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其实不是她的本意，但是事到如今她也没有别的办法可以避免了，皇上亲自询问，她不说便是欺君之罪，至于由她揭露清秋身世的事传了出去，她也没什么可以内疚的，因为韩少辰欠她姐姐的，更是欠她们贻亲王府的。

想到此，馨苑眼神中的惶恐已经褪去了大半，转而悄悄浮上一种仇恨的影子。

她镇定地吸了一口气，不缓不慢地道，“那此事，还得由爷爷为馨苑找大夫说起……”

皇上凝神听着馨苑诉说着每一个细节，他的脸上始终波澜不惊，仿佛他并没有在听馨苑说话，但是他的眼神始终是停留在馨苑身上，只是那没有半点情绪波动的神情，令人无法猜度。

作为皇上的第一个儿子，从皇上还是前朝大臣的时候，大皇子就很了解皇上，大皇子似乎总能知道皇上表情的意图，但是随着皇上继位以后，大皇子也越来越无法了解圣意了。不过今天大皇子从皇上那波澜不惊的表情中，似乎读到了一种耐人寻味的意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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