,再强大的女人,当她站在足以匹配自己的男人身边时,也会磨平棱角,高高在上的男人,对身边的女人即便只施舍一点点的爱,就能令对方天上地下无所畏惧。

强烈的视觉反差几乎让这两人周围的一切都变得无关紧要,人们的目光只能落在他们身上,也必须落在他们身上。

“橘嘉月和本乡操……”不知是谁小声地呢喃了一句,却立刻带动了全部人的心思,看向台上两人的目光中又多了几分别样的感情。

神山己风望着站在敦贺莲身边的浅井千寻,心底好像有只小爪子在不停地抓挠。

看来,要把婚礼提上日程了。

这场以男装为主的时装秀最终在敦贺莲和浅井千寻两人的最后一次合作走秀中结束,神山真纪上台感谢观众时,便是左挽敦贺莲右搀浅井千寻。这位优秀的设计师以这场秀为开门红,彻底伸手男装领域。

神山真纪自然也看到了花熟饭旁边的华贵妇人,脸上惊讶之色一闪,继而礼貌地向对方点头致意。华贵妇人笑着挥了挥手,又最后看了一眼台上的浅井千寻,对身边的花熟饭说了两句后,首先离开了秀场。

走秀之后晚上便是宴会,因而很多人并没有离开,而是接着参加之后的宴会,浅井千寻从台上下来之后就直接去休息室换了衣服,最上京子则开始忙东忙西地安排接下来的事情。原本她也是要参加宴会的,但由于受了伤,此时必须先去就医。想到这里浅井千寻就忍不住有些憋闷,好像每到重大的走秀时候,身边就会事故不断,不是皮肤过敏就是被人调戏,这次直接摔下了楼梯。不过想来婶婶也不会参加接下来的宴会,而自己既然已经得知她来到东京,当然是第一时间要去见她。

就在少女坐在化妆镜前发呆时,身后的门突然打开,还以为是京子回来,没想到居然看到了一张熟悉的脸。

浅井千寻倏地扭过头,还没张口,人就已经被神山己风抱在了怀里。

他深深地呼吸,用力汲取着怀里女人的温暖,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真切地感受到,她是属于自己的。

“千寻……”神山己风轻声开口。

他想求婚。

可是接下来的话还没有说出来,就听到了怀里低低的呜咽声。

神山己风怔了怔,惊讶地蹲下来,却见浅井千寻已经哭得泪流满面。

“怎么突然哭了?”他哭笑不得。

浅井千寻在看见他的第一眼就开始鼻子发酸,扑进对方怀里之后更是因为感觉到了无尽的安全感而终于卸下紧绷的神经,先前坠楼的恐惧感铺天盖地卷土重来,她终于感到害怕,眼泪不受控制地流下来。

“疼……”她满心委屈地看着神山己风,一张小脸卸了妆之后更是惨白如纸。

她示意己风帮她拉开背后的拉链脱掉裙子,只穿着肉色的塑身衣,咬着牙撕掉了胳膊上的肉色薄膜。

在薄膜脱落的第一时间,神山己风瞳孔一缩,蓦然睁大了眼睛。

他看到了她手臂上的伤。

“怎么回事?”己风的语气已经冷下来,望着她胳膊上的大片擦伤,心疼得不行。

“摔的。”浅井千寻咬牙,“帮我把裙子拿开。”

神山己风变得小心翼翼,生怕她身上还有伤,然而当他把裙子褪下来露出腿后,再好的风度也维持不了了。

眼前少女的腿被夹板固定绑着,但脚踝仍旧肿得足有碗口粗,她根本已经无法穿下任何鞋子,所以最后一次走台,她是穿着粗高跟拖鞋走的。而她的小腿也跟着肿起来,比另一条没受伤的腿胖了不止一两圈。

“你崴到了脚?”神山己风抬起头,眼底尽是不可思议,“你崴到了脚居然还走完了全场?”

浅井千寻自知理亏,默默地低头不语。

因为熟饭对她用了药,所以此时她的腿没有任何痛觉,可当神山己风责备的目光看过来时,浅井千寻还是感受到了难过。

“她是被人推下楼的。”一个声音突然在门口响起。

浅井千寻和神山己风同时回头,意外地看到了本不该出现在这里的人——松原悠河。

在他身后,最上京子带着两个人走进来。

###

十几分钟前。

“卡特小姐,松本小姐,请等一等。”最上京子叫住了前面两个人。

两人本来刚换好衣服,正有说有笑地往外走,却突然听到有人喊自己的名字,回头一看是最上,顿时脸色微变。

“有事吗?”松本首先开口。

“能不能请二位再对我说一说当时千小姐出事的情形?”京子面带微笑,礼貌地向两人鞠躬,“我是千小姐今天的助理,当时不在场,所以现在只能求助两位了。”

“啊,那问松本,她当时刚好在。”卡特大方地看向松本。

“我去的时候也只是看到她摔下去。”松本皱眉,略有不满地看了一眼卡特。

“那张字条呢?”京子看向松本。

“什么字条?”

“松本小姐不知道吗?不是您递的吗?”

“这……怎么可能。”

“可是您当时慌慌张张跑过去干什么呢?”

“……谁说我慌张的?”

“千小姐啊。”最上京子向前跨了一步,逼得松本下意识地后退,“虽然楼梯口不在摄像头范围内,可是千小姐的休息室门口却可以啊。”

松本为难地咬了咬唇,半晌才好像下定决心般开口,“没错,字条是我写的。可是人不是我推下楼的。”

“这个我当然知道,您赶过去时事情已经发生了。”最上京子忽然勾唇笑了笑,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旁边的卡特。

卡特被她这一眼看得浑身不自在,顿时怒了,“最上小姐,你什么意思?”

最上京子嘴角却仍然噙着一抹凉凉的笑,“没什么,只是想起了千小姐对我说的一句话。”

“什么?”

“她说,她被推下楼之前,看到了凶手……”最上放慢了语速,又一次漫不经心地看了一眼卡特。

“怎么可能!”东欧姑娘立刻反驳。

话一出,松本顿时惊讶地回头看她。

最上京子也怔了怔,继而又向前跨了一步,直接把人逼到了角落,气场全开下,整个人都仿佛变得危险起来。

“卡特小姐,请解释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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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你是因为嫉妒我,才推我下楼的?”浅井千寻不可置信地望着眼前的卡特。

对面的东欧姑娘默认。

房间里一片死寂,最上京子默默地在收拾浅井千寻的东西,松原悠河则眯着眼睛审视松本和卡特,神山真纪临时找己风有事要说,因而临走前己风交代千寻在这里等着,他一来就立刻去医院。

卡特前来“自首”,可无论是浅井千寻还是悠河京子,都没有接她的话。

半晌,浅井千寻轻轻开口,“卡特,你拿了多少?”

卡特呼吸一窒,抬头,“你怀疑我是拿了别人钱才推你下楼的吗?”

“不是吗?”浅井千寻凉凉道。

“你在侮辱我!”卡特怒了,“千,我说了,嫉妒就是嫉妒,嫉妒能蒙蔽一个人的心灵,我做了错事,前来忏悔乞求你原谅,可这不代表你能随意侮辱我的人格!”

她说得慷慨激昂,浅井千寻却已经累了,“我接受你的道歉,你可以走了。还有松本,你也走吧,有事去事务所找我。”

卡特和松本同时一怔,“什么?”

“我说你们可以走了。”浅井千寻不耐烦地皱眉。药效正在缓慢地消散,所以现在她已经感觉到疼了。

“可是……”不该是这样收场的啊。

“难道你还想让我把你交给警视厅吗?”浅井千寻无法理解地看着卡特,“我数到三。”

话音未落,眼睛便已经被人蒙上。

“你累了,别说话。”松原悠河的大手温热地覆上浅井千寻的眼,而后看向那两人,轻声道,“我们还会再见面的。”

chapter109

对于这次坠楼事件,l事务所反应出奇的快,浅井千寻的检查结果出来后的第一时间便对外宣布她失足受伤,各项活动暂停,同时召开记者会堵上众人的嘴。浅井千寻没有在没体会上露面,因为花熟饭给她的止痛剂反弹效果出乎意料,如今她即便是动一下,都会痛得眼前发黑。这个代价是当初花熟饭对自己一一交代过的,征求了她同意之后,才用上了这种在地下社会非常流行的东西。

然而即便如此,她还是被人劈头盖脸地大骂了一顿。

“糟糕透顶的选择!!糟糕透顶!”西园寺妙在医院病房里发飙,“为了上台就不惜自己的身体?浅井千寻我怎么从来没有发现你这么目光短浅?!你居然还用药?!你知道这种事如果被人抓住了把柄会怎样说你吗!他们看到的完全不是你敬业的一面,他们会恶意中伤,会说你依赖药物,用一切你想象不到的词语来形容你,让你丑闻缠身!”

恨铁不成钢地看着床上脸色苍白的少女,西园寺一想到最近让她头痛不已的那些莫名其妙的压力就觉得暴躁,然而又无法不心疼这个自己几乎是看着成长的孩子,即便用词尖锐,最终也没舍得用更难听的词。

她也是被逼成这样的。听说了事情的全部经过之后,没有当场气炸就已经很不错了。

好不容易等西园寺妙骂完,出了气,病床上的浅井千寻才眨了眨眼,用极微弱的破音慢吞吞地说:“妙姐,饿。”

西园寺妙一口气没有提上来,气得抖啊抖。

无奈因为药物的副作用时间超长,如今的浅井千寻就连呼吸都疼,根本没有力气分辨什么,声带颤动好像都会带来疼痛感,只好能沉默就沉默,能装死就装死。她知道西园寺妙是刀子嘴豆腐心,骂到现在每一句都在心疼她,所以这种骂她听多少都不会生气,就由着她了。

此时病房里只有她们两人,因为西园寺妙要发飙,所以就把人都赶了出去,正好松原悠河该去给敦贺莲上钢琴课,大友穗香也要赶通告,最上京子回剧组拍戏,剩下神山己风,正坐在某栋大宅子里,面对一个让他极有压力的长辈。

“初次见面,神山导演。”

一袭暗红长裙的女子慵懒地坐在柔软的沙发里,剪裁恰到好处的衣服勾勒出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一张透着古典的脸上有着淡然的笑,即便是神山己风都无法确定这笑容是善意还是恶意。女子五官极美,然而周身却散发着令人无法直视的偌大气场,一颦一笑举手投足间好像都带着极大能量。她保养极好,无法轻易揣测年龄,身份更是成谜,这样一个人,给了他很大压力。

在极短的时间里,神山己风的脑子已经转了无数圈,听到对面女子主动开口打招呼,立刻回了神,恭敬地行了长辈礼,“您好,夫人。”

〖夫人〗,是他在刚才进门时听外面的保镖说的,原来这位看起来如此年轻的女子,已经结婚了。

对面的女人静静地打量着他,虽然她已经通过某种方式把这位导演上至家族渊源下至有过几个床伴都查了一遍,如今资料还扔在意大利家里的书桌上,但第一次近距离的观察,她还是忍不住感到满意。

这个人配浅井家,不差。

“请坐。”女子懒洋洋地抬了抬手,神山己风敏锐地发现,她和浅井千寻的某些小习惯非常相似。

刚一坐下,对面人就开门见山了,“我是浅井千寻的婶婶,那孩子也许对你提过我。”

果然如此……

神山己风点点头,“千寻对您非常崇拜敬仰。”

“敬仰谈不上,她更喜欢她叔叔浅井凌,对我是害怕多一些。”提到已故旧人,花小朵脸上的笑容淡了些。她既然说出来,就是不怕被人查的,神山己风既然想要和浅井千寻在一起,家里的一些事情他也要必须知道。

知道对面人就是浅井千寻一直说的神秘的婶婶花小朵,那个似乎横跨了黑白两道,在某个层面上可以算作大佬的女人,神山己风知道自己今天是不能善了了。对方明显来者不善,除了要看看自己是否合格以外,大概也是要清算某些账,比如这次的坠楼事件。虽然明知这件事和自己没有任何关系,但有一个词语叫迁怒。或许对方正是要借着这件事,出手了。

“浅井夫人。”神山己风开口。

“我姓花。你叫我浅井夫人,会让人觉得在叫我大嫂。”花小朵那双勾人的眼睛一动不动地盯着对面人,对于他能够在自己面前如此镇定而感到满意——那种家庭出来的孩子,果然都是见过大世面的。

“花夫人。”神山己风从善如流,“千寻这次受伤时用的药,您知道吧。”

花小朵挑了挑眉,从神山己风眼里他看到了强烈的不赞同甚至是愤怒,这让她对这个年轻人的印象又高了几分。她冷飘飘地开口,声音幽幽里透着冷漠,“任何让我侄女不好过的人我都不会手下留情。花熟饭……你们要有一段时间见不到他了。”

“听说凶手已经找到了。”花小朵继续道,“你们圈内的欺压暗算之类小动作我一向不出手,不过既然已经危害到千寻的人身安全,我想有些事情我需要通知你一声。”

神山己风神色一怔。

千寻的检查结果已经出来,除了脚受伤,身体不同程度擦伤以外还有脑震荡现象,从那种楼梯上摔下来能有这样的伤已经是十分幸运,他不敢想如果伤势更重会是什么样子,也难怪这位大佬会怒。

不知道千寻的父母有没有收到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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